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芝从台灯中警惕地抬头看了眼窗外,确认没人后才将细针挑出芯片内的金丝,他小心翼翼地将芯片又装了回去,将监听器安稳地又放了回去,确认没有人发现后才缓缓地抹了一把头上的细汗。
他手中的针头已经有些弯曲,也许也不只有他这个疯子能想到用自己的输液针做改造芯片内部的工具吧…于芝思索地掐了掐针头,将目光转向那扇门,但趴在窗台上往外面望了会,又按了按门闻丝不动的门把手,选择放弃了撬锁的念头。
他抬头又看了眼那个已经不闪的摄像头,有些顾及的看了一眼柜台上那个安室透没有带走的小扳机,慢慢地挪向床铺,顾虑重重地扳动了那个扳机,而摄像头则像回应似的闪烁了几下。
……不愧是安室先生
于芝扯了扯嘴角,淡淡的对着自己笑了笑,他配合性地装作茫然地从病床上坐起,在病房中踉跄地绕了几圈逐步排查了一圈,最后索性坐了回去,就这样悄无声息的为自己加演了一出破戏。
而在他再次躺下后的不久,从走廊上轻微的灯光照了一下病房内,但却好像只是巡护简单的做了次巡视而已,那阵脚步声很快便远去了,于芝也没愁绪过多,闭眼便睡。
但这场安稳的补眠并未持续多久。
他一眨眼便是一个白大褂淡不作声地将药片和温水放在柜台上便无言离去,于芝也猜到这几天会一直这样,早上在监控下迎合性地装淡定,晚上则是靠着安室透留下的扳机反窃听,没有麻烦与外人,似乎一切都回到了以前在那个工厂里的日子。
“吱呀……”
病床上的小孩从被窝中钻出头警惕地往外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将监控器关掉给了外面人进入的机会,似乎他们每次见面都先定锁,然后才能密谋。
“听监听”
小孩淡定地下床将监听器拆了下来,简单的调整后清晰的声音便从中传出,两人就席而坐,淡淡的听着其中的内容。
“组织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那个A药的事情呢…”
……A药?
于芝皱了皱眉,抬头看了一眼安室透后关掉了机器,“你是知道的吧?突发事件?”
安室透没有抬头,指尖敲了敲桌子,“十五日的时候有一个暗杀计划,会议初步时间定在正午”,紧接着一块芯片和钥匙链便从安室透的手中传递到他的手上,于芝有些茫然地接了过来。
“这是木马病毒,直接通过监控室的那台控制器植入大数据系统的这种事情你应该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吧?”
安室透的语气中带了点试探之意,但看着于芝似是有些不好意识地笑了笑,也确定了自己内心的猜测:他可能还真不只就这么干过一次。
“先生,想请您帮忙……”
于芝有些忐忑地从