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朔月:这么说起来,我倒是想起了十年前江湖上的一则传闻。
十年前?
吴言一思索,这不就是上次听书时那说书人说的江湖中某大门派之人与候门贵爵联手要造反,挟天子以令诸侯之事吗?
江如画(吴言)师伯说的是什么贵爵…什么江湖大门派联手的事情吗?
秦朔月笑笑,找了个地方,舒舒服服的坐下,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膝盖屈起,手肘支在那屈起的膝盖上,又从腰间取下那酒壶,拔开盖子仰头一饮。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的唇角溢出,流至下颌,又沿着下颌滴落在喉结上。此情此景,又配上他这张格外年轻白净的容颜,竟是多了一份风情。
甘酒入喉,辛辣香醇,他心满意足地舔了下嘴唇,才对着眼前的四位小辈道:
秦朔月:小姑娘,传闻之所以被称为传闻,那即是说这其中的真实性有待考究,不得全信。
秦朔月:那江湖中人与候门贵爵相识之事不假,但联手挟天子以令诸侯就是子虚乌有了。
吴言心想:淡定淡定,我要淡定!本姑娘开着上帝视角还能不知道这是在扯淡吗?
但是我知道也不能说,我要推动剧情,而不是主动剧透!
一番心里建设过后,她走向秦朔月,理了理裙摆蹲下身,问道:
江如画(吴言)师伯又怎么知道是子虚乌有?
闻言,秦朔月翻了个白眼,啧啧嘴道:
秦朔月:所以我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好好读书,脑子里什么都没有!
吴言这暴脾气只想上去抽他一顿,但是很明显她打不过,只得把拳头握得“咯咯”作响,脸上还强颜欢笑着道:
江如画(吴言)请师伯指教啊……
秦朔月:因为这位江湖中人就是我的师兄落九陵,而那候门贵爵是当年的忠义侯——梨远棠。
秦朔月:曾听师兄提起过,年少时曾被这位人人赞不绝口的侯爷救过,后二人又不知什么原因成了莫逆之交,师兄的为人,我自信得过,这位忠义侯的为人嘛,我虽与他相交甚少,但是此人一直风评极佳,不似那忘恩负义,企图谋反之人。
他这话说说着,一旁的梨黦尘不禁握紧了双拳,面色凝重而苍白,似是在极力压制着某种怒意,正当这时,一只温热的大手覆在他紧握的拳头上,指节分明,手指修长,但是掌心却有着不属于相府公子个的粗糙。
梨黦尘眉心一跳,心中隐隐生出几分疑惑。
江如画(吴言)那后来呢?
江如画(吴言)这把剑当年真的有交给梨侯爷吗?又是否真的落入到了蜃楼山庄的手中?
秦朔月:这些就不得而知了,可以肯定的是,落入蜃楼山庄这点是假的。
秦朔月:否则那楼萦笙也不会绘制假的藏宝图,他的目的,就是想利用江湖中各门各派对罹殇的觊觎之心,从而结合整个武林的势力来找到罹殇。
秦朔月:而他所猜测的藏宝之地,是这里。
秦朔月:但他没想到的是,罹殇剑根本不在上邪山。
那么这把剑,究竟会在哪里呢?梨黦尘究竟是如何找到它的?
秦朔月:对了,阿世你此次来,是为何事啊?
秦朔月看向一直未语的肖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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