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夕没有物阻止闺蜜交朋友的想法,只要对方品行端正就行。
对于阿清口中说的见到不二周助就忍不住想倾诉,笑起来的样子感觉像她一样,半夕只能讪讪一笑。
“感觉阿夕应该也会和不二君合得来,你们俩要不要也交个朋友?”
“不了,你俩交朋友就行了。”半夕不假思索地拒绝,同“性”相斥,谢谢。
每到星期一的早上,班里学生来的是格外的早,一群人埋头苦写,半夕从前门走进教室,还没坐下就响起同学装可怜的哀求。
“班长大人救命,借我作业借鉴一下,回乡下玩完全忘记还有作业这回事了!”
“你怎么不忘记上学呢?”半夕白了眼叫救命的同学,但还是递了作业过去。
“我是想忘的,我妈没忘啊,谢谢班长大人!”
“班长大人放学有没有时间,陪我去买教辅吧!”又一个同学凑了过来。
“没时间。”
“班长你不爱我了!”
“从来没有爱过。”
第一堂课就是随堂测验,让一群人叫苦连天,半夕唰唰地写完交卷,顶着全班的幽怨眼神回到座位拿别的书看。
老师笑眯眯地扫了眼试卷:“标准答案已经交了,其他同学加油。”
半夕瞥了眼怨气冲天的众同学: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啊~
实验课是半夕比较喜欢的课,她喜欢动手操作,今天正好有一节生物实验课,半夕老早就开始期待了。
“班长…”凤长太郎踌躇上前。
“凤,有事吗?”
“下节课是生物实验,我实在不擅长,班长你可以不可以教我?拜托了。”
“身为乐于助人的班长大人,这点小事当然可以,包教包会。”
话音刚落,别的同学眼巴巴地望着半夕:“班长大人~我也要帮助!”
“班长大人~还有我。”
半夕沉默了一会儿:“你们是想把老师气死吧。”
这节实验课的内容是观察自己的血细胞,一群女生颤颤巍巍不敢下手,男生们在一边嘲笑。
“不敢自己扎的可以让别人帮忙。”
“不行啊老师,我怕疼。”
“我晕血!”
“我,我晕针!”
老师生无可恋地看着台下一群娇柔做作的戏精,阴恻恻地开口:“晕血晕针的蒙住眼睛,我亲手给你们扎。”
“那还是不要了,老师。”
一片喧闹中唯有一处祥和。
“班长怕疼吗?要不就扎我一个人吧。”凤长太郎体贴道。
左手酒精右手取血针,半夕笑得温柔无害:“虽然我不怕疼也不晕血晕针,但是既然凤君开口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把手伸出来吧!”
“……”话说早了。
“呐,凤君以前有被扎过吗?”
“小时候被玻璃碎片扎到手过。”
凤长太郎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少女拿着针快速刺破中指指腹。
“班长,你手上有茧啊。”
凤长太郎忽然想起女孩子都比较在意自己的手,连忙补救:“但是班长你的手还是很好看的。”
“是么?谢谢。”半夕没在意这个。
因为习武的原因,她手上有茧很正常,以前的茧还厚些,时常要想办法去除。
教凤长太郎调显微镜后半夕又忙起来了,她得去其他组看看情况,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简直养了一班的儿子女儿,操心得很。
凤长太郎看着正在耐心教一个女同学调目镜的椿木半夕,笑意不自觉地在嘴角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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