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稷一边收拾着旗子,一边问道:“夫子知道最近朝中大臣遇害之事吗?”
“湛安之内,怕是无人不知。”蒲摘宁面上肃穆,心里恨不得拍桌叫好,都是些该死之人。
嬴稷略显惨白的皮肤在烛光的照映下,添上一抹颜色嘴角勾笑:“夫子觉的是谁做的?”
蒲摘宁抬头,对上嬴稷笑的温和的瑞凤眼。
对视片刻,蒲摘宁率先移开视线,低首回道:“臣不知。”。
他来就是为了问这件事?蒲摘宁思索片刻,“大臣遇害应交由大理寺卿和刑部,臣无法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答复。”
嬴稷依旧笑的月朗风清,将手中的棋篓递给安公公,像是不经意间问话,“夫子,最近有阿衡的消息吗?”
蒲摘宁第一遍没听清,嬴稷的话在脑中过了一遍,才明白嬴稷说这话的意思。
他是怀疑白驹杀了那些大臣。
“陛下,最近需要太医吗?”你脑子怕不是有病哦!白驹都去世五年了,还想掘墓鞭尸,让人家背黑锅?!
听懂蒲摘宁潜台词的嬴稷笑出了声,似愉悦至极,开心的像是怀藏着只有自己知道的小秘密。
“劳夫子忧心,孤身体很好。”
说着,嬴稷站起身,捋了捋袖口的皱褶:“不叨扰夫子了,孤宫中还有政务处理,先回宫,夫子留步。”
谁要送你?赶紧走!
蒲摘宁看着嬴稷带着安公公悄悄从后门出府,想着嬴稷刚刚说的那番话,不明所以又夹杂着古怪。
蒲摘宁暗地白了眼嬴稷的背影,回到书房,开始奋笔疾书,写明天要交给谏令台的奏章。
原本今日城衡打算同陶桃说清楚,但找了无数次机会,都不知道该怎么和陶桃说。
眼看天黑了,城衡急的抓耳挠腮。
“哇啊————,这里好漂亮啊!”陶桃抓着栏杆,眺望远方。
摘星楼是湛安最高的建筑,自楼顶可将半个湛安尽收眼底。夜幕降临,夜空上是繁星点点,夜空下是家家户户的点点星火,一眼望去美极了。
“在现代我们都看不到星星。”陶桃不时抬头仰望星空,不时低头俯视人间烟火,目不接暇,声音里都是欢喜。 “我都不想回去了。”
城衡俯身双臂随意的撑在栏杆上,微风迎面吹拂,卷起乌黑的秀发,听到陶桃的话,侧目望来。“陶桃······”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不回去,我爸妈还在那边呢!”陶桃见城衡又要对自己说教,连忙解释。
也不知道白驹今天怎么了,明里暗里的表示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迟早要回去。
“陶桃。”城衡迟疑着开口。
“嗯?”陶桃扭头看向城衡,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其实···我····”城衡避开陶桃的明亮目光,十指纠缠在一起,犹犹豫豫。
突然,城衡瞳孔猛地一缩,愣愣的看向某个方向,脚尖点地,第一时间侧身,像是在躲什么人,将身形隐在柱子后面,面上带着惊魂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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