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远哥哥,我是来看过你的,听说你已经搬走了,可等我回来的时候,却连个影子都没看到,真是太可怕了!”看到裴斯远安然无恙,小丁这才放下心来。
“斯远大哥”萧鼎的兄弟姐妹们看到裴斯远,一个个都是喜出望外。
小丁的姐姐丁佩只有两岁,懂得一些事情,她没有跟着哥哥姐姐们一起走,只是冲着裴斯远微微一笑,就在角落里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开始摆弄自己的头发。
“斯元,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受伤了,身体还好吗?”丁母关心的说道。
“伯母,我的身体很好,你放心吧。”裴斯远一边说,一边将两个陶罐递给了丁母:“伯母,这是人参和鹿角粉,都是对身体有好处的。”
一听说是人参和鹿茸这种罕见而珍贵的药材,丁母自然是拒绝了,但是小丁看裴斯远一副忧郁的模样,看了看自己的妈妈:“妈妈,斯远哥哥给我们的礼物多了去了,你就别客气了。”
小丁一边说,一边把烤鸡撕成了两半,另一份则是给兄弟姐妹们分了一份,自己则是端着一碗,和裴斯远一起喝酒。
“斯远兄弟,你是不是觉得丢掉饭碗心里不舒服啊”小丁觉得自己对裴斯远很熟悉,继续说道:“斯远哥哥,你别担心,这差使,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小丁打算明天就去御林军的总管那里举报,说他仗势欺人,还险些杀了斯远的哥哥。
裴斯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过听完小丁的后半句,他却是将手中的饭碗一放,严肃的说道:“小丁,别乱来,我一个人可以养家糊口,就算丢了饭碗也能让我活命,但是你还有一家老小要照顾,如果你还在这里捣乱,别说我把你当哥哥了”
之前在护国公那里已经说了,现在又提起这件事情。
小丁看着裴斯远是真的生气了,哪里还敢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陪笑着说道:“斯远哥哥,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别生气,别生气,我们干一杯。”
小丁一边喝着,一边偷偷地往角落里的姐姐望去,心中一动,在裴斯远的耳朵上低语了一句:“斯远哥哥,你怎么看待丁悦?”
“挺好。”王耀道。
裴斯远一口喝光了一大杯,然后给自己的小碗斟上一杯。
“斯远哥哥,我母亲想让你将丁悦许在你身边,怎么样?”小丁对着裴斯远眨了眨眼睛。
他母亲也是因为知道裴斯远受伤了,所以想要帮忙,丁悦也没有拒绝。
斯远哥哥现在就一个人,最好能嫁进他家。
不过,她该怎么叫这个名字?
他是姐夫,还是斯远哥哥?
小丁一脸的为难。
裴斯远嘴里没有酒水,否则早就被噎死了。
“少废话,我马上就要做丁悦爸爸了”裴斯远一副很是愤怒的样子。
他把丁悦当成了一个后生,没有半点感情,小丁的话实在是让他很为难。
丁悦站在角落里,被裴斯远这么一说,顿时觉得很丢人,她捂着脸,冲出了大厅,钻到了厨房里,嚎啕大哭。
裴斯远皱着眉头看着小丁,将手中的饭盒一放,转身进了后厨。
“丁悦。”沈之冽喊了一声。
裴斯远一脸的无奈。
丁悦羞愧难当,扭头擦了擦眼泪,她没脸去看裴斯远。
“丁悦,”裴斯远苦口婆心地说道:“你是个好女孩,有能力有毅力,你如今也不过十多年,未来还有很多,你应该找到一个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的男人,多生一些儿女,安享晚年,但我毕竟年长你十多年,将来可能会没有固定的地方,我可不想让你受委屈,懂了么?”
“那斯远哥哥,母亲让我好好照看你。”丁悦听到裴斯远这么说,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斯远哥哥倒没有讨厌她,只是不愿意拖累她而已。
不过娘说斯远哥哥让哥哥去了禁卫军,他们一家就不用挨饿了,斯远哥哥平时也帮了他们不少的忙,所以母亲让她来报答丁家的恩情。
“傻瓜,我手脚都好,还用得着别人吗?”裴斯远见丁悦一副为难的样子,心里也是一块大石落地。
幸亏这小妞看起来并没有对他有什么想法,否则这事儿还真是麻烦。
丁悦仔细一想,当初母亲说的时候,斯远哥哥身负重创,躺在病床上,如今斯远哥哥已经痊愈,他又何必要别人来照料呢?
