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赶超邪恶 飞速扬尘

觉悟篇-上：寻找觉悟的路途

五分钟前 泽亚控制室内

飞电或人“伊兹，你在这啊。”

或人走了进来，对着伊兹问道。

飞电或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伊兹：“零一系统链接着泽亚，每一次的战斗数据都会储存在服务器里。”

伊兹：“我知道您与魔机偶的战斗失败了，所以来到这寻求泽亚的帮助。”

伊兹向或人解释道。

伊兹：“您应该也知道，零一系统的诞生其实源于原社长——飞电是之助的想法，也就是零一计划。”

伊兹：“这个计划里，最初选定与零一驱动器搭配使用的密钥共有九种动物，这也代表着零一的九种战斗方式。”

伊兹：“虽说负责研究零一系统的实验室曾遭受过袭击，但计划制定之初的少部分密钥数据依旧备份至了泽亚卫星处。”

伊兹：“如今不断完善的泽亚卫星，也许能只靠这部分动物数据，复现出本该属于零一的力量。”

飞电或人“原来如此，那么就拜托泽亚吧。”

或人对着伊兹说道，毕竟这也是能解决眼下困境的唯一方法。

伊兹：“我明白了。”

伊兹闭上了双眼，将意识传入了泽亚总服务器。

伊兹：“已将零一与魔机偶的战斗录像传至卫星泽亚，请为或人副社长制造出适合击败此次魔机偶的程序升程密钥吧。”

“……”

卫星.泽亚：“指令已接收，开始制造全新的程序升程密钥。”

于控制室内，泽亚卫星的声音响起。

器皿里，机械手开始通过储存好的金属材料打磨出密钥本体，随后是战斗数据储存，喷漆，标记，泽亚有条不紊的制造着全新的程序升程密钥。

一贯握郎：“或人副社长。”

一贯握郎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

飞电或人“呜哇啊！”

或人显然被吓了一跳，转过身看向了一贯握郎。

它的表情不再如同之前那般平静，毫无生机。而是带着一丝迷茫，似乎迫切的想知道些什么。

一贯握郎：“心可以被数据化吗？”

飞电或人“……？”

或人呆住了。

不仅仅被这个问题的答案所问住，还在于被一贯握郎主动提出这个问题的性质。

一贯握郎是没有安装技术奇点模块的一代人偶，这点可以确定。

既然如此，理应不会主动询问这种跨过了程序设置任务的问题。

飞电或人“你说什么？”

一贯握郎：“或人副社长，心可以被数据化吗？”

#伊兹：“很抱歉，这是不行的。”

伊兹走到了一贯握郎的身前，抢先答道。

一贯握郎：“是吗……”

一贯握郎低下了头，似乎有些失望。

飞电或人“你……为什么这么问？”

或人询问道。

一贯握郎：“我检索了自己的记忆，发现了我被寿司店老板拒绝的原因——”

一贯握郎：“我没有心。”

一贯握郎：“所以，我如果能有一颗数据构成的心的话，也许寿司店老板就会接纳我了。”

一贯握郎抬起了头，认真的看着或人，将自己的结论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

看着一贯握郎平淡的神情，或人被它的话所触动了。

原本决定放弃这份订单的他有些惭愧，连被直接拒绝的一贯握郎都没有放弃，自己又怎么能退缩呢？

如伊兹所说，心的确不能被数据化。既然如此，如果要劝动寿司店老板，应该尝试走另一条路……

没有一颗心……

这是寿司店老板拒绝购买一贯握郎的原因，联想一下店名：真心寿司店。

如果寿司店老板一开始就对人机偶不感兴趣，为何会有这桩订单呢？

在进入店里的时候，店里便没有一个其他员工。不论老板有没有打算购买人机偶，这家店毫无疑问都需要一个接班人。

这么说来，下订单会不会不是老板，而是其他人？比如……他的徒弟？

一个假设。

既然连人机偶都能拒绝，那容易失误的徒弟自然也更会被赶走。

这只是一个假设。

总之，值得一试。

飞电或人“我明白了，我会帮你，再去找老板商量一下的。”

或人拍了拍一贯握郎的肩，安慰道。

一贯握郎：“谢谢。”

一贯握郎的嘴角有些扬起，点了点头。

飞电或人“嗯。伊兹，你能帮我个忙吗？”

或人应了一声，将伊兹叫了过来。

飞电或人“帮我将这个消息发送给福添准社长，然后，我们去调查一下关于真心寿司店的事……”

伊兹：“嗯，我明白了。”

伊兹点了点头，随后耳机亮起了信息发送的图标。

伊兹：“……”

