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了嘉善酒楼陈掌柜给的这份不固定流动资金,我还是想进山在挖掘新的金钱之路,可是我不想再看见那个郝繁,听她忠实粉颜粉,就是我老娘说,他经常去山上采药。
而且小时候我们两家离的比较近,常常一起下河摸鱼抓虾,一起上天入地,一起疯一起笑一起学狗叫,要不是他家后来搬镇上,没准,就是没准!会定个娃娃亲什么的。
当然定娃娃亲这个主意只是我娘自己想法而已,他家据说是有来头,避祸来这个屯子,具体是什么情况也不是她们这群乡下妇女能打听到。
介于我在我们屯是个“风云人物”,去镇上没准也能搞点风雨,唉,我只想安安静静的溜达溜达,透透风而已,不想甚至不愿意和一群这个粉那个饭的围追堵截式冷嘲热讽。赵香花啊赵香花,你可真是个人才,屯里屯外的招惹野男人。我赵思简从此没名声。
老爹忙着为秋收做准备,也就是赶紧找点零活,趁着斑鸠叶还能吃赶紧再送点,钱多钱少都是肉,等秋收了就没时间再赚钱了。家里虽然穷,老娘和老弟还是给了私塾一点束俢,让他能认个字,所以老弟也不是常在家。我娘因为我也跟着被屯里人笑话有个不知羞耻的姑娘,很少出门,在家缝缝补补,浆洗衣物,做做鞋子。
虽然我不是赵香花,可现在又有什么区别。从古至今,有钱就是爷,要改变现在这种状态我一定要赚钱,有钱可以走出这片深山,可以不用被人嘲笑,有钱是自在的,当不住可以为所以为。
自己催眠加自我安慰了好久,趁着清早的薄烟淡雾我还是拿起锄头和花娄上了山。没时间看周围景致,赶紧找可以卖钱的东西,早回家早卖钱。
脆爽的青笋,滑嫩的地皮菜,清甜的青梨,甘甜的余甘果……处处宝藏,处处风景。
我去河边找茭白时在地边发现一种野生的植物,它的茎杆长得笔直,茎上有绒毛,叶子像人的手指,叶柄上也有毛,而且是它的果实,非常像猕猴桃,只是结果的方式不一样而已,这种果实是长在那个茎杆上的,我想摘一个果实来尝一下,瞬间流出浅色色的果汁出来,像牛奶一样。这怎么越看越眼熟,我天!五指毛桃!我以前只在餐桌上吃过,这地里的活体五指毛桃还是第一次见。宁可食无菜,不可饭无汤,这家伙煲汤可真是一绝,那淡淡的椰香味,让人舒心暖胃。
真当我想着可以喝到什么靓汤时,一个恼怒又做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赵姑娘,你今年也已二八,该知道男大女防的,上次你晕倒虽说非我本意,山野村妇~我是说村里的各位长辈们虽然话伤皮面,确实有道理的,你不可再尾随在下,小生现一心为圣贤,待日后报晓朝廷,不可沉迷男女情事,望赵姑娘体恤小生对当今的一片热枕之心,万万不可再烦扰我功课。”
???
“你是在给我说话吗,说人话行吗,你是谁?想干嘛?你啥意思?”
“秋白望小姑娘忘记我,我们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秋白,程秋白?!这神经病是赵小花死皮赖脸追的辣个程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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