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稷一句“甘愿委于身下”吓的城衡差点升天,对嬴稷是能避就避,能躲就躲,尽量不正面对上。
谁知道那个变态,一时兴起会不会拉着自己就往床上扑?她现在手脚无力,内力被封,因果眼失效,想抗争也抗争不了。
被关在颂翎宫近半个月,这半个月城衡也没闲着,日日思索如何能逃出这被守的像个铁笼一样的颂翎宫。
城衡姿态慵懒的软倒在席榻上,嘴里的果子咬的咯嘣咯嘣响,余光瞄了一眼在她不远处书案上批改奏折的嬴稷,白眼翻得能冲上天际。
当帝王这么闲吗?!
天天都呆在颂翎宫里,也不去上朝!
昏君!
耳畔突然想起一连串火急火燎的脚步声,一声轻一声重,是安公公的脚步声,安公公年事已高,左腿年轻时受过伤,导致微坡,很容易就听的出来。
透着焦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城衡眼睑微敛,遮下眼中的情绪,半月里,城衡每天晚上都会用藏在头发里的银针刺激穴位,疏通经脉,内力恢复了三分之一。
装虚弱也只是迷惑嬴稷的障眼法。
安公公是嬴稷贴身内侍,在九洲城五十多年,也是见多识广的老人了,能让他如此焦急,肯定出了事情。
城衡不动声色的挑眉,倚在席榻上,也许,这是个逃出去的好机会!
果然,没一会儿,安公公在嬴稷身旁耳语几句,城衡隐约听见“朝臣”“门外”几个字。
嬴稷眉宇微一抬眉,眉宇间的凛然之意顿现,叩桌睨笑,幽深的眸中隐隐泛出薄薄一沉怒色。
却在转头看向城衡时,眼中怒意瞬即又消逝,宠溺缱绻,语音轻柔,“阿衡,我出去一会儿。”
像个出门对妻子报备行程的丈夫。
城衡没理睬他,眼皮都没抬一下,懒懒的侧身继续啃自己的果子。
这半个月,城衡一直是拿冷漠无视的态度对嬴稷,他也习以为常,只要阿衡在他身边他就安心了。
嬴稷嘴角轻轻掀起一个弧度,眸光深深对安公公道:“安容,你在这儿陪阿衡。”
语毕,又回头望躺在席榻上的身影一眼,踏出颂翎宫。
城衡嗤之以鼻,陪?不如直接说监视!
余光轻飘飘的落到低眉顺眼立在她旁边的安公公,似乎察觉到城衡的视线,安公公原本皱着的眉头立马舒展开,对城衡露出一个微笑。
城衡乌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暗光,随手将还没吃完的果子扔到脑后,腰身一挺,坐起身子,略带好奇的看向安公公,“公公,外面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安公公连忙退后一步,朝城衡恭谨的行了个礼,诚惶诚恐的道:“长霄王您不为难老奴吗?陛下的事那能是宦奴们能议论的。”
城衡轻轻撇了撇嘴,双眼微眯的看着安公公,完全没把安公公惶恐的样子放在眼里,自顾自的说:“我猜——是因为我的事儿?”
在城衡锐利得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下,安公公的头低的更深了,哀声道:“长霄王您可饶了老奴吧!等陛下回来,您可以问陛下。”只要别问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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