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槐缘打算试一试这父子之间相处的模式怎么样,看看自己要针对此做什么调整,不然一来就被发现了的话,那着实没有第三次生命了。
柳冬青一脸宠溺的看着自家的儿子,心想:出了些事后,小槐虽然受了点罪。不过,变得比以前更懂事了。
这样,也挺好的。
柳冬青:“爹身体壮着呢,吃多了还不好嘞。到时候万一补多了多麻烦,是吧。”
柳冬青对着自家傻儿子解释道。
柳冬青:“快来把它喝了,喝了爹爹给买你最爱的冰糖葫芦吃。”
秦槐缘眼见躲不过去了,只好皱着眉头接过了药碗。心里一直在为自己打气,我是大人了我是个大人了。
吃个药算什么,又不是小孩子才需要糖来引诱才会喝。
呜呜呜......难受,肯定很苦,还是不想喝。秦槐缘眼巴巴的望向床前的父亲,可怜兮兮地问。
秦槐缘:“爹爹呀,我可以不喝吗?我真的好了,已经不需要喝药了。”
柳冬青:“不行,一定得喝,这是最后一次的药,喝完就没有了。”
柳冬青一脸严肃的说。
柳冬青:“男子汉大丈夫,喝个药还怕什么苦,一口喝下去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挣扎蹉跎了许久,药还是无可奈何被迫喝下去了。
工具人:“柳冬青,柳冬青。你在家吗?”
大门外传来了女人的呼声。
柳冬青:“哎!在家,进来吧。”
柳冬青转过身对秦槐缘讲道。
柳冬青:“你现在想起床你就起来,不想起就接着躺会儿,我出去你看看婶婶找我有什么事,顺便谢谢人家把你从院门外抱回来。”
哦,原来我是被这身体的婶婶给弄到床上的呀。
看着他爹走了出去,秦槐缘不仅松了口气,装小孩子也太难了点吧。不过,他婶婶叫他爹什么来着。
柳冬青?姓柳?
那我现在叫什么名字?秦槐缘满心的疑惑。
他叫我阿槐,那意味着我的名字是叫柳什么槐,还是柳淮什么亦或就叫柳槐。
名字不一样那就有点麻烦了,这个bug开的有点大哈,这里漏了的话就有点尴尬了。
对了,秦槐缘猛一想到。
他爹不是说这孩子有去书院读书吗!
那我得去找找他的课本,上面肯定会有他的名字。
想到这里,秦槐缘马上翻身下了床。
在类似储物柜的木箱子里找到了一个被麻布包起来的挎包,打开里面的书本一看,柳淮缘。
什么!这么巧,我与他的名字抛开姓氏外,竟是同音字。
难道,这就是一种另类的缘分吗?
秦槐缘:“噗嗤......”
什么我,什么他。我现在不就是他了吗?
秦槐缘嘲讽的想到。
既然我现在成为了柳淮缘,那我就以这个身份好好的活下去;既然“我”是个读书的,那我就去挣一番名利。
不为其他的,也要为已经不知去哪儿的“柳淮缘”成为他父亲的骄傲。
哼!我还就不信了,就凭我多了十几年的人生经历,还会赢不了这些小屁孩们。
但......但是,我只是个毕业了好几年的艺术而已啊!我真的可以吗?
秦槐缘略带心虚的想到。
但不管未来如何,在这一刻。
就在这感叹的一瞬间,秦槐缘似乎正正成为了这个稚嫩的柳淮缘。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那个爱看书种花的文艺小青年了,只有这个和父亲相依为命的古代小书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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