短暂的沉默后，伊兹闭起的双眼缓缓睁开，耳机旁弹出了收到新消息的图标。

伊兹：“福添准社长的回信来了，如您想的一样。不仅如此，他还发送了那些徒弟的资料。”

伊兹：“不过，或人副社长，我们要做的不仅是帮助一贯握郎。”

飞电或人“你是说……还需要应对灭亡迅雷吗？”

或人反应了过来，问道。

伊兹：“是的，福添准社长其实还有一条留言。”

伊兹不紧不慢的回答着。

伊兹：“关于应对灭亡迅雷的处理……”

艾姆斯总部基地内

虚弱的不破缓步从宿舍里走了出来，一旁的西野翔太则忧心忡忡的跟了上去。

西野翔太“不破，先休息会吧，你还没恢复好……”

不破谏：“已经休息够了，我要找到那个魔机偶，摧毁它！”

不破眼里冒着火，表情也相当的恼怒。

西野翔太“唉……你……”

翔太正欲再说些什么，但在看到不远处走来的刃唯阿后，只得把话吞了回去。

西野翔太“长官。”

翔太停下脚步，对着刃唯阿鞠了一躬。

刃唯阿点了点头，随后停在了不破身前。

刃唯阿“你还要去吗？身体都没恢复好，要是再被打败一次怎么办？”

不破谏：“那就让我的队员白白受伤么？如果不是我，那台魔机偶也不会逃跑！”

不破抬起头，大声斥责着刃唯阿。

刃唯阿“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目前我们还没找到魔机偶的踪迹。你就这么冒失闯出去，除了消耗精力，有能干什么？”

刃唯阿并没生气，反而用着平和的语气劝导着不破。

刃唯阿“从加入艾姆斯那一刻起，他们都应该做好因各种意外而受伤的觉悟。”

刃唯阿“再说，密钥和骑士系统也在维护中。Vulcan系统目前可只有一套，如果就这样因为你而毁坏，财力人力损失事小，对抗魔机偶的效率下降事大。”

刃唯阿“你也不觉得艾姆斯能只靠枪械就解决掉可能出现的魔机偶吧？就算可以，那也只会建立在更多队员的牺牲上。”

不破谏：“……”

似乎被刃唯阿所劝动，不破的表情逐渐恢复正常，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愤怒。

不破谏：“哼。”

不破绕过了刃唯阿，继续朝着外面走去。

刃唯阿“又去哪儿？”

刃唯阿转过头，问向了加快脚步的不破。

不破谏：“去外面喘口气。”

听到了不远处不破的回答后，刃唯阿轻笑了一声，把头转回来，对着西野翔太进行了眼神示意。

西野翔太“明白。”

西野翔太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快步跟上了不破。

确认二人离去后，刃唯阿拿出了升级电话，打开了一道程序软件。

刃唯阿：“果然……”

刃唯阿的表情产生了细微的变化，再三确认周围没有人后，她关闭了这道程序，随后离开了走廊。

真心寿司店内

柜台旁的收音机里传来了一阵杂音，正用抹布擦着桌子的店长叹了口气，走向了收音机，试图把收音机关掉。

寿司店老板：“旧东西就是麻烦，这么容易坏。”

店长嘟囔着，可就在伸出手的一瞬间，一阵无力感遍布了全身。

手停在了半空中，店长想支撑着再往前一点，只是身体连这项最基本的工作都没能执行。顷刻间，失去了力量支撑的店长，直直的往前倒下。

下一刻，一双手揽过了店长向前倾的身体。

被接住的触感使得店长逐渐清醒了过来，也许是身体的保护机制。他将头抬了起来，环顾四周，对上了扶起自己的一贯握郎的双眼。

飞电或人“店长，身体都这样了就不要再硬撑了。”

门口，或人的声音响起，他拿着一个封起的箱子，与伊兹走了进来。

寿司店老板：“又是你们……这次来干什么？”

店长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他不觉得在被自己赶走后，飞电公司依旧会缠着他，让他签下订单。

飞电或人“如您看到的，只是想请您再一次品尝一贯握郎的寿司。”

或人打开了箱子，将里面的食材递给店长看。

飞电或人“这些，都是一贯握郎精心挑选的食材。”

寿司店老板：“……”

寿司店老板：“我还有很多事要忙，请回吧。”

店长皱了皱眉头，从一贯握郎旁走开了，眼里充满着抵触。

飞电或人“店长，您的徒弟们都因为你的脾气，没能继承这家店就离开，自立门户了吧？”

