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沫打开那间屋子的门,接着屋里的灰尘便朝她迎面扑去,这一屋的灰尘把她呛得不轻。
夏沫沫咳咳咳,怎么这么多灰?
夏沫沫硬着头皮跑了进去,把屋里窗户开开,透透风。
夏沫沫咳咳咳.....
应该是动静太大的原因,司马梓轩听到了她的咳嗽声,从屋里走了出来。
司马梓轩(摄政王):怎么了?在屋里都能听到你在那咳嗽,可是受了风寒?
夏沫沫我没事,就是里面灰太多了,一个不小心呛着了。
司马梓轩(摄政王):这种事交给下人做就行了,你先到我屋坐一会儿,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时辰应该就打扫好了。
夏沫沫跟着司马梓轩进了房间,只见他坐在桌前拿起笔,笔尖蘸上墨水又开始写画起来,夏沫沫在一旁站着,不知道做些什么才好。
夏沫沫在他旁边大概站一炷时间,司马梓轩这才发现她一直在他旁边站着。
司马梓轩(摄政王):为何站着?
夏沫沫啊,我不知道....
接着她缓缓的坐在了凳子,不知道做些什么,感觉气氛有些尴尬。
夏沫沫那个我需不需要做些什么?
司马梓轩(摄政王):磨墨吧。
夏沫沫哦哦。
夏沫沫一手托腮一手拿着墨块磨墨,两眼无神的磨着,磨着磨着不知不觉的磨得越来越快,接着墨被她磨得四处飞溅,并且溅到了司马梓轩的身上,衣服上,司马梓轩紧握拳头,一个不小心把手上的笔握断了。
司马梓轩(摄政王):夏沫沫!
夏沫沫啊?嗯....哦哦,怎么了?
司马梓轩(摄政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夏沫沫看到一个桌子上都是墨水,那些宣纸也被墨渲染过了,这都不算什么,重点在于夏沫沫发现自己弄自己面前这只“老虎”一身墨水,这样看来,别说真有点像老虎,二者都有黑色条纹了。
夏沫沫那什么,你别激动,我给你擦擦....
她拿起毛巾沾上水后往他脸上轻轻的擦涂着,生怕把他面前那个男的弄疼,可是越擦越脏,最后夏沫沫成功把司马梓轩弄成了一只“老虎”一脸的黑色条纹。
夏沫沫咳....
他深呼吸一口气,将毛巾拿了过来,自己来擦抹。
司马梓轩(摄政王):你在一旁坐着吧,我自己来就行。
司马梓轩又重新研起了墨,将被渲染过的宣纸都扔入了灰院里。拿起笔又写了起来,夏沫沫在一旁继续托着腮,想着阎王与她对话中所提到的女孩。
夏沫沫那个.....有些话我想问你,但是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司马梓轩(摄政王):那就不讲。
夏沫沫诶?我就谦辞点给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客气啊?
司马梓轩(摄政王):那你就说,在我不需要惺惺作态。
夏沫沫.......
夏沫沫你和阎王口中的那个女孩,就是你那个妃子,是不是当今的丞相府女儿?
司马梓轩放下笔,盯着她。
夏沫沫你看我干嘛?
司马梓轩(摄政王):阎王都给你说什么了?
夏沫沫没,没什么啊,就是告诉我你特别特别爱那个姑娘,可是因为一场误会,一次意外,那姑娘逝世了。
司马梓轩(摄政王):他还说了什么?
夏沫沫没,没有了...
夏沫沫那,那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司马梓轩(摄政王):你的问题?什么问题?
夏沫沫你们口中的那个姑娘是不是当今丞相之女?
司马梓轩(摄政王):你不就是丞相府的女儿?
夏沫沫啊?嗯...对对!我是我是.....
夏沫沫(完了完了,果然好奇心害死猫啊!没把他的话套出来,反而自己被套进去了!)
司马梓轩(摄政王):听你这么一说,你听自恋的。
原本夏沫沫心惊胆战的等待着他的回答,生怕他发现发现自己是替嫁,可听到他这番话后,脸上显露出了一脸茫然。
夏沫沫啊?
司马梓轩(摄政王):我说你挺自恋的。
夏沫沫哪,哪有?我哪自恋了?
司马梓轩(摄政王):哪看哪自恋。
夏沫沫还想继续说,可是怕自己再被他套进去,因此转移了话题,但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扣扣扣”,王爷,王妃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司马梓轩(摄政王):你可以走了。
夏沫沫嗯嗯....
她出来之后轻轻的带上了门。
夏沫沫呼~果然好奇心害死猫,差点就把命搭进去了....可是为何他们好像都不愿提起那个姑娘?
夏沫沫算了算了,不想了不想了,累一天了回去睡觉。
突然一只手拍她后背。
阎王:你出来了,我在外面等你好久了。
夏沫沫呼,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啊,吓我一跳。
夏沫沫你找我有什么事?
阎王:走,我带你去吃饭去。
夏沫沫啊?上哪吃去?
阎王:等会你就知道了。
夏沫沫司马梓轩不去吗?
阎王:不去,我才不带他去呢。
阎王牵着夏沫沫的手,走出了王府,却孰不知有一个人一直在远远的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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