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还手把手教,这货一天到晚就知道调戏漂亮的小姑娘,没事就坐在旁边嗑瓜子,没笑他们就算好了!
不过听说可以走了,每个人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晚上大家一起商量路途,本来应该直接去商业城的,但听说西城最近有个盛大的灯会,所以便又绕道去哪里玩两天。
第二天收拾好行李后骑马往西城出发。
一上马背才觉得电视里演的画面都是骗人的,这一路狂奔,屁股都开花了,到了客栈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倒头就睡。
直到第二天执拾染才被安木槿强行吵醒,把她从床上拖下来,要不然她怕是还要继续永世长眠……
叶泽言和安木槿看着眼前吃相不雅的执拾染,心中同时闪出了一样的话,就不该跟她一起出来。
苏沐兮和苏若清单独出去‘约会’了,温玉出去浪,南弈辰莫名失踪,就剩一只死睡的猪和两个无处可去的人。
所以安木槿把执拾染拖出来了,而叶泽言则是被执拾染拖强行出来的。
实在看不下去的安木槿拉起执拾染走出饭店:“叫你出来不是来看你吃的,那边有猜灯谜的,我们去看看吧!”
一口吃掉手里剩下的东西,不屑的翻个白眼,切~老掉牙的把戏,又不是没在电视里见过,有什么好玩的,不过看她这么兴奋也就答应了。
接过叶泽言递过来的糖葫芦,四处看看要去哪儿猜灯谜。
:“哎~快来看快来瞧啦,好玩的灯谜哦,才对了有奖品咯!”
有奖品?不错不错,就这个好了。
看了一眼灯谜,也太简单了,三年级,哦不,二年级的小朋友都知道吧。
问:幼时四条腿,成来两条腿,老来三条腿(猜一种动物)
提示:转身看看便都是。
这么简单的问题她们都没兴趣回答,啃着糖葫芦看有谁答上来。
不一会便有一个秀才模样的人答出:“是人!幼儿时期爬着走,所以是四条腿,长大了行走就是两条腿,老来了加上拐杖就是三条腿,哼,这也太简单了。”
话虽这么说,但他脸上却满满的写着骄傲,周围的人也是不爽的很:“这李秀才仗着有几分学问,年年灯会的彩头都是他,为此他骄傲的都要上天了!”
:“唉,你别说,人家倒也是真的天资聪慧,就前几天,他还给张员外写了一副对联,张员外可满意了呢!”
:“你这一说倒也是,平时哪家结亲或有什么喜事,都会找他呢,不过他这骄傲自满的样子也确实不招人喜欢。”
:“可能这就是读书人的脾气吧。”
周围人窃窃私语的说着答出谜语的人。
哦呦~这么厉害的么,执拾染推了推身边的安木槿说:“我知道你现在看他也不爽,你上去杀杀他的威风,这么骄傲都快和太阳肩并着肩了。”
安木槿点点头,走到那秀才面前礼貌的说:“这位公子倒是足智多谋,小女子有几个问题想请叫公子,不知可否赐教?”
有人夸自己,秀才的鼻子翘的更高了,一挥衣袍大方的说:“有什么问题姑娘尽管说,小生定是一一为姑娘解惑。”
看他那么自信,安木槿笑了笑,开口问。
木槿问:什么车会转不会动?
秀才答:这…车夫!
木槿问:一匹马头朝西,那它的尾巴朝哪儿?
秀才答:呵,当然是西,姑娘莫非不分东南西北?
安木槿轻笑,继续问
问:小明买了双袜子,可为什么有个洞呢?
秀才答:肯定是遇到奸商了呗,那个小明只能自认倒霉咯。
一个都没对,还能自顾自的骄傲,是谁给他的勇气?巴拉拉小魔仙吗?
:“台兄全答错了,会转不会动的是风车,马的尾巴明明是朝下的好吗,至于袜子嘛,没有洞你怎么穿呢?”周围的人听安木槿一件一件的把答案全答出来,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哄笑声。
秀才的脸也是想彩光灯一样,不断的变颜色,从涨红变成铁青,然后又像猪肝色,眼看今年的头筹就要花落别家了,立马叫住准备离开的安木槿她们。
:“站住!我不服,再来一次我一定要把你们赢的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原本转身预走的执拾染听了又回头反笑道:“你一个秀才,满腹经纶,怎么在这儿骂街呢?”
秀才孔雀般的高抬头,非常有道理的说:“谁说秀才不能骂街了,我读书习字不就是用来用的吗,你们到底敢不敢跟我比?”
:“斯文败类说的是你吗?比就比,谁怕你谁是小狗,叶泽言你上!”
一旁看热闹的叶泽言莫名被点名,无语的问:“你和他比,叫我做什么。”
执拾染拉着一缕头发当胡子一样抚摸着说:“唉,我负责观战和助威,你也听见了他要我们哭爹喊娘唉,你不打算教训一下他?”
给了执拾染一个暴栗,然后慢悠悠的问那秀才:“说吧,比什么,猜灯谜什么的就算了,玩个稍微难一点的游戏,这才能凸显公子的才智不是。”
老板听他们要玩别的,想起一个有趣的游戏,便让人去拿了两分一样的干果和瓜子分别放在两张桌子上,然后又把瓜果混合在一起,最后把两个参赛人分别叫到桌边。
周围的人看着这阵仗,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纷纷猜想这游戏规则。
台下的人激烈的猜规则,而台上的人却无比淡定,找了条凳子坐下开始吃桌上的干果,吃的还挺欢,而且吃着吃着就聊起来了。
老板走到他们中间“这游戏不是比吃!咳咳,在你们面前分别有一个透明的小桶,你们要做的是把桌上的瓜果在桶中分层次,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但不能找帮手,时间为一炷香。”
执拾染在台下对叶泽言比了个钱的手势,叶泽言一眼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把手里的花生抛进嘴里,继续剥干果吃,余光看见执拾染不停的给他使眼色令他哭笑不得。
只得转头对正在用筷子分类的秀才说道:“就这么玩还是太无聊,不如我们下点彩头,怎么样?”
极度自信的秀才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如果我输了就给你一百两,你呢?”
叶泽言想了想,眼角略带笑意的回答:“如果我输了那我也给你一百两,并且把台下的那位姑娘一起送给你,就是刚才答应你挑战的那个。”
执拾染死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他把自己当筹码给压了!气鼓鼓的样子引的叶泽言又笑起来。
本来打算继续吃的叶泽言,感受到执拾染的杀气,只好拿起小桶,把桌上的瓜果一股脑全扔去,然后把口封住,上下摇晃起来。
观众被他这波操作搞懵了:“他这是要干什么?人家李秀才用筷子把瓜果先分类然后再依次放入桶里,一炷香时间虽然短,但也是有可能的,可这位公子……自暴自弃了么?”
路人的话一字不差的进入了执拾染的耳朵,腰间的鞭子已经捏在手里,随时准备冲上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李秀才桌上的干果已经分的差不多了,而叶泽言桶里的因为一直摇晃所以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他倒是还不慌不忙的关心别人:“怎么样?李兄分的差不多了吗?”
李秀才见他‘死到临头’了还在多管闲事,冷哼一声懒得理他。
叶泽言也不在意,只是慢慢的停下手上的动作:“既然李兄还没好,那我也懒得再等你了,老板,我弄好了。”
言罢,把小桶轻放在桌上,只见小桶里的干果竟真的依照要求按层次排列在桶里。
老板赞赏的点点头宣布:“这位公子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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