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抵是累了,横竖都没有精神,随意翻了几本书,眼皮倦倦的,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满眼都是“宵夜”。
今日的事已不必再提,皆因学历不够,我大抵得给先生写一封文书了。之所以叫文书,是因为若叫退学申请,不免有种扶不上墙的感觉。
我当不必如此,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不过是贪玩罢了。
我大抵是累了,这字字句句竟模糊了起来。我向来是不曾质疑学识的宏大,但我不过是其中一叶舟,这汪洋之宽广,我是万万不能估量的。那便罢了,我无力于其中了。
书桌上有两个我,一个是我,另一个也是我,因为我裂开了。
我脑袋里的两个思路,一个是空的,另一个也是空的。
我本来能学到,后来需要学的太多了,我就学不动了。
我不想学了,但我向来如此。
我大抵是病了,知识在眼前,却被脑袋拒之门外。
不知怎的,我愈发地无力,大抵学到这般地步,再也没有学下去的信念了。
坐,坐立不安。躺,胡思乱想。还是摆更适合我罢了。
晴,热急。上半天玩,下半天睡觉。
我今年只是玩,什么也没有干。
我大抵是要秃了,伸手摸摸头,这悲伤的没由来,看了看手上的头发,这根是我的,另一根也是我的。
我向来是不屑所谓内卷种种言语的,而今日心中却意外地生出了回家的念头,也罢,大概是我该回家呼呼大睡了。
我大抵是不愿学习的,横竖都不想学,这忧伤没由来的。黯黯然看着那两本作业,一本是我的,另一本也是我的。我向来是不为这些小事为难自己的,而如今却生出了偷懒的念头。也罢,大概是冬天到了吧!
在床上翻来覆去左右是睡不着,随意披上外套走到窗前,眼皮倦倦的,窗前透过惨淡的月光,仔细端详了半夜,才从白月光里看出来,满眼都是凄凉。
我想我大抵是不想干了,也罢,我向来如此。
我生了两只脚,一只脚不想上班,另一只脚也不想上班。
我生了两只手,一只手不想碰鼠标,另一只手不想碰键盘。
我心里有两个声音在呐喊,一个声音喊我不想上班,另一个也是喊我不想上班。
人生大抵是总有不想上班的时候,所以没什么那就不上了。
我不想上班,班不想上我,不过是可怜的资本联姻罢了。
我大抵是倦了,横竖都坐不住,站起身来,摊开酬劳单一看,这离职没有来由,歪歪扭扭每一页都写着该走。
世上本没有辞职的,辞的人多了,我也想辞了。
许是有些叨扰,总是不能安静地坐罢了。
大抵是心中揣着事,争辩也不喜。岁数渐长,身体甚是不堪。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不过是贪钱罢了。
大抵是冬时要到了罢,我总觉得周身疲惫,床榻间竟满是温暖,思来想去这班不上也罢。
我本认定,辞职是不必写一封信来宣告的,譬如要离婚的人,何须再给对方一个通知?但许多事也总是要有个结束的,这也只是一种礼貌而已,是比过了期的报纸更要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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