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战场上
一望无际的旷野,空气中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硝烟弥漫…
鲜艳的王军旗在苍穹下迎风飘扬,上面的傅字已然是众人心中的信仰,明亮的铠甲闪烁着夺目的光泽,参差的刀剑直插天空,泛着冷冽的寒光。
傅斯年:是王军,就不许认输!给我冲!
满身血污的士兵们拼死做着最后一搏。一时间,野兽般的嘶吼蔓延至整片山谷。
傅斯年:呃…【右肩中箭】
白启:【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立马冲上前】王,小心!
白启:啊!
傅斯年:【反应过来,回头看他】
白启的左臂被砍下来了…
傅斯年:【皱眉,赶紧扶住他】阿启,怎么样了!
白启:呃…王,我没事,还有一只手能用呢【说完,不顾疼痛立马继续杀敌】
擒贼先擒王,傅斯年不顾中箭的身体,奋力拼杀,最终找准时机一剑刺入敌方首领心口,这场战事被拉的持续太久了,战士们都早已不愿再打,南越兵马也趁此时机散作一团,丢盔弃甲向后撤退
傅斯年:【换了一口气】别追了…
万年龙套:(李洵):【赶忙跑过来扶住他】王,你的伤
傅斯年:【忍痛一把将箭拔出】我没事,快带白启去看军医!
万年龙套:(李洵):王放心,已经去了,你的伤也要立刻包扎,还要让军医检查一下是否中了毒
傅斯年:【看着往回撤的王军,无一不是有伤在身】我们还剩多少人
万年龙套:(李洵):带出十万,还剩不到四百
傅斯年抬头,天空阴霾密布,苍茫的大地上血流成河,横尸遍野。折损的利剑与长务被半掩在红色的泥土中,在昏暗的天色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傅斯年叹了一口气,蹲下身,看见他们腰间无一不挂着那枚“平安”的木牌…
傅斯年:【鼻头一酸】把捷报传回京师,我们绕路去西州,带他们回家…
万年龙套:(李洵):【心中也很难过】是
傅斯年带着仅剩的王军和战死兄弟的尸体日夜兼程地往西洲赶。可是大家体力耗尽,由身受重伤,因此前行的速度十分缓慢。
这一路走走停停,约五日才到达西州,傅斯年以为身后无忧,京师已经收到捷报,于是在西州安顿好一切。
傅斯年:【帮柿子树浇水】莫娘,这些日子害你担心了
万年龙套:(莫娘):唉…【看着他眼角的红色滴泪痣】老人说眼角长赤色泪痣,要苦一辈子啊,你随了王妃,可…【声音哽咽,轻声】别去了…
傅斯年:诶哟莫娘,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封建迷信不可信
万年龙套:(莫娘):【看着他,眼里满是泪水,抬手抚上他的脸】洹池…万事当心呐…
傅斯年:【听见这个称呼,猛然一愣,随即也红了眼眶】阿娘,我会的…
是了,莫娘是傅斯年的乳娘,王妃是楼兰人,王爷不愿用中原礼数约束她,故而她不曾学过中原规矩,傅斯年和傅枳年的礼数大多都是莫娘教的
莫娘的夫君原本是王府管事,一次王府发生痘疫,不幸染病,救治无效而亡,随后傅斯年也发了痘,莫娘的儿子洹池是他的书童,亦是玩伴,也同时染了病,莫娘忙着照顾傅斯年,因她的疏忽洹池最终没能挺过来
莫娘一时间丧夫丧子,悲伤不已,一度想要寻死,最终被王妃拦下,更是因为从小将傅斯年视如己出,舍不得他,傅斯年亦心怀愧疚与自责,此后他们之间便悄悄做下约定——私底下她可叫他洹池,把他当作亲生儿子,而他也会唤一声阿娘,带着洹池的那份,一起好好活下去…
傅斯年:【替她擦了泪,拉住她的手,安抚地拍了拍】白启为我受了重伤,我要去看看他
白启的房中弥漫着浓浓的药味,傅斯年一进来,心中便是抹不开的自责
白启:【想要起身】王,你怎么来了…
傅斯年:【连忙拦住他】诶,别乱动,好好坐着…怎么样,伤口还痛吗
白启:【摇头】无碍,王你的伤呢?可有中毒?
傅斯年:没有,普通的箭伤罢了…阿启,我对不住你【真诚,愧疚】
白启:【皱眉,仅剩的右手握住他的肩】王,你说什么呢,于公,保护主上是天经地义,于私,我的命是你救的,这才还了你一只手呢,我白启这条命都是你的
傅斯年:【也握住他的手】好兄弟…
白启:对了王,你要办的那些事,我明日便可帮你去办了
傅斯年:不着急,你好好养伤,这些事有我和李洵去办
白启:【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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