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清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但这妇人的丫鬟去了半天才把人请过来想必是很远的。
她笑盈盈地过去扶着老大夫往人袖袋里塞了几块小碎银,笑道:“不好意思,老先生,家里的姐姐病来的快去的快,有劳您白跑一趟。”
“这里是我们新开的铺子,还没有热茶,这些就请老先生吃碗茶。这次就当先生认这个门,我这是宋氏清美人的铺子,以后带家人来惠顾啊。”
老人家本来发句牢骚,没想到小姑娘竟然还给了银子,一时有些不好意思,老脸微红,但又不舍得推了银子,便往周围看了看,惊讶道:“这不是原来老王家的陈衣铺子么?怎么现在换人了么?”
宋浅清趁机道:“是的,昨儿才换的。我这里是专门做姑娘生意的,抹脸的,卖胭脂水粉的。”
老人家频频点头:“卖胭脂水粉要整治这么大的铺子呐?”
宋浅清将老人送过路对面:“是的,将来还卖些吃的,用的。老先生得空就常来走动走动。”
老大夫听得她话软音甜,心里头那点白跑一趟的不快早就不见了,立刻笑眯眯地应了。
宋浅清笑眯眯地冲着老人家的背影挥手:“老先生走好呀。”
待她一转身,就看见自家的铺子门口站了一群人。何惋惜和那妇人,领着自家的丫鬟站在铺子门口站着,而自家的大哥二哥正领着李承年和三个流民站在铺子台阶下的路上站着。
如此整整齐齐两排人,都整整齐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宋浅清走过来,她也惊讶:“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们干服务业地就应该笑脸迎人。有时候拿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也是可以的。贴着贴着不就热了么!”
那妇人见过宋浅清为何惋惜和小喜施针时的样子,便有些心动,想让她替自己看看脉。
宋浅清瞧出她心思,便道:“夫人您要是今日无事,便在这等我半个时辰,若是有要事,便留下住处,我闲下了便上门看诊。”
这夫人瞧着雍容端庄且人美心善,这样的人看着都让人舒服,宋浅清有意相结交一下,便说的委婉。
妇人道:“我一个闲人,能有什么事,那我便在这等着。”
“好!”
宋浅清转身对何惋惜和小喜道,“有劳惋惜姐姐和小喜姑娘烧些水招待客人,我跟李先生他们那边交待一声。”
何惋惜道:“这就开始使唤上了啊。”
“那是自然的,四两银子的月钱可不是白拿的!”
宋浅清笑眯眯地说着。
这次宋浅清只带了三车,她卸了一车留在店里,其余两车里都匀开了,还是一车一百瓶,让老大老二领着穿着制服的流民去窜街吆喝,李承年还留在店里,准备几份劳动合同。
这原本就是成衣店,将所有衣架子往四面挪走,所有成衣顶墙挂着,仿佛刷了五颜六色的漆,瞧着另有趣味。
何惋惜将贵妇人安置在近墙的位置坐了,铺子里还没有茶,只奉了热水给夫人暖手,自己便帮忙清理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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