或人把箱子放在一旁的桌上，对着店长问道。

听到或人这番话的店长，手里的动作与脚步都停了下来。他转过身，戏谑的问道：

寿司店老板：“你这家伙去调查我了啊？”

寿司店老板：“啊，是啊，他们都忍受不了我的风格。这一个那一个的都心态崩溃，离开了真心寿司店。”

心里所想得到验证的或人嘴角微微扬起，他继续对店长说道：

飞电或人“您的徒弟对我说，您有独家的捏寿司秘方。”

半小时前

一家寿司店内

飞电或人“ ‘天空真心握’？这是什么？”

一脸茫然的或人问道。

寿司师傅：“如店长所说，是一种特制的捏寿司手法。”

一名正教着学员制作寿司的寿司师傅漫不经心的靠在墙上说道。

寿司师傅：“据说，是灌注了他真心的秘方。”

寿司师傅：“为了保证肉质的鲜美度与活力，要在特定的时机抛起食材，然后迅速抓住，将其揉入饭团里。其中的手法，抛的力度，时机，都相当严格。针对不同种类的寿司，这些条件也各不相同。”

寿司师傅：“其他人我不清楚，总之在我们那批学徒里，最后也没人能坚持得下来。大伙各个怨声载道，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

飞电或人“是吗……”

或人叹了口气，附和道。

寿司师傅：“是啊，这种东西谁能学明白啊？也就我念着他点好，听说了你们飞电的人机偶技术，所以才以他的名字采购了一台人机偶打算送给他。结果他居然还不领情，那就怪不得我不讲情分了。”

寿司师傅摇了摇头，语气里充满了惋惜。

或人并未出声，脑海里若有所思。

一旁的一贯握郎忽然走上了前，对着寿司师傅鞠了一躬。

#一贯握郎：“能请您为我演示一下吗？拜托了，我想参考一下这样的做法。”

寿司师傅：“诶？”

寿司师傅吃了一惊，显然没想到会有人想学习这种做法，更何况对方还是一台人机偶。

寿司师傅：“倒不是不行，这样吧，你们等我会，我找个好点的位置演示给你。”

说完，寿司师傅站直了身，走向了店铺深处，示意一贯握郎跟上。

#一贯握郎：“麻烦您了。”

一贯握郎又鞠了一躬，随后跟了上去。

时间回到现在

#一贯握郎：“您可以放心，我不会和他们一样心态崩溃，因为，我是没有心的。”

一贯握郎走上前，对着店长说道。

寿司店老板：“……”

店长看向了一贯握郎，但没能从那双平静又纯粹的双眼里看出什么。

#伊兹：“一贯握郎通过您的徒弟教学，解析了这种方法，请他来为您展示一下吧。”

伊兹为老板解释着，随后将箱子里的一盘食材端给了一贯握郎。

一贯握郎点了点头，机械性的将手抬起，接过了伊兹递来的食材，走进了柜台。而柜台外的店长则依旧板着脸，坐到了柜台旁的椅子，似乎是想看看一贯握郎的表现。

一贯握郎：“……”

一贯握郎闭上了眼，脑内的信息处理器开始运行。

又一次，寿司师傅展示“天空真心握”的这一影像被一贯握郎进行重播与解析。处理器规划完毕后，执行任务的指令被管理器成功接收。

一贯握郎将全身心都投入至了制作寿司里——如果它真的有心的话。它的一只手伸向了桶里，取出份量足够的饭团。另一只手则调制着专属的酱料，并将要用到的海苔和紫菜轻轻揉碎。

#寿司店老板：“这家伙闭着眼睛干嘛呢？”

店长有些不屑的问道。

飞电或人“嘘，它在用心感受制作寿司的过程。店长，安静观赏就好。”

或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带着笑容看向了一贯握郎。

在准备妥当后，一贯握郎将最开始就处理好的墨鱼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砧板的最中间。

下一刻，一贯握郎的双手迅速颠起了砧板，以常人难以看清的速度轻轻放下。

一贯握郎计算着，食材的最佳新鲜度，肉质的活力，后续步骤所需的时间，将条件总结完毕后，一贯握郎等待着临界值的到来。

对常人来说只需一瞬的抛起，在精密计算着时间的一贯握郎眼里，却如同数分钟一般难熬。

没有属于人机偶过多的考量，也没有属于人类初次的慌张。它只是在静静的等待着，不破坏食材鲜美度与松软肉质的那一刻。

2.64s

1.37s

0.81s

0.42s

0.19s

0.05s

就是现在。

一贯握郎睁开了双眼，此刻被抛起的食材离砧板的距离达到了完美的黄金比例：47cm。

0.03s，虽然只有二十毫秒的微差，但一贯握郎还是成功了。它单手接过了空中的墨鱼肉，右手迅速把准备好的饭团揉散为了几部分，在左手以早已学习完毕的手法为墨鱼肉保持紧实肉质后，小心翼翼的塞了进去。

