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酒房内,寂静无声。
门没锁,这也是富冈义勇和祢豆子得以轻易进入的原因。
富冈义勇将视线略微一扫,见此处满地尘埃,破败不堪,就知道已经许久没人打扫过了。
若只是太久没人打扫,倒也不足为奇,毕竟在这样落后的小镇上,一个酒馆老板突然闭门谢客,实在是屡见不鲜的事。
只不过……
富冈义勇:……嗯?
富冈义勇这时,看见了一地的狼藉,以及少许干涸的暗色血迹。
祢豆子这时同样见到了这一幕,因为那滩碎瓷片和血就在一方桌子底下。
桌子的摆放位置很奇怪——毕竟没有谁会将一大个桌子抵在酒柜旁边,白白阻拦了取酒之要事——因此,这样拙劣的掩饰方式,反倒使得这桌子底下的血迹显得更为显眼、更为可疑了。
富冈义勇走到桌子前,蹲下来,视察底下的那一地碎瓷与暗红血斑。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这滩血迹……有鬼的味道……
灶门祢豆子!
祢豆子本来正慢悠悠地边打量四周陈列的古董酒瓶边走向这边,这会子听见富冈先生嘴里冒出来“鬼”这个字,顿时失去了赏玩的心思,跑到富冈身边。
灶门祢豆子(鬼?!)
灶门祢豆子(什么鬼?!)
灶门祢豆子(不会吧,不会富冈先生说的是我叭……)
祢豆子瞪大眼睛看着富冈。
不过,后者的注意力几乎一点都没分给身旁的女孩,专心地在想些什么。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鬼……
富冈义勇:而且,还很强大!
灶门祢豆子嗯?
祢豆子一听,似乎有个强大的敌人,顿时心头一惊。
而富冈义勇则眉头紧锁地盯着那一滩血迹,呼吸沉静。
富冈能够感觉得到,这里曾有十分强大的鬼出现……
但是不正常啊……
如此强大的鬼,没道理会让那位鬼杀队队员出去通风报信。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不对,有一种可能……
他的心中浮现出一种可怕的猜想。
灶门祢豆子嗯?
祢豆子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她此时也蹲在了富冈义勇身边,霎时间,便也感受到了那滩暗红色所散发出的独属于“鬼”的气息。
她之所以疑惑,有两点:
其一,她不知道富冈先生现在在说些什么谜语。
其二,她觉得这鬼的气息,在她感觉来,怎么……如小猫小狗一样“柔弱”呢?
完全没什么可怕的诶。
祢豆子一脸轻松地看着满面“愁容”的富冈先生,小眼神那叫一个得意,似乎在说:
别怕,鬼来了,我罩着你!
但其实,祢豆子此时完全忽略了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
她现在明明该是个普通人类,一没先天天赋,二没呼吸术,怎么就能这样清晰地感知到鬼的气息呢?
富冈义勇:这……
富冈这时候,经过了一番细细的觉察,得出结论:
这只鬼,怕是有着十二鬼月之中,“上弦”级别的实力!
其实说来也奇怪,寻常时候,仅凭这样的一处狼藉,就想感知出当事之鬼的实力,其实是几乎不可能的。
不过,这只鬼,却仿佛想要向鬼杀队“耀武扬威”一样,几乎是“刻意”地留下了这一片强横的残余气息。
富冈义勇:呵……
富冈义勇极轻地笑了一声,面上尽是冷酷。
富冈义勇:猖狂的畜生……
富冈想起了,那位遭遇诡异攻击的队员回到总部时,那全身的伤痕。
据那位队员所说,他是在某种力量的操控下,才喝下酒水,大醉着跌落山崖的。
不过那时,其他人大都不信。
因为这位队员平日里便极喜爱喝酒,况且会是怎样的鬼,才会以“控制人喝酒”为攻击手段呢?
但现在看来,这一片恶鬼之气息,已经证明那位队员所述为实了。
就是在这“大酒房”里,他遭遇了莫名的攻击,醉酒,然后疯跑出去差点坠崖而死。
灶门祢豆子唔……
祢豆子这时候却突然猛地拍了下富冈义勇——
因为,她感觉到了,有两道气息在接近。
一个是人。
而另一个,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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