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们踩海珠子!”
宋浅清笑着把他推出去,眼底有些心酸。所谓的踩海有多危险她是知道,这个时代没有氧气筒,要找到更好的珍珠和珊瑚全凭人憋的一口气,别说遇到鲨鱼,就是一时腿抽筋就能要人命。
她不能让她哥哥们再去做这种拿命换钱的事。
宋浅清将饺子和酸萝卜炒肉放进托盘里,去了厢房。
屋子不大,但烧着炕,极为暖和。
宋浅清去的时候,那位齐公子和秦老伯竟然都脱了外衣,只穿着中衣在炕上下棋。而那位一直昏迷的侍卫则坐在一旁打坐。
看见宋浅清端着沉沉的托盘,齐昱便将棋盘撤了,宋浅清将吃的摆上炕桌,让他们先吃着饭,又给侍卫把药端进来。
忙碌完,宋浅清才又郑重地行了一礼。
“齐公子,秦伯,让你们因为我们家的陷阱受伤真是过意不去。虽然说这里进城也方便,但事故因我家而起,如果公子不嫌弃寒舍简陋贫苦,就在我家养伤可好?”
其实宋浅清看到侍卫身上的掌伤就推测他们应该可能是跟人有过厮杀才不小心掉进三哥四哥的陷阱里的。
当时她还想要是齐昱他们因此拿这事告官抓走三哥四哥,她便以此辩解,甚至此前那番“以银救人“的说法,也只是威慑他们,让他们明白虽然这里穷乡僻壤,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由人欺负的憨子。
没想到他们不但没有责怪,反而连错过春闱的事都不提,可见人胸襟。所以宋浅清也主动留人,这是也是她的礼数和回报。
如果是要进殿试科举的人,一定会知道现代经营方式对国家的好处。
齐昱在听了她那一番“以银救人论”后便想看看她到底要如何能月入万两,如何以银救人。此时听她留客正是求之不得。
“宋姑娘言重了,我们初来贵地,人生地不熟,便不客气在贵府叨扰了。”
齐昱神色依旧淡淡,并无异常。
宋浅清又让他们吃完喊她过来收拾,方才退了出去。
一直打坐的侍卫突然睁开了眼睛,痛苦地看了一眼眼前那黑乎乎的药,看向齐昱,齐昱淡道:“喝了吧。”
宋浅清走进堂屋,宋老爹连忙打招呼:“小九,快来,这个野菜粥配锅贴太好听懂了。你也快吃吧。”
宋浅清懒懒地应着,揪着手里的锅贴一点点地往嘴里塞,并没有什么胃口。
宋老爹有些担心:“小九,怎么了?是不是齐公子怪老三老四.....”
老三老四碗里的面汤顿时就不香了,赶紧问:“是齐公子他们要报官抓我们么?”
宋浅清看着眼前一脸憨态的家人们,父母憨,兄弟憨。
一家憨憨!
宋浅清叹了口气,放下筷子,给一家憨憨分析形式,讲发展计划。
“齐公子并没有为难我们,就是因为别人没有为难我们,我才更加不好意思。人家本来游历天下为进榜而来我们这边境荒城的。如果他年后能赶上春闱,就可以在殿试的时候告诉圣上,我们这里的真正民生如何,流民如何。现在却因为误入我们家的陷阱而误了考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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