而目睹着一贯握郎全程表现的店长此刻已然瞪大了眼睛，那确确实实是自己的毕生绝学——“天空真心握”，只能被徒弟在日复一日的苦练下勉强练出的手法，如今却被他所瞧不起的人机偶所完美复现了。

他相当惊讶，但为了防止被或人看出，店长收起了惊讶的神情，一瞬间，冰冷又严酷的神情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不多时，墨鱼寿司已然制作完成。一贯握郎将墨鱼寿司递上了前，对着店长说道：

一贯握郎：“请品尝，这是真心之作，最适合您的墨鱼寿司。”

#寿司店老板：“你们是觉得，模仿我的手法，就能感动我，让我签下单子？”

店长并没有接过寿司，反而再一次开口讥讽或人。但这一次，或人心里清楚，老板对一贯握郎已经有了些许改观，说出这句话，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动摇。

因此他并没有回复，而是笑着看向了一贯握郎。

一贯握郎察觉到了或人的注视，他微微的对着或人点了点头，随后开始对店长进行解释：

一贯握郎：“我的确在模仿您的手法，并且，在解析了‘天空真心握’的影像后，我其实相当不理解。”

一贯握郎：“为什么，您要使用这么效率低下且意义不明的手法呢？”

一贯握郎：“在模仿完毕后，我得出的结论如下……”

一贯握郎：“这样的手法，包含着老板您的真心，对吗？”

听到一贯握郎的回答，老板的神情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真心……

是啊。

自己将毕生奉献给了制作寿司，自然是凭着自己的真心一路坚持下来。

他的成功，也证明了这条路并没有错。

可自己那些倾注心血教导的徒弟，却没能坚持下来，他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这家店。

他们错了吗？当然没有，有一门手艺，讨口饭吃，这样对他们来说已经够了。

但就算这样，自己也依旧不甘心。

他希望自己的“真心”也能被继承下来，被那些以后同样对这门手艺有兴趣的学徒们所学习。

而现在，面前的人机偶确确实实的理解着自己，还复现了自己的手法。

如或人所想的一般，店长的确动摇了。

他想了一会，还是接过了那盘墨鱼寿司，放进嘴里吃了下去。

依旧没有言语，外表没能看出店长对这盘寿司的评价，因此或人与一贯握郎都期待着店长的回答。

半晌，咀嚼完毕的老板长舒了一口气。

#寿司店老板：“还是很难吃，练个一万次再来找我吧。”

听到答案的一贯握郎抬起了头，双眼燃起了希望。

一贯握郎：“只需要一万次就可以了吧？我明白了。”

#寿司店老板：“哼……果然和人不一样，没有心又固执的臭小子。”

店长咒骂着一贯握郎的嘴依旧没有停下，但脸上涌出的笑意已经出卖了他的心里所想。

见店长接受了一贯握郎，或人也终于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他注视着二人，似乎在为店长，又或者为是一贯握郎而感到高兴。

但伊兹却有些不解，它歪了歪头，发现自己的检索结果似乎不太准确，于是它开口问了问或人：

#伊兹：“或人社长，您为什么要笑呢？”

飞电或人“诶？”

或人好奇的转过了头，等待着伊兹的下一句话。

#伊兹：“一贯握郎明明被老板拒绝了，您为什么那么开心？”

听到伊兹的问题，或人想了想，笑着回复了伊兹：

飞电或人“人类啊，是没有那么容易揣测的。”

飞电或人“店长只是拉不下脸面承认，但心底里，他已经认可一贯握郎了。”

说完，或人拍了拍伊兹的肩。

飞电或人“你以后就会明白的，人类情感有多么奇妙这件事。”

#伊兹：“……我知道了。”

伊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看向了店长与一贯握郎。

废弃楼房天台上

灭亡迅雷·迅：“去吧，奈欧希。是时候使用绝灭钥的全新能力了！”

迅搂着奈欧希的肩膀，开心的说道。

奈欧希：“开始扫描……”

奈欧希脑内的处理器开始检测周遭的人机偶，机体外侧也弹出了数十根细短的一次性触手。

奈欧希：“检测完毕，开始入侵。”

说完，奈欧希机体的触手开始朝着范围内能检测到的人机偶飞去。

一间餐厅内，端菜的服务员型人机偶正走向面前的客人。但下一秒，随着“砰”的一声，破裂的窗户吸引了客人们的注意，所有人都看向了声音的来源——一根破窗而入的触手，而触手的目标直指这台人机偶。

