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淡淡道,“尚可。”随即把目光挪开。
龚漆一听心里自然放下,“那好,那好。”他思索着,眉头紧蹙,“下午动身,可好?”
墨寒面瘫脸,“嗯。”
龚漆离开房间,须臾又推门而入。手里拿着早点,不得不说,真是贴心。
墨寒一口一个小朋友,不是,一口一个包子。肉不腻很香,吃得津津有味。龚漆在一旁看着索然无味,待墨寒吃完后,她用手帕擦了擦嘴,“小生,姓墨名寒。并非之前的吴姓。”
龚漆面露了然之色,“哦。”
墨寒不清楚这人的底细,在系统给她的背景里也没有对他的描述,要么这龚漆是个无名之辈,要么他是个不参与剧情的路人。
墨寒认为第一种可能性比较大,他都找上墨寒的门儿来了,怎么会是个无名之辈呢。
除非有人刻意抹去这个人的存在,有谁会有这么大的权限,去篡改系统的数据?
墨寒来不及接着想,龚漆一把拉起她,在龚漆眼里墨寒是个公子。平辈及同性之间自然顾不得这些礼仪了。墨寒一个踉跄,被拖着走。
等到墨寒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到了皇宫。龚漆从怀里掏出凭证,双双进了宫。墨寒有些进宫选妃的既视感,心里只有二字:呵呵。皇宫入眼亭台楼阁整齐划一,故左右对称,矩形一齐,中国人就喜好这般。大气,不失风度。
醉心于水墨丹青里的江山如碧,金丝锦绣的繁花如缀,浴火新焠后的玉瓷青花,这些无不凝聚成工匠精神的缩影,演变至今,底色未变。
无需多言,龚漆领着墨寒在宫内一转,已经传人去告之。
时间荏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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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梓祯早早上了学堂,出门时,钰淑问他,怎么今日这么早。楚梓祯怔了怔,眼底从浊由澄,“一日之计在于晨。”
钰淑没再问,一笑而过。
正午午休。
楚梓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翻开论语,随意地来回拨动,心思一点也不在课业上。
窗棂外,一个穿着大富大贵的胖小子,身后有几个聚事的小孩子,嘻嘻哈哈的笑着什么。隔得有些远,楚梓祯没听清。
片刻,又来了一个人,她的目光总避开那一群人。生怕他们把注意力放在身上。她穿的就是很简单的褂子,沿着边边角角还能看出有几个补丁。
楚梓祯自打上学堂就没见过这人,猜她是新来的。楚梓祯嘴角弯了弯,像是一场好戏要上演。他就是那看客,唯一的看客。
学堂里零零落落坐着几个人,他们或是看着经书,或是与旁人嬉戏打闹,鲜有人注意到这戏。
“喂!你小子,新来的?”那个胖小子嚣张的指着她。
那女孩像是被吓着了,身体一哆嗦,正巧踩中了一块碎石,冥冥天意,她跌在地上,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嘴里不住道歉。
那胖小子一看,这人竟还哭起来了,心里蠢蠢欲动的想要欺负这个人,好似不欺负就对不起这人的存在。
他一边用脚踢了踢,一边用语言羞辱她,“你这穿的这么穷酸,该不会是攀上那个富家子弟了吧?要不要来投靠我啊,哈哈哈……”
他身边的那个小跟班也都吃吃的嘲笑起地上蜷缩的这个人,用可怜的话可怜可怜她。
楚梓祯好笑似的看着这幅闹剧,正打算要不要去告诉老先生,让他处理一下这事。
楚梓祯的视野里突然闯入一道青色的身影,这人的身姿不壮,也不显得嬴弱。
那身影没有指着那群孩子斥责,只是把她拉起,拍拍身上的灰尘,好像询问她的情况。
末了,楚梓祯才回过神,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外面,头顶的阳光灿烂得很。
这人,有些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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