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白鹭阁,因一个物件的到来,气氛沉重压抑。
云巅城现城主城衍坐于主位,目光停留在桌上的一枚玉佩上,面无表情。
跪下下首的青衫男子崔峒也不明白城主对这枚玉佩是个什么态度。
崔峒见到这枚玉佩时也是反复确认上面的云纹确实是云巅城嫡系玉佩,长公子所属,才敢拿着这枚玉佩道城主面前。
“玉佩的主人呢?”声音似清泉落在岩石上的清响,平淡无痕,听不出什么情绪。
崔峒回道:“掌柜只记得玉佩的主人穿着一袭红衣,身旁跟着桃李年华的俏女子,样貌记不得,但掌柜机灵,派人留意他们二人所住的客栈,正是云巅名下的‘酒肆客栈’。”
城衍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哼,或许是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城衍感觉,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五年不归家的城衡。
祸害遗千年,谁死了,她都不一定死。
崔峒被这一声冷哼惊得额头冒汗,每次听到城主冷笑,都有人会倒霉,希望这回不是他。
城衍拿起桌上的玉佩,冰冷的触感使城衍手指无意识的多摩挲几下,想要把玉佩捂热。
“备马,去湛安。”城衍下令。
“是,城主。”崔峒拱手,转身准备出门。
“我去湛安的事先不要告诉父亲和盛荣。”城衍将玉佩放入胸前衣襟收好,抬眼对崔峒道。
“是,城主。”崔峒应下,出门备马。
旭日夕阳,光线照入白鹭阁,映在城衍脸上,为他清冷的五官铺上一层暖意。
右手贴在放玉佩的位置,手掌下便是玉佩的轮廓,城衍侧头望向窗外的风景,吐出一口浊气。
时隔五年,总算有了消息,心里说不明白是什么感觉,原本平静的心境乱一锅粥,有失而复得的庆幸,有患得患失的害怕,还有沉积许久的哀伤痛恨。
恨不得立即飞到湛安,又怕他到了湛安,见到的不是她。
到时候该怎么办?
大概会把当玉佩的杀了都不泄愤。
城衍仰头靠在椅背上,抬手搭在额头上,广大的袖子遮住了城衍的整张脸,只隐隐看到有一抹水光只他眼角划过,没入乌发中。
城衍将城中事物交给左掌右司,走暗道带着几个信任的手下直奔湛安。
不管是与不是,总要亲眼去看看。
日落西山,太阳都快下班回家了,嬴稷还苦等在太傅府。
蒲摘宁窝在房间里,焦躁的在门口走来走去,一整天,他一日三餐都躲在房里用的,就是不想出去见嬴稷。
笑话,自己唯一的关门弟子被外面的无耻之徒给害死了,蒲摘宁哪有心情和杀害徒弟的杀人凶手聊天?
要不是他现在是君王,蒲先生早就把他轰出去了。
“扣扣扣————”房门被敲响。
蒲先生连忙靠近门边,面露喜色:“走了吗?”
小童愁着脸,无语的听着自家先生雀跃的声音,道:“回先生,陛下说要留宿。”
“什么!!!”蒲先生开心的表情一泄,猛地打开门,惊怒的看着小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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