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大小姐一向崇尚的就是爱人之间没有什么秘密,有事情就说出来,两个人可以一起承担和解决。事实上她真的做到这一点了,一直以来几乎可以算是没有像他人坦白过心事行动的她,开始在那个呆子面前毫无掩藏敞开心扉。只是,我相信没有人就算是打算将秘密分享,会巴巴的凑到人家面前去主动说上一堆一点一滴被积累的心事。
但是啊,只要季瑾秋指出了疑问,让封大小姐有了方向,知道从何说起时,她定不会有私藏啊。可偏偏某呆子又是一个闷骚的性格,有了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等待发酵。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这个局面,彼年,那个就要许下地老天荒的呆子,只身远行别方,给这篇故事留下一道浓浓的笔墨。
……
来到西部,季瑾秋有想过,他是不是该先去游牧地区这样贴近大自然的地方调整好状态后再回来解决工作的问题。但是在纠结这个问题几分钟后,然后,否决了。
原因无它,仅仅是因为,他来到这样的原因,逃避有之,但这也只是一个诱因罢了。他既然接下了这个工程,那就要努力啊,这样每天都有事情忙活,是不是,是不是就可以不再想起那些难过的事实?
全身心的投入工作,夜以继日的给自己施加压力,季瑾秋成功了。
西部这边和M市的总公司不同,季瑾秋只需要在完成那个该项目的时候多花费一些心思,进行洽谈和笔头上的忙碌。他来到这边,主要是接手这个工程。一般来说,这种建造一栋大厦的事情公司是有相关部门负责以及工程师的,可是将业务拓展到了西部这种偏远地区的事情对公司来说也是第一次。
他们早就对这边的市场进行了研究了解,如果季氏的生意可以在西部这边占下一块肉,那么他们将会是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本来就在国内都是有着领先地位的季氏,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性会一跃为国际集团。
所以季爸爸对这次的项目看的非常重,几乎都想要亲自上场重新体验一把年轻时候的拼搏感受。
由此可见这个工程的重要性,可偏偏就是在大家已经制定好了完美方案的时候还是出了问题。大致原因,所有人都心照不宣——有内鬼。
这个内鬼不仅在高层里面做手脚,而且西部这边还有那个高层的人,不然以季氏的实力怎么可能连大厦的一块地都要头疼!?
对于这次的内鬼事件季瑾秋表示他也很棘手,公司里面的系统也不是吃白饭的,可还是被人做了手脚,这说明什么,那个人ta还是一个拥有很高执行权的人。目前为止,能符合以上条件的只有那些年轻时候跟着季爸爸一起拼搏的老人了,这种内鬼最麻烦也最恐怖。
“他们还是不愿意搬吗?”季瑾秋皱着很深的眉看着眼前的这个一脸享受的品尝美酒还有饭菜的人。
什么叫吃的满嘴流油,面前的这个就是典型代表,季瑾秋就连上一辈子真正意义上的饿了两天都没有这么没形象过。
男人大口撕咬下了一块牛肉,另外半截已经清晰的显露出了光滑的骨头。又喝了一口青稞酒,含糊不清的说道,“哎呀!你们有钱人哪里懂得我们的困难?这祖祖辈辈留下来的房子突然要被拆了,无家可归,谁愿意啊,你说的到轻巧!”
自始至终都从来没有正视过财主的男人咽下之后又迫不及待的就要拿第二块,那不懂得知足和得寸进尺的表现让一向好脾气的季瑾秋也隐隐都有了些怒气。可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倒是这边子公司的一个总监先炸毛了起来。
“除了拆迁费我记得公司财务那边还额外的拨了一笔不菲的补贴吧!难道这样还不满意!?”
膘肥体壮的男人这才慢慢悠悠的正视对面两个在他眼中的冤大头,嘴唇上的胡子因为咀嚼而蠕动,一时间让季瑾秋,嗯,有些不忍直视。
男人滴溜溜的小眼睛开始自认为隐晦的打量这个陌生的年轻小伙子,身上剪裁得当的修身西装,在男人眼里,这又是一个送上门的‘取款机’。脸上毫不掩饰算计的表情,这才想起来要给对方分享美酒,弯着腰站起来,拿起一瓶酒就要先往季瑾秋的杯子里倒,这才发现,人家的杯子压根就没有动过,另一个人的亦然也是一样的。
有点尴尬,但手还是很自然的绕了一圈,就重新倒回了他自己的杯子里。坐下,搓了搓粗糙的手掌,“嘿嘿,来,都别客气,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随意就成了!”
