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时他们正在河边老头的店铺外面。一行人对于我这个失踪人口自作主张的行为表现出了严重的愤怒情绪顺带给我骂了一顿,最后秋锦云作出总结:“你要是再敢玩不辞而别这一类的无聊游戏,就不用回来了!”
他佯装生气,开玩笑似的推了我一下,我干脆借势直往后退,故做夸张,“哎哟,秋大少爷教训的是,“站定后,我朝他扬起笑容,“但是你推得我好疼啊,公子。”
凌思和岑溪听得发笑,秋锦云“嘁”了一声后嘲笑我身子骨还设弱到这个地步,夏金林看到我副姿态,在旁边笑得和医院里跑出来的没什么区别。
这个病情怎么和某上官姓患者这么像?
老头提着几个灯笼出来,刚巧看到这略微神经的一幕,在脑细胞被烧干之前放弃了对我们行为的理解,一个一个人散着手里的灯笼。我被塞了个四角白灯笼,但转到正面时看到了一片殷红和几串墨色——小老头手艺挺好的,画了片海棠花,顺便提了两句诗。
“身是局外人,独香一隅,惊然回首,海棠方休”
什么意思?
“哎!快点快点!蜡烛芯装上放了!”
他们露出笑容,把灯笼芯塞到我手里,回头各自安装那盘小小的圆蜡烛。岑溪放着老歪,干脆把自己那个丢到凌思那里,跑到河边玩水里的花灯去了;夏金林手贱把灯芯扯出来弄不回去了,被秋锦云打了一巴掌。
……有点羡慕。
“师傅,我来。”
手里一空,东西被青儿尽数拿了去。是看我发呆太久了以为我不会吗?她一下就卡进了凹槽,随后指间一搓,要了个小戏法把蜡烛点着了,灯笼内忽地生起一陈鹅黄的明亮,透着一股凄凉的温馨。
“师傅的灯笼理应由师傅来放!”她也笑了,笑得是那么灿烂明媚,天真无邪地把灯笼递到我面前。
“青儿你得知道,为师是放不起来的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我还是接过了她手里的灯笼,转身往上抛。它借着惯性向上飘了一段距离,随后便悠悠然然往下栽了。我身上不一点人气,这种物件飞不起来,只会向下落,最后归宿于水,弄湿一身。
“看吧,它……嗯?”
灯笼外围突然发出幽幽不寻常的光亮,随后乘着小巷吹来的微风徐徐上升。是修仙才能看得见的术法?我看向青儿,她一脸得意地望着我。
“能飞的。”
“有弟子在的每一个中秋,师傅的灯笼都能飞。”
笨死了,为师注定是要离开的,它纵使能飞又能飞多久呢?不过,谢谢。
“小心后面!”
铃铎的声突然出现在后面,我回过神来,转头看见又一个夜行衣向我突袭过来,在咫尺之远的地方突然转向,冲向一边。不好!他的目标是旁边的秋锦云!
铃铎立即抬腿,猛一下往他头上踢去,他转着飞到旁处去了,但手里拿的小瓶子还是被扔了出去,碰到秋锦云的衣摆就碎了,染了一片扎眼的紫。
他再次捏着药九冲过来,我右手捏剑,看准时机拔刀,只是一瞬,刀划破了他的喉咙,血液喷射而出,他轰然倒地。我还打算在他伤口处结个印问话,结果他非常自觉且迅来地把药丸灌给自己了。药丸被施了法,他吞下去的瞬间便两眼翻白,身上出现炽烤的痕迹,随后如烧完的灰烬飘散在空中了。
哇……这药这么猛的?
躲到一旁的秋锦云正欲和我们说什么,突然躬身捂嘴倒烈咳嗽起来。夏金林吓害了,赶忙扶着他轻轻拍背给他顺气。
不说夏金林,我也被吓害了,别人咳就算了,秋锦云你咳是真的会死人的啊喂!你死了我还打个线的副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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