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美潇璇来到侦探所,笃笃笃――风刮起落叶,已经立秋了,早晨果然很冷,美潇璇穿的太单薄了些.
开门的并不是喜楠锦而是懒志言,美潇璇一惊,随后便笑笑“喜楠锦在吗?”懒志言又陌生又熟悉的看了看美潇璇,他紧皱眉头“你...就是.......美队?”,美潇璇显然很吃惊,难道面前的人没听喜楠锦说过我?
“嗯,是的,你是懒志言吧.”
“哈哈,正是,美队果然精通,真是久仰大名,里面请”懒志言绅士的样子让美潇璇感到非常不适应.毕竟谁会知道,喜楠锦身边会跟着个这么热情的人.
“初次见面,多有冒犯.”
“没关系的.”
懒志言带美潇璇来到喜楠锦的屋前,咚咚咚――“喜哥,美小姐来了!”
接着,门被打开,扑鼻而来的淡淡香气,好像是薄荷又好像是干草味...总之说不上来的感觉.
“现在就去吗?未免太早了...”喜楠锦靠着门框,合上了双眸,静静的等着眼前这个女人的答复.“肯定不是现在,我来,正是来商量政策.”
“...好.”
喜楠锦将美潇璇请到屋堂,并让她坐下说说政策,美潇璇的职业病总是这样随身带着一个记事本,这必然是好的,可,喜楠锦却好像不这么赞同她在这个时候掏出记事本,“咳咳,是你讲不是我讲”喜楠锦瞄了她一眼,无奈的叹口气.
“抱歉啊.”美潇璇合上了本子,面对喜楠锦一直盯着喜楠锦的眼睛,“昨日得知了一些必然重要的事,凶手杀的少女都是在4.20日,这天当然也是我的生日.”
“停一下,美小姐,我不是你要审问的犯人,请不要一直盯着我的眼睛.”喜楠锦撇过脸去,他固然不喜欢别人盯着他看,尤其是女生.
美潇璇愣了愣,“好吧,抱歉.”
又惹到他了吗?
“美队你可以继续了”懒志言见喜楠锦跟个榆木脑袋似的,只好缓缓场合.
喜哥啊喜哥,你就不能有点脑子?没看出来人家美小姐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吗?被你搞成了什么审问犯人?唉,这辈子你是完了啊!
我们就像没有阳光的种子,阳光被比你更高更强的植物挡住,但我们总得保持成长,吸收养分。等到阳光找到你的那天,发芽就行了.
“所以...”
“所以这件案子要在你生日哪天破,也就是明年,我说的对吧?美小姐.”喜楠锦抢着回答,纤长的手中转着笔.
“的确.”
不过,我喜欢你的事,不能再搁着了.
美潇璇起身“那就告辞了.”她理了理裙摆,朝门口走去,正要合上门时,美潇璇突然看向喜楠锦,“今晚有空吗?”
喜楠锦将笔放在桌子上,抬眸看她“有.”
“北海见.”
“嗯.”
美潇璇所谓的北海不是江城北边的海,只是名叫北海的花海,喜楠锦当然也知道.
无论人生上到哪一层台阶,阶下有人在仰望你,阶上亦有人在俯视你,你抬头自卑,低头自得,唯有平视,才能看见真实的自己.
那天夜里,美潇璇换下了警服,穿着白色长裙,站在花海中央,喜楠锦只是无所谓的打扮了一下,一身黑...他在花海中一眼认出美潇璇,不急不慢的走过去,风吹起了花,蒲公英的种子也该成家了.
“美小姐,叫我来是为了欣赏美景?”
“是也不是.”
日出未必意味着光明,太阳也无非是颗辰星而已,只有在我们醒着时,才是真正的破晓.
“我不喜欢你”喜楠锦好像摸透了美潇璇的心一样,美潇璇愣了愣“嗯.”
“我对你真的没感觉,今天激情我来,是为了表白吧?抱歉,失礼了.”
“没事”美潇璇的声音显得非常沙哑,喜楠锦起身要走,美潇璇突然说:“你知道我喜欢什么花吗?”
“栀子花.”
过了一会,喜楠锦又补充道 “别多想,我只是看见你的办公桌上有这种花,并且...你身上也有.”
“谢谢.”
美潇璇也站起来,她的眼里充满了悲伤“不过,或许,我要试着忘掉他.”
“忘掉一个喜欢的东西很困难.”喜楠锦皱了皱眉.他的表情很难看.
“是的,以前多有打扰.”
美潇璇跑走了,喜楠锦总觉得心头有些疼.他看着美潇璇远去的方向,站在那许久许久.
我明知生命是什么,是时时刻刻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听凭风里飘来花香泛滥的街,习惯于眺望命题模糊的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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