人机偶：“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人机偶的脖子被触手所插入，只一瞬间，数百种入侵程序便被植入至了人机偶的数据库内。它松开了手，任由饭菜与碗筷被摔碎在地板上。

支撑着它样貌的视觉模块也停止了运行，在原有的人机偶样貌基础上，它的面部被层层连锁铁块所覆盖，连五官都无法看到。

三叶虫型魔机偶：“灭亡，人类。”

人机偶将触手拔了出来，随后以扭曲的机械音吐出这句话。

？？？？“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跑！！！”

没一会，餐厅里的人们便落荒而逃，而这台人机偶也朝着逃跑的人群们走去。

街道，店铺，餐厅。

周遭的各种职业的人机偶都遭受了一次性触手的入侵。清洁工、保安、工人、插花师，每种型号的人机偶都无一例外的被植入了入侵程序，朝着周遭的路人们冲去，只想灭亡人类。

当然，以及寿司店。

一条触手忽然伸进了真心寿司店里，一贯握郎被突兀的触手插入了脖子。

一贯握郎：“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于强制入侵，一贯握郎的机体外侧爆出了一阵阵电流，机体的视觉模块缓缓停止了运行，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机体与覆盖五官的连锁铁块。

#寿司店老板：“啊！！”

店长被这幅样子的一贯握郎吓得倒在了地上，而见状的或人赶忙上前扶起了店长。

三叶虫型魔机偶：“灭亡……人类！”

失去意识的一贯握郎直接跃过了柜台，试图抓住面前的店长。或人则将店长扶到了伊兹旁，随后拖住了一贯握郎。

飞电或人“伊兹！先带店长出去！”

#伊兹：“我明白了。”

伊兹接过了店长的一只手，快步带店长离开了店里。

见二人离开，或人一脚踢开了一贯握郎，也冲了出去。

道路旁

刃唯阿：“发现了魔机偶和其余被入侵的失控人机偶？我知道了，让不破也一起执行吧。”

挂掉了对讲机的刃唯阿思索片刻，看着手里的橙色密钥，朝着另一条路走去。

小路旁

飞电或人“哈！”

随着几下砍击，几台拦路的人机偶被砍滚在地。或人看向了前方的伊兹与店长，决定暂时休息一会，他将公文包折了起来。

可忽然，一贯握郎追了过来，并朝着或人扑了过去。

或人拿起折叠的公文包挡下了一贯握郎的攻击，但一贯握郎的力气实在太大，在这下攻击失利后，它转而抓住了公文包，将或人甩飞到了一旁的墙壁。

飞电或人“唔啊！”

或人整个人重重的撞在了墙壁，倒了下来，公文包也摔在了面前。

见或人失去了行动能力，一贯握郎试图再次冲上前，可几发枪击直接将它打飞到了不远处。

全身疼痛的或人勉强着抬了抬头，看见了持枪走来的刃唯阿，顿时松了一口气。

刃唯阿：“副社长，挺狼狈的嘛。”

刃唯阿打趣着，随后又补问了一句：

刃唯阿：“应该有数据吧？”

飞电或人“已经处理好了，那些被入侵的人机偶就交给你们艾姆斯吧。”

或人苦笑着说道。

刃唯阿：“那好，交给我们吧。”

说完，刃唯阿掏出了枪底一体化基座佩戴至了腰间，同时将短枪也斜着插了进去。

“Shotriser”

射击升华器！

不知何时，手中多出了一个橙色密钥，刃唯阿摁下了启动按钮。

“Dash！”

冲刺！

启动音响起后，她将其插入了射击升华器，并在里展开了密钥。

“Authorize”

授权

“Kamen rider……” “Kamen rider……”

“变身。”

刃唯阿直接扣动了扳机，子弹则在一瞬间内发射出膛。

“Shotrise”

射击驾驭

于枪口发射出去后，子弹在短暂的直线飞行后，朝后绕去。飞至了右肩上方，子弹开始快速分裂为了各块迷你装甲，贴至了刃唯阿的右肩，随后逐渐扩散。

先是银色的底甲快速扩散至了全身，随后是如同猎豹般的橙色装甲拼接至了右半身，最后，面部装甲也被拼接完成。

“Rushing Cheetah！”

疾驰猎豹！

“Try to outrun this demon to get left in the dust.”

赶超邪恶 飞速扬尘

假面骑士瓦尔基里：“已确认违反人工智能特别法，将对目标进行摧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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