临渊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后,便带着宋砚柔离开了封城散心,临渊不在的这几日,宋运和南泽羽盯着朝中的时局,一丝也不敢懈怠。
“元帅,砚书病了。”宋运刚踏入元帅府的门,红绫便跑到宋运面前带着哭腔的说道。
“病的可严重?”
“大夫说砚书感染了时疫。”
“时疫这可是会传染的。”
“我知道会传染所以才将大夫扣在了元帅府,元帅你救救砚书吧,他还这么小不能因为时疫丧命啊。”
“红绫,你可知道时疫多么严重,若此刻我为了砚书知情不报,这种病传染更多人,就完了。”
“元帅难道要狠心的将这个消息告诉皇上,然后皇上将砚书带走处决吗?”
多年前,封城曾经突发过一次时疫,那一次死了很多人,至今这个病也无法根治。所以一旦出现这种病人,官府便会将人带去隔离的地方,让他自生自灭,死后尸体火化。
宋运一时也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该如何取舍。再三思考之下他还是决定告诉皇上这个消息,免得会有更多无辜的人遭殃。此刻在宫里的也出现了感染时疫的宫人,短短几个时辰,整个封城开始人心惶惶。
许多发着高烧的时疫病人不想死,所以四处逃窜着,皇上也派南泽羽带着太医院的人日夜配置解药,让临炎和几位将军带兵封了城门,不让时疫传出封城。
此刻的临渊和宋砚柔也听到了城内突发时疫,人心惶惶,两人被困在城外无计可施。城内的百姓不愿意看着自己被时疫感染的亲人给带走隔离,所以和侍卫拼死抵抗。
临炎的态度也很强硬,他带着面纱强硬的将那些时疫病人带到了隔离的地方。为了不让那些人逃跑,他在四周都布下了天罗地网,只为了等感染时疫的人都被抓来此地,放火一把烧了这个地方。
临炎带着一众士兵来到了宋元帅府,红绫抱着宋砚书死也不肯松手,在一旁的宋运也劝说着红绫。可红绫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宋元帅,你曾经经历过这场时疫,你应该知道这场时疫来势汹汹,若本太子不将令郎带走,若时疫因他扩散,到时候你就成了千古罪人。”
“城内百姓都在传太子将这些感染时疫都人关在一个地方,准备放火烧了关押着感染时疫之人所在的地方,若我将我儿给你,等同在送我儿去死。”红绫强硬的看着临炎说道。
“宋夫人,我知道你心疼儿子,可时疫无药可医,若不如此怕是整个封城将无一生还。”
“你是当朝太子,你不去盯着太医院研制治疗时疫的药物,却想着滥杀无辜,你根本不配太子位。”
“本太子念在宋夫人是伤心过度,所以不与你一般计较,若你继续胡搅蛮缠,那本太子只能告诉父皇,让宋元帅亲自交出宋公子。”
“今日谁也别想带走我儿。”
红绫从腰间抽出了鞭子,满眼杀气的看着前方要带走自己儿子的人。
“绫儿,你放下鞭子。”
“元帅昔日伤害了砚柔,难不成今日还要伤害砚书吗?”
红绫根本不给宋运机会,她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将自己对儿子留下。临炎看着红绫的样子便知道说再多也是费口舌,他便示意身后的士兵围了上去。
红绫虽然多年未曾显露武功,但她手中的鞭子还是很听话,她挥舞着鞭子和众人厮杀了起来。在一旁的宋运不知道该怎么办,再三权衡之下他只能去保护着红绫。
宋运刚拔出剑便被从天而降的临渊踢回去了,宋运看着临渊便知道宋砚书有救了。宋砚柔从门外持剑走了进来,她看着临炎说道:“太子殿下为何想要至我弟弟于死呢?”
“王妃这话本太子不懂。”
“我与临渊进城后曾去看了一眼临时隔离的地方,那地方对密不透风,周围还铺满了干草。那些人虽然感染了时疫,但也是一条鲜活的性命,太子殿下何必赶尽杀绝。”
“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时疫不会继续散播下去。”
“可此刻整个封城人心惶惶,太子殿下不去稳定民心,却想着该如何杀尽那些感染时疫的人,你这么做只会让那些感染时疫对人更加不敢承认。”
“你说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弟弟。”
“今日谁也别想带走我弟弟,我弟弟不论生死都只会在元帅府。”
“若时疫因为你弟弟更加严重,不知王妃该当何罪?”
“若时疫因宋元帅府更加严重,那么本王会一力承担这些罪责。”面对临渊坚决的态度,临炎也没有继续胡搅蛮缠。
他离开后,宋砚柔便让自己的父亲将元帅府的大门关了起来,谁也不许外出。与此同时的南泽羽也日夜和太医院的太医研制着各种药物,可最终都结果都不太好。
后半夜,宋砚书突然开始吐血,就连大夫也束手无策,在一旁的红绫拉住了宋砚柔的衣服哀求着:“砚柔,我知道过去很多事情我对不起你,但砚书和你同父,他身上流着和你一样的血脉,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
“我不是神仙,我能将他留在府内,但我也没办法救得了他。”
“你不是日月坊的坊主吗?日月坊不是有很多能人异士吗?你几次陷入危难之际,险些丧命最后不也安然无恙吗?你怎么不能救?”
“日月坊遭遇重创后,死伤无数,此刻封城时疫如此严重,我该去哪里寻人?”
“你究竟是寻不到还是不想救你弟弟?”
“宋夫人,砚柔也很担心砚书的安危,她若真的有办法,她绝不会看着砚书不管的,你就别逼她了。”临渊护着宋砚柔说道。
“若今日感染时疫的人是宋砚柔,王爷也会说出这番话吗?”
“红绫,你能不能别闹了,砚书这个样子我们也很担心,可你这样也无济于事。”
“前些日子,宋砚柔伤及心脉,所有人都说她没救了,可最后她还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她宋砚柔有那么多能人异士相护,她怎么可能一点办法也没有。南泽羽不是爱她入骨吗?若她肯去求南泽羽,我相信南泽羽不会不管的。”
“红绫,你给我闭嘴。”宋运知道红绫如果继续这样发疯下去,指不定会揭出宋砚柔多少伤疤,他强硬的拉着红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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