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是越族人!”城衡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
云彤儿唇畔浅笑,轻轻颔首,说道:“三年前,越伯得知太后暗中寻找容貌像少主子的女子,便发现了不对劲,特意让我入九州城。”
转而,她秀眉间带着几分愁色,“凭着与少主子三分相似的容貌,入了宫闱,可着里面的确不是好呆的地方,我无法靠近帝王半步,搜查佐证之事,便不了了之了。”
话锋一转,她又说,“不过,帝王的承明殿有蹊跷。”
城衡看向云彤儿,眉蹙着,“蹊跷?”
云彤儿点点头,“帝王常常会宿在承明殿,不准让任何人靠近,四周都有朱雀卫把守。”
城衡若有所思,望向承明殿的方向,这很冒险,若她现在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猜测去承明殿,无疑自投罗网,但她若不去,心中又不甘心。
她找了娘亲这么多年,无非是要一个结果。
娘要真的是在九洲城,这人心,就太可怕了。
城衡垂眉掩下眼中的情绪,看向云彤儿,眼中波澜无痕,“云姑娘,你手中有药吗?”
因为常年居无定所,面临过各种各样的危机,所以每个越氏族人,手里都常常会被一些药,各种药都要备上一份才能安心生活。
云彤儿点头,“少主子,要去闯承明殿?”
城衡应了一声。
她看着城衡静默不语,片刻转身进入内殿,等出来时,已然换上了一身短练劲装,将手里的药递给城衡,“我与少主子同去。”
城衡不赞同的看着云彤儿,“不安全。”
云彤儿却坚定的望着城衡,“少主子也知道不安全,您不是也要去?青族长是您的娘,也是我们的族长。”
城衡拗不过云彤儿,二人打算在屋内休息一阵,晚上再去夜探承明殿。
这边两人气氛融洽,承明殿里却是炸开了锅。
“人呢?!”一道怒吼声伴随着杂物被推翻在地的杂音冲袭着朱雀卫的耳鼓。
首当其冲的就是朱雀卫首领朱一。
额头被墨砚砸的血流不止,眼睛都没眨一下,也是一条真汉子。
嬴稷的一声大吼,仿佛喉出了胸腔的所有氧气,他扶着桌台,面色苍白无色,捂着嘴闷咳声不断。
“奴可担保,长霄王还在九州城内,陛下给奴一点时间,奴一点将长霄王带回来。”朱一腰杆挺得笔直,声音铮铮有声。
天子一怒,浮尸百里。
这句话在现在的嬴稷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承明殿外,到处是被溅撒的鲜血和无头尸体。
朱一额上的冷汗随着血水一起流了下来。
嬴稷眼眶殷红,乌黑的眸子犹如不见底的深渊,盯得朱一战战兢兢,丝毫不敢放松。
他扶着桌角,慢慢直起脊背,每上升一个高度,他周身的威压更加厚重。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承明殿响起,“还不快去。”
朱一忙不迭的跪拜,好似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软着腿脚,出了承明殿。
嬴稷一手撑在桌台上,一手扶在胸口,“安容。”
换上衣服,醒过来的安公公连忙应了一声,上前一步,要扶住嬴稷,被他推开,黯沉又无可奈何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孤还有多久可以活?”
安公公眼角微湿,内心不由得怪上了长霄王,拱手道:“陛下洪福齐天,万岁万岁万万岁。”
嬴稷轻笑一声,没有应声,承明殿再次恢复了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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