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麓园的灯笼在初八日这天都会被全部点亮,花舟游行、饮酒品茗,大半个东瀛城的人好似都过来消遣了。
泛舟于贯穿别麓园的内江之上的花船今日格外多,大部分是前来寻欢作乐的富商,他们大多数会叫上岸上有名的几位坊间姑娘作陪,之后便登上游船,找一间装饰极为精致的厢房在里面花天酒地、颠鸾倒凤,这早已是人尽皆知的惯例,并不足为奇。
陆杉锦是东瀛有名的商人和浪子,平日里游遍五湖四海经商,但是一年一度的六月初八他是必来别麓园的,平日里闲暇虽说是也经常光顾,但都是随性的来去,时间也不会太长,可是每逢六月初八,此时节他是必会在别麓园好好放荡几天的。
此时他正和一位别麓园的妙人在一艘极其精美的客船厢房之内,只见他衣衫半露,胸肌和腹肌若隐若现,他斜倚在这位衣衫半蜕的绝色美女的酥胸前正在饮酒。过道里来来往往的客人、奴仆叫嚷的声音、客船大厅的乐人奏乐的声音透过隔音性极好的房门在房间里还隐约听得到。
陆杉锦两颊泛红,已然是半醉,行为也更加放荡起来,他不无戏谑的把脑袋转过去埋在了胸里仰头对那位妙人说道:陆杉锦:“芸儿,这些酒好是好,却明白再美的酒都不如你嘴里的身上的让人心醉。”
他凑到少女胸前深吸了一口气,表情极其享受。
那女子也非常识趣的答道:芸儿:“公子莫要说笑,芸儿身上哪里还是公子没尝过的呢?您要喝芸儿哪里的酒不还是都听您的,自己来取便是。”
陆杉锦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听罢哈哈大笑,行为更加混账,直接扯掉了女子身上的抹胸,看到芸儿胸前春色一览无余,双颊泛红,发丝凌乱,双手还环抱着他,便更加不可忍耐得将女子压在了身下,二人一并滚在了那精致的地毯上。女子的衣服早已是不足以不足蔽体,陆杉锦更是兽性大发,直接饮了一口酒后便压上了那女子的唇****************************************
那女子一脸恶心的站了起来,拉了拉早已被撕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收拾完自己被扯掉的抹胸和珠钗,重新用厢房里的镜子收拾打扮妥当之后把陆杉锦扶到椅子上,尽量让他看上去像是醉了趴在桌子上休息。一切结束之后,便找了个人少的时候下了游船上岸去了。她心里很清楚,今日是南来北往的客人来别麓园饮酒作乐之时,若要是想发现他陆杉锦早已不在人世,恐怕得等到明日晚间船靠岸,奴人前来收拾房间了,到那时谁还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倒是可惜他空生有一副好皮囊了,到头来还不是个混账,不过我也不亏待了他,在我的胯下也是死得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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