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特的功法或者特殊的手段能够隐藏一个人的实力,让他人无法看出其深浅,而萧绝尘就拥有这样的手段。
寒浅汐:连你都看不出来,看来他真的很强。
寒浅汐并未多想,直接走进了客栈,这一天下来,发生的事情着实不少。
天潋:这下丞相府怕是热闹了。
天潋幸灾乐祸地笑着,今日在醉仙楼发生的事情肯定已经传了出去,寒浅汐当众揭开了寒芙蓉的虚伪面具,想必寒芙蓉已经气疯了。
丞相府。
李挽云听着寒芙蓉所说的酒楼之事,脸庞爬上了一抹狰狞之色。
李挽云:那个废物竟然敢当众说出这种话来
李挽云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唯唯诺诺,任人欺负的寒浅汐,竟然有胆量做出这样的事情。寒芙蓉肯定地点头,
寒芙蓉:不知那寒浅汐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不管不顾。
她的心里同样有一种猜想,都说经过生死的人往往会性格大变,难不成因为她的那一碗毒药,造成了寒浅汐这样的转变?
李挽云:这个该死的寒浅汐,我一定不会轻易地饶了她,晚上我便将此事告诉老爷。
李挽云恨恨道。
李挽云:靖王爷今夜丢了脸,你以后最好不要在他的面前再度提及此事,对了,此事可影响到王爷对你的看法?
芙蓉与靖王的婚约已经人尽皆知,寒浅汐被退婚本就正常,可若是芙蓉的婚事再出一点问题,那可就成笑话了,她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寒芙蓉沉默了一瞬,脑海中浮现的是君云靖那陌生的眼神,心神一震。
回想到以前君云靖对她的温柔和宠溺,她的心又放了下来,王爷那么爱她,怎会因这么一点小事而有变化
寒芙蓉:王爷是真心待我的,娘,你放心吧
李挽云欣慰地点头,好歹事情还没有太过糟糕。
李挽云:那与寒浅汐纠缠不清的男子是谁,你可知道?
李挽云询问道,寒浅汐以前一直都呆在丞相府中未曾出去,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寒芙珊摇头,
寒芙蓉:我不知道,那男子带着面具,气度不凡,背景应该也不简单
李挽云:那个死丫头,别的没学会,倒是将她娘的那一套狐媚本事给掌握了!
李挽云的眼中,嫉妒的怒火在燃烧,她永远都忘不了白清姿在府时的盛宠,若非难产死了,现在的丞相府怕是根本没有她的地位。
在她眼中,寒浅汐唯一一点好处,就是克死了她的娘亲!
寒芙蓉看着表情狰狞的李挽云,眼中透着一丝疑惑,每次娘亲说起白清姿的时候都是这个模样,不知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寒芙蓉和李挽云商量对策的时候,账房管事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郑良:夫、夫人,出事了
管事郑良还未进门便大声喊道。
李挽云皱眉看着一脸慌张的郑良,
李挽云: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慌慌张张的,一点都没有丞相府管事的样子。
郑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郑良:夫人,账房里的钱财都不翼而飞了!
李挽云:什么
李挽云一拍桌子,茶水溅了一桌
李挽云:丢了多少?
郑良:一万金币!
郑良抬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李挽云的表情,今日早晨他查账的时候都还在,就在刚才他收拾的时候突然发现钱财不翼而飞,吓得他魂飞魄散。
此话一出,李挽云和寒芙蓉皆是面色骤变。
李挽云:账房里的钱财怎么可能不翼而飞?是不是你监守自盗了?
闻言,郑良一慌,连忙解释道
郑良:夫人,不是我啊!我在将军府做了这么多年的管事,您可得相信我啊!
李挽云扫了一眼慌张的郑良,的确,郑良一直是值得信任的管家,如果要偷窃,早就偷了,何必等到现在?
寒芙蓉:难道是进贼了?
寒芙蓉说道。
李挽云:这钱财是什么时候丢的?
郑良:今天早上小的检查的时候还在,今天就没了,那贼一定是今天来的!
李挽云:堂堂丞相府,丞相府一向巡查甚严,哪个贼会有如此胆量,何况谁会大白天的偷东西?
李挽云面露怀疑之色,丞相府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发生过失窃的事情。
郑良连忙跪了下来,
郑良:夫人,我说的句句属实,真的不是我监守自盗啊!
李挽云:你跟我亲自去向丞相解释,丢了一万金币,谁也保不住你!
李挽云简直要疯了,今天一天真是事事不顺,一万金币,数目不少,却也不会伤筋动骨。
幸好账房只放了一些流通的钱财,其他钱财都被她收在屋里的暗格中。
郑良腿脚一软,看来这次他真的要完了,一万金币,杀了他也赔不起啊。
寒逸天在听闻这个消息亦是暴怒不已,怒的不是丢了这么多金币,而是他堂堂大丞相府,竟然也有人敢打它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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