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舒云靠着窗子居然真的睡着了,舒曜觉得他表哥这样可能也就是怕舒云以后嫁不出去才这样说的,怎么可能会对自家妹妹上心嘛,刚在外面肯定也是因为他这么说了,容泽及时的补救,对对对,说服了自己,在看两个人就轻松多了
容泽打坐又不能打扰,只好戳了一把舒云,睡的都要流哈喇子了,被这么一戳,迷迷糊糊的就醒了,以为要下车了,赶紧的理理发型衣服,小夏不在也就只能自己来了,可不能在给母亲丢脸了不然得被收拾
收拾完毕,才发现马车还在行驶中,就看了舒曜一眼:“戳我干嘛?”
舒曜还奇怪了,戳她一下立马起来摸摸头理理衣服这是干啥:“呃,你们一个睡觉一个打坐我这不无聊嘛,嘿嘿~”底气不足的低声说道
舒云看了一眼正在打坐不动如钟的容泽,又凶狠狠的对着舒曜这个罪魁祸首:“那你不戳他就戳我,就知道欺负我啊?”
“那他打坐是在练功你呢?无所事事的睡大觉!”继续发挥不知死活的精神来怼舒云
舒云看着他幼稚的样子,真想拍拍他的头,想是这么想的,做也是这样做的,收获到他不满的眼神后,得意的开口:“那我睡觉不是正事儿吗?啊?凶什么凶,回去我跟娘亲哭去!”两手叉腰,欺负人的姿态做足了
打坐的容泽未封闭五感,自是听得到的,只不过脸皮薄的他不敢出声,只得一边清心一边打坐,脑子里在想:“都是大白菜,不理白菜不理白菜...”
这场架最终以舒曜怼不过舒云而结束,两人吵吵闹闹的走了一路,这次也没遇到什么人,由于脚程快,一日内经过了几座城池跨了几座大山,还有一夜便可到帝都了
如往常一般,两个小的打闹,容泽就在旁边打坐,正值槐夏,马车窗外莺莺燕燕纷飞,舒云在踢了一脚舒曜后,趴在窗口看窗外的风景,时不时有一两人架着马匹飞奔而过,带起一阵凉爽的风,夏日到了,这几日越发的热了起来,看着路人的衣着也渐渐的便轻薄,云云看的眼花缭乱,心里想着:漂亮的衣服谁不爱啊,到了帝都买漂亮裙子去~
心里暗暗的想着到了帝都的安排,生怕出现自个儿看的那些小说里面的宅斗情节,可不想一不小心就被毒死,那哭都没法哭去,自个儿是学中医的翘楚,是药三分毒,对毒也是有研究的,可不能给老张头丢脸!想着自己可要小心小心在小心的过活,就觉得无比累
睁开眼睛的容泽看着趴在窗子上的云云,看着夕阳照在她脸上,仿佛镀了一层佛光般,脸上细细的绒毛都看得清,看着她刚刚明明很开心的,现在又皱起眉头,看的他跟着皱起了眉头,舒曜却突然发现了一个东西:“诶,这个东西怎么在这儿,舒云!”刚开始有点疑惑,认出来就突然生气了
舒云转过头来,努着嘴看向舒曜又看向他手里的东西,眉头一皱伸手就抢过来:“这是我的,可能是小时候不记事时来的,关你什么事。”抢过来就拿手擦擦又紧紧的捏着,跟个宝贝似的
容泽伸手,舒云就递过去,但是眼睛不离,容泽仔细翻看,就是一个铜镜而已,背后金丝编织的鸡还有点丑,递还给舒云:“这小孩子玩意儿让你两吵成这个样子?”疑惑的看着舒云和暗自生气的舒曜
舒云连忙接过,擦擦又拿来照着自己:“虽说这不记事时的玩意儿,但是能被我收的这么好的,应该是很重要的人送的。”
舒曜听到这话居然笑了,憋都憋不住的笑了起来:“那当然,这可是小爷亲手做的,能不重要吗?”这下子也不生气了,小丫头不记事时送的,但是被她这么宝贝,肯定是把他当成很重要很重要的哥哥的!开心~
舒云听到这话,一脸黑线:“呵,呵呵,原来你做的啊,这个野鸡铜镜你做的?我也就是看它丑的可以,就留着了,没想到啊,居然是我亲爱的哥哥做的呢!”一脸鄙视的看着舒曜,充满了挑衅
舒曜懵了,这死丫头果然没好话,刚就不应该告诉是他做的,气死了:“野鸡铜镜?这是野鸡?舒云你眼睛不要了是吧!”气死了气死了
容泽尴尬的不敢说话,右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舒曜就立马看向他,他连忙望向窗外:这两小东西打架为什么我遭殃?
“表哥,你说,这是野鸡吗?”被舒曜和舒云仿佛要化成实质的目光盯着,可怜的容泽如坐针毡,只好猛的起身,掀开帘子,尊贵的容大少亲自赶车去了
舒云和舒曜相对视一眼,一言不发的盯着对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还不停,在这儿较起劲来了,车厢内硝烟弥漫,车外风景迷人,容泽站在车厢顶上,看着帝都的方向,这一路上无声无息解决了三批了,到驿站就暂时安全了,接到消息,帝都来接应云云的人马已经到了城外驿站了,还有几里路的样子,总算是不会在出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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