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衡也没打算放过太后,原本是以为太后真的知道母亲的下落,等她说出来后再杀。
可她竟还敢骗自己!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城衡恼怒挥剑,一剑切断太后脖颈,尸体逐渐冰凉。
城衡周身缭绕金戈铁马的戾气,眼眸煞气不减,长霄剑眨眼间消失不见。
城衡转身,踱步走向殿门,每走一步,地板上留下一步血迹,每走一步,身上煞气消散一分。
等步出殿门,阳光洒在城衡身上,她依然那个灼目骄傲的少年郎。
与等在殿门外的嬴稷四目相对,一如当年初见。
宛如没看见围在太元宫外的朱雀卫,眼里也没有嬴稷这个人。
城衡慵懒的伸个懒腰,像是刚刚小憩睡醒的风流公子哥儿。目不斜视,从容不迫的离开。
嬴稷的眼睛自打城衡出现,就没离开过他的身影,贪婪地看着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那么鲜活,那么生动。
尝试着想要唤他的名字,却发现自己仿佛失了声一般,嘴唇动了动,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两人之间距离越来越小,嬴稷心跳也随着加速,紧张。
到了跟前,嬴稷鼓足勇气想要和城衡说话,想问他过得好不好。
可下一秒,他僵在原地。
城衡双手背在脑后,哼着云巅城远近闻名的小曲儿,晃晃悠悠与嬴稷擦肩而过。
一步,两步,三步。
他没有停下,越走越远。
嬴稷心脏猛地缩成一团,心上一悸,锥心般的疼。他僵硬着身体转身,上前拉住城衡的衣角,抖抖颤颤的唤道:“阿衡。”
城衡步伐一顿,未回头,想要扯回自己的衣角,可嬴稷紧抓不放,如同拽着失而复得的宝贝。
“你知道上一个拽我衣角的人结局怎么样了吗?”城衡转身,面色冰冷,冷的嬴稷手腕一抖。
城衡眼眸暗晦不明,下颚微抬,看向嬴稷身后的太元宫,带着警告:“那就是下场。”
这些嬴稷聪而不闻,看着城衡冷若冰霜的神情,像个做错事被家长威胁要丢掉他的孩子,害怕又无助,“阿衡,不走好不好?”
城衡盯着嬴稷清贵又无辜的脸半响,嘴唇微抿。
当初,就是这么一张单纯无辜的脸骗了她!
七万五百四十一条性命的消失,长霄王战死沙场,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你默许的吗?
现在为什么还要摆出一副你受了委屈,你无辜的样子?!
城衡嗤笑一声,长霄剑眨眼间又回到了她手上。
原本看到死而复生的长霄王,朱雀卫们张目结舌的看着事态发展,又见长霄王手里出现长剑,似乎要对陛下不利,立即摆出作战姿态。
顷刻间,朱雀卫都未看清城衡动作,一点剑芒撩过衣角,划断。
嬴稷因为紧握着衣角不放,徒然被卸了力道,身体不稳的后退了两步。
朱雀卫疾步上前围住城衡。
被围困在中间,城衡泰然自若,好似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凌厉桀骜的桃花眼随意睨上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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