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陶然。陶然呢?”
“云阳君他们在外面。”勾芒道。
殿门大开。台阶上是三个人影。
皆着蓝氏衣衫,手持折扇。不上朝时的太子殿下,竟是如此衣着。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含章何故慨叹。”民成问:“你说,太子是什么。”
“比天子难的是太子。还是一个又得民心,又让天子满意的太子。”星泽道。
“可是你我心向江湖,注定是要失望了。”民成道。“你们看这六界河山千里如画。可朝堂和百家已经腐朽不堪了。只有让景仪他们这一辈少年掌权,河山才有希望真正承平。”
“在那之前,我们帮他们扫清障碍吧。我是蓝星泽,不是白洛宸。”星泽道。
“是啊,谁都不会想到堂堂东极含章帝君会在天刑台上受勾骨之刑三天三夜,只为离去。可有后悔?”民成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勾骨?”霜晚问。
曦臣尽量平静地解释:“勾骨,不如说是锁骨。那锁骨链共有八十一条,从锁骨、肩胛骨处勾起,直至脚背。全部完成后会有天雷过体。”
“太白他怎会知,北辰宫的封印集三位阁主全部修为所封,他们根本打不开。让小嫣盯着他们些。永安,我们走吧。”星泽咳嗽几声,道。伸手揉了揉额角。
“含章?你怎么了?”
“头,有点晕……”头一歪倒在民成身上。二人忙向殿内看去。陶然这才发现脖子上不知何时扎了一根银针。
“值得吗?”忘机问。
陶然浅笑:“众星拱北辰,依旧是少年。还请兄长将针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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