“丁悦,这件事情我们可以不说了”裴斯远说道。
“好”丁悦这才放下心来。
她对斯远哥哥,一向都是兄妹,两人的感情不会有任何变化,这是好事。
裴斯远呵呵一笑:“你抹了抹眼泪,回去吃饭吧。”
丁悦尴尬的擦了擦脸上的汗,和裴斯远一起进了客厅。
房间的隔音很差,小丁也听见了两人在里面说话,看到两人走了进去,小丁脸上露出一丝遗憾。
这门亲事泡汤了
裴斯远也明白这件事情必然是小丁主动说的,当下就给了他一个眼神,“以后不准胡编乱造!”
小丁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一声,“斯远兄弟,我们干一杯,干一杯”
被他一搅和,裴斯远的情绪顿时好了许多,等到他回了自己的小院时,已是深夜时分。
本来他还想着喝酒能让自己睡个安稳,可一闭目,脑海中就浮现出齐羽冰在西效说过的一番话,一直到凌晨时分,他都没能入睡。
裴斯远刚刚睡着,外面就响起了小丁等人激动的呼喊,他强忍着疼痛,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打开房门,裴斯远一看,时间都到了中午了。
裴斯远皱着眉毛,看着小丁等人,骂了一句:“为什么不干活,难道是请了个长假?”
这也不能怪裴斯远责备他们,实在是自己受伤住院的这段时间,他们都请假了,要是让他们回去,只怕会被赶出禁卫营,到那时可就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斯远哥哥,进来说吧”小丁等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把裴斯远给推了进来。
等房门关上后,小丁这才兴奋的压低了嗓子,“斯远兄弟,你是不是有所不知,今天下午,卓育钊带着两株花木过来,被国公大人带到了考试地点,左边先锋军的指挥官也过来了,我们随便聊了两天,就开始了对练。”
“对”又有一人附和道:“卓育钊被你揍了一顿!”
闻言,裴斯远狐疑的皱起了眉毛。
卓育钊身为一名将军,身经百战,身上也有很多伤口,流血了很多次,但从来没有皱过眉毛,按照常理来说,即便是被国公狠狠地揍了一顿,也不会那么容易叫出声来。
裴斯远却不会想到,齐昱打着给卓育钊送花的旗号进入了禁卫团的训练馆,目的就是要羞辱卓育钊,而且还打的是卓育钊的穴道,对于精通医学的他而言,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可不是”又一个年轻人附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斯远兄弟,你也不看看,那么多人都在看着呢,他还好意思喊?”
斯远哥哥被揍得那么惨,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在学校里,卓育钊连个皮都没有伤到,这简直就是给他们御林军丢人!
“这还不算”萧鼎继续说道:“国公知道自己打不过,也懒得与他交手,接了钱就想离开,结果被左路先锋军的指挥官给拦了下来,和我们的禁卫军队长一起做裁判。”
“不错,我也没有料到,这位左先锋营长的身手竟然这么厉害,三两下就将卓育钊放倒了”另外一个人一脸钦佩的道。
“他不仅被揍了,还被揍晕了!”
几个人说着说着就兴奋起来:“太医来给他看病,说卓育钊现在功力全无,需要好好调息,否则必有性命之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裴斯远却是若有所思,良久之后,他终于想了起来,左边先锋营长乔满山的一个哥哥,曾经也是他们的禁卫军,只是不小心和卓育钊发生了矛盾,被卓育钊给逐出了禁卫军。
以卓育钊的狡猾,应该不会犯下这种错误,但那时候的乔满山乔,和卓育钊差不多,都是一个副将。
这件事情已经很多年没有发生了,但是乔满山却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他心中一直憋着一股怒火。
很明显,乔满山是以私人恩怨,以势压人。
卓育钊废了他的武功,废了他的武功,还废了他的官衔,这不是在报复他吗?
会不会是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
他现在功力全无,卓育钊又是如此,此事绝不会是凑巧,而且昨天的事情,国公没有直接发火,让他很是不解,这位国公居然还在忍耐。
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卓育钊打得落花流水,国公不仅替妻子出了一口恶气,而且还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斯远哥哥的仇人已经报了,要不,我们到我们家里来庆祝一下吧”小丁给自己的妻子和姐姐安排了一桌子的饭菜。
“不可”裴斯远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小丁的建议:“卓育钊只是失去了功力,还没有被撤掉,如果让他发现了,他一定会找你算账的,离开了这里,谁也别说了,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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