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清笑了笑:“术业有专攻,让我写个诗词歌赋,我也不会。走吧,回了!”
宋浅清从今天的入账里拨了二百两的碎银留在店里,做零钱和其他花用,又告诉何惋惜可以开始录账了。
李承年负责流民窜街,何惋惜负责“线下实体店“经营。两套账本,最后都归由宋老爹统一录入宋氏总账册。
宋浅清还是跟着阿五的车回家,想着大哥二哥以后每日也都要进程,驾着无棚的马车极易受寒,回去时便扯了块棚布,回去给马车搭棚子。
到城门口的时候,看到还有卖狐狸和兔皮的。
狐狸是猎到的,贵些,兔是家养的,肉已经卖了,只剩下皮子。
家养的兔皮不如野兔值钱,宋浅清花了六两银子买了兔皮,想拿回家做围巾。
狐狸虽然是猎到的,但瞧着也就比崽大不了多少,除了富户养着玩也卖不起来钱。但狐狸有臭味,公子哥们都不爱养,最后买了也只是剥皮。
宋浅清瞧着那狐狸溜溜地转着两个眼珠子可怜,便跟猎户讲了价,花了五十两买了狐狸放生了。
阿五道:“放了它也是被猎走,何必花那冤枉钱。”
宋浅清笑道:“也许你不信,在商人的眼里,所有人野生的动物都是财神。救它们一次他们能回报一次。即便不报又有什么打紧?若是再被别人猎走,下次没有人救它,那该是它命数到了。”
阿五道:“姑娘瞧着也不是甘心信命的人,不然听着小喜的话也不会不开心。怎地这还信起命来了?!”
宋浅清笑道:“有的命不得不信。”
比如说,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又怎么会想到有朝一日她会被一个花瓶砸地穿越了呢?
宋浅清一回家,还没进院子呢,就听得宋陈氏在院子里喊:“陈二,你再坐会,小九马上就回来了。我先看看你的地瓜成不成啊,别急!”
宋浅清一听,原来是陈二来送地瓜了。
宋浅清让阿五把马车停在门口,自己提着裙摆跑了进去:“娘亲,是陈二哥来了吗?”
宋陈氏正招呼着婶子们把地瓜摊开了,照着宋浅清先前留的标准检查着。
宋浅清一进门,宋陈氏就冲她道:“小九,今儿的润肤膏都做完了,我和婶子们都装好车了。我录好数了,共二千二百瓶。还有,这些小瓶子,你先前留下的都不够了,是我跟村头的王大家收的,一共收了五百个小瓶子,一共支出五十两,我写账上了啊。”
宋浅清一拍脑门,确实忘记瓶子的事了。
她连忙过去翻出宋陈氏单独买的小瓶,打开一看,立刻心里就噗通了一下。
宋陈氏见她脸色不对,顿时忐忑起来,紧张的问:“怎么了小九?可是这瓶子有问题吗?这瓶子,我跟你婶子们都先拿热水泡过了,拿干净的帕子擦干了才装的。而且,王大说原先你的瓶子就是从他那买的。虽然模样有些不同,但应该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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