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鹤修文的听力和夜视能力极强,起初没有听到呼吸声,他还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琳琅只是睡觉太轻了,可当他探入房间时,看到空旷的床铺,她真的不在!
他来时丫头的表现很正常,仿佛她真的在房间休息,如今床上没有睡过的痕迹,要么就是丫头太会装,要么…一个不好的念头冲入脑海:琳琅被人劫持了。
站在庭院吹起信号,可他安排在琳琅身边的暗卫一个都没出现,那四个可是一等一的高手,若是能将他们一听击杀,劫持之人定是个无法估量的人物。
“出动宜都城内所有的暗桩,今夜只有一个任务,找出画像上的女子,应该是被人劫持了,整个宜都城内,每一条街都不许放过,但凡能藏人的一寸都不许落下,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临王府内聚集了几百号暗卫,鹤修文正冷着一张脸发号着命令,一双眼仿佛充血一般,猩红的吓人。
看着乌泱泱的暗卫们纷纷出动,他的眉头紧锁,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生怕她出什么事。自己行军打仗多年,从没有如此患得患失过。
云景澈,他虽然是众人眼中的纨绔子弟,不过鹤修文知道他的势力不容小觑,不及多想,直运气轻功,朝着长信侯府飞去。
长信侯府的防御能力不错,不过在他凰旭第一高手的面前根本就是如履平地,虽然他一次没来过,不过要有暗桩早就将宅院地图传回来了一路顺利,毫无波澜的摸进了云景澈的院子,走进正房,他才察觉到了异样。
云景澈虽然隐藏极深,可他的斤两鹤修文是知道的,况且他进入正房的时候毫无遮掩,分明已经给他留出了破绽,可是房间内的人却毫无动静,仿佛就像等着他到来一般。
“小侯爷人呢?”虽然没有点灯,但是鹤修文清楚地知道床上之人并不是云景澈。
“临王殿下,果真是名不虚传。”声音响亮粗犷应是习武之人。
鹤修文没功夫与他废话,只是阴霾着一张脸,不容置疑的问:“回答本王的话,小侯爷他人如今在哪?”
区区一个侍卫,哪里抵抗得了他的威压:“姑娘现如今与我家小侯爷在一起,还请临王殿下不必过于担心。”
听到琳琅与云景澈在一起,他心中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提起情绪:“本王问你,他们如今在哪里,实话实说,否则别怪本王手下无情。”
侍卫却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请殿下恕罪,属下无可奉告。”
鹤修文仿佛知道他们二人去了何处,直接从和服上牵走了一匹汗血宝马,冲着城外的方向而去。
“现下已然宵禁,城内不许策马疾行,前面之人速速下马!”
鹤修文一抬手亮出一枚令牌:“本王要是要出城,打开城门。”
守门兵走进一看,原来是临王殿下,当即打开城门,恭恭敬敬地将这尊神送了出去。这不是废话嘛,若是招惹了这尊杀神,自己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夜风习习,不过夏日的夜风吹在身上还是很温和的,可鹤修文的心中却泛起了丝丝凉意,他顾不及欣赏田园的景色,只是一路快马加鞭,冲着沁心园而去。
庭院内做着一个萧条的身影,鹤修文一眼就认出来那人是谁,慢条斯理的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那人也十分自然的给他倒了一杯酒:“六十年的陈酿,真是便宜你了。”
鹤修文端起酒杯细细的品了起来:“酒香醇厚,既然有幸见到那自然要多喝几杯了,否则还真是辜负了这美酒。”
云景澈看着他淡定自若的模样,不由得轻笑:“若非小爷了解你,还真容易被你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给糊弄了。”
鹤修文很是不客气的,给自己继续倒酒:“本王知道琳琅与你在一起没有任何危险,我总觉得你们二人之间有一种莫名的牵绊…”
云景澈打断他,傲然自信地说:“当然是郎情妾意的牵绊了,殿下还真是不识趣,打扰了我们的春宵一刻。”
鹤修文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他意料之中的愤怒,反而是一种戏谑般的笑:“虽然本王也搞不清楚,但本王可以确定不是你说的那种,你们就仿佛是一对兄妹,亲兄妹,她对你的依赖,我在楚易北身上没有看到过。”
云景澈不得不佩服他的观察分析能力:“她是我的妹妹,王爷身份贵重,琳琅实在不堪为配,王爷就当卖我一个面子,放下吧!”
鹤修文瞟了一眼房间:“若我没猜错的话,她不在这里吧,她在青山寨,你说对吧,大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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