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卷·破局之势

是夜，

宇智波泉躺在床上，她做了一个梦，可以说她很久没有做过梦了。

血色的月亮高高悬挂在天空，宇智波大街异常宁静，泉置身与这个梦境，她站在街道处，两边是紧闭的店铺。

哒哒哒，哒哒哒，……

一道身影从泉的后方跑来，溅起不少液体，月光之下，呈现出诡秘的鲜红之色。

她缓缓的侧过头，第一眼就看到戴在额头上反光的护额，随即便看到满身是血的少年从她旁边略过。

泉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少年的侧脸如此熟悉。

“鼬！”她伸手大声喊道。

少年减缓速度缓缓转过头，通红刺骨的眼神盯着她。

泉颤抖的后退，宇智波鼬二话不说举起了手中的刀朝她砍去。

来不及了。

泉偏过头试图用双手去挡。刀快速的下坠，却没有感觉到痛苦，泉移开双手望去，不仅是刀连带着宇智波鼬也穿过了她。

噗呲——

鼬与泉背对背，他拿着刀砍死了一个试图朝他攻击的人，那人喷涌而出的血糊满了鼬的整张脸，他什么也没说抬手一抹，继续前进。

泉才知道原来他看不见自己，她虽然没有看见却是听见了整个过程。

那人死了吧。

她疲惫的闭上眼，鼬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鼬。”

……

泉的房间里。

躺在床上的人忽然张开眼，望着自家的天花板，侧过头看着窗外的月色。

“鼬。”她的唇珠轻启道，眼泪顺着眼角没入床单。

唉，一声猫叹从窗帘后响起。

宇智波泉双手在床上一撑，站在床上，“什么人？”

“什么人？”猫戏谑的笑道，“老子是猫神。”

宇智波泉跳下床，手臂抬在胸前，捏着苦无缓缓逼近。

忽然，一阵大风从窗外吹进来，泉眯了眯眼睛。

那猫是，狸！

风停了，泉的眼前漂浮着一只猫，她很熟悉，这不是之前和鼬，心子，天麻执行任务时碰到的猫吗。

看她认出自己了，狸冷哼一声，“算你还记得我。”

“你怎么会来这儿。”

狸半眯着眼露出一条细缝，两眼一蓝一金。

“自然是来看你，”它背过身，跳上桌子，“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

泉握着苦无的手逐渐失力，她怎么会不记得。

你是死人，

都是死人，

这两句话是它说的，泉深呼一口气，“然后呢？”

狸转过身，张开眼睛，“我来是为了告诉你，那些都不是假的，你梦里看到的是一种预言。”

宇智波泉往后一退，从来没有人说过这是一种预言，但是，但是……

“不过梦境有时也会出现偏差，”狸跟人似的皱起了眉毛，“你母亲可有死在你梦里的场景？”

泉身形一滞，她想起来了，四岁上战场那会儿，她梦见母亲是死在一个男人的手里，现实是，母亲因病而死。

“记住，女娃娃，”狸飘了起来，“有什么因就有什么果，倘若不一试，就什么结果都没有。”

她丢掉了手中的苦无，瘫坐在地，出神，“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要现在告诉我……”

她抬起头突然声嘶力竭的冲狸喊，“你要是早点告诉我的话，我就可以救妈妈了，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啊？！”

狸面无表情的摇摇头，该说的它都说了。

“泉，怎么了。”宇智波真听到动静赶来拍打着房间的门。

狸哀叹一声，向窗外飞去，还有一句他没说，那就是早已成定局之事岂能改变，结果不都是死。

“等一下，你还有没说完呢！”泉爬到窗户边，伸手去抓，什么也没碰到。

宇智波真推开房门拉住了她翻窗的动作，“泉，泉。”他耐心的拍着女儿的后背。

“怎么了，这是。”

宇智波泉愤恨的收回手，紧紧捏住窗沿。

“爸爸，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妈妈。”

宇智波真眼神一闪，将女儿搂回贴着胸膛，“说什么傻话呢，不怪你。”

他顿了顿，“怪我。”

泉再也忍不住泪水，大哭起来，“是我，是我，我本可以救她的，到头来我什么也做不了，怎么办爸爸，我们会不会灭族，我……”

宇智波真眼神向窗外望去，快速的捂住她的嘴，在她后颈一点。

泉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剩下的话淹没在无声之中。

他哀叹一声，将女儿放回床上。

“不管怎么样，你都会好好活下去的。”

宇智波真熟练的撵开女儿脸上的发丝，仔细一看，女儿熟睡的模样像极了年轻时的惠子。

不一会儿，他就换了身衣服，出门，对监视的人施展幻术，向火影宅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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