说着还模仿着人家热情好客的样子,来了一次彻底的先干为敬!摆明的一副喧宾夺主还不自知的样子,总监虽然说是也算在这西部地区呆的久了,但见到这样的一个人还是在那一瞬间不可避免的惊呆了一下。
然后,迟钝的大脑回神,看了眼从总公司下来的总裁,却找不到任何可以表达出此刻内心情绪的表情。总监也有点悬,摸不清现在这个总部的太子爷到底有没有生气,正处于徘徊家。还有些犹豫不定,不知道该怎样才能符合这位未来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男人的心意。
只可惜季瑾秋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好半响,还是不悲不喜的悠悠伸手,拿起酒杯,晶莹剔透的杯子,里面纯透明的酒液,与季瑾秋修长白净的手指比起来,也说不清楚究竟是哪个更胜一筹了。
拿起来一仰而尽,在醇厚带着点辛辣还有苦味的液体滑入喉中的时候还是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
呵...都快两个月了,说到底,还是没有习惯这样的生活啊。习惯了这里的饮食,习惯了这里的风土人情,习惯了这里恶劣的气候,终究还是.......
一抹浓重的哀伤在酒杯的掩饰下闪过,接着,看着那个中年发福严重的大叔给他倒酒,也没有拒绝。
待对方坐下后,季瑾秋的手开始有一没一下的摩擦那块本该戴在脖子上的紫玉。一块一看就是质地优良的玉坠被串在了佛珠上戴在手腕,剪裁得体的西装,散发浅浅光泽的佛珠。中西都有的打扮,不但没有任何冲突感,反而添上了神秘色彩。
不想要再拐弯抹角的,季瑾秋直截了当的对着男人道,“说吧,到底怎样才肯搬!”
眼睛看到季瑾秋手上的那块玉,贪婪的形象瞬间暴露无遗,季瑾秋没有等他接下来就要打马虎眼的应付话语,再次直接了当的开口。
“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听说这里本地人称的光哥手底下有一些蛮横的小弟,在这座城市的黑道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你觉得在光哥管辖的区域里那些人没有光哥的允许,他们就敢私自搬家吗?”
季瑾秋云淡风轻的说完这些天他所了解到的事情,像是没看到男人脸上尴尬的笑容,“所以说光哥难道真的以为我们这些小商人在这里畅行无阻的做一些自己的小本生意会这么顺利的原因只是运气和经商手段?”顿了顿,看到那个他口中的光哥僵直了身体以后,满意的继续说道。
“前几天和李老板喝茶的时候,还特意聊过光哥呢!”
只要是道上的人就都知道,这个季瑾秋嘴里的李老板,正是这座城市里黑道的龙头!远远不是‘光哥’这种一条街的‘霸主’所能比得上的。
果然,季瑾秋说完这些的时候,这个光哥的态度明显恭敬了很多。
弯着腰拖动椅子往季瑾秋所在的位置靠近了些许,脸上少见的带上了几分,嗯讨好。点头哈腰的动作被他发挥的淋漓。
与人保持距离的季瑾秋难得的没有躲开和制止,带着丝戏谑的盯着光哥帮他倒酒的动作。
“哦?光哥帮忙倒的酒一时间让我这个小商人有些受宠若惊!”季瑾秋煞有其事的低头笑了一声。
真不知道光哥的这个西街一霸是怎么做出来的,居然没听出季瑾秋这话里话外所带着的嘲讽。给了他三分颜料,还就嘚瑟上了。
当着季瑾秋和助理的面前,对当年年轻事迹完全就是对一顿猛夸,高度酿酒就那样被他当成了白开水。所以在没有人打断的情况下,光哥愣是一个人当着外人的面上放心的把他自己给灌醉了。
。。。。。。。
“呃...总裁.他..要怎么办?”财务总监轻轻的指了一个那个抱着不明物体睡的正开心的男人,不太确定的问道。
“嗯,待会自会有人来接他的。”
上级都走了,留下他财务总监一个人在那里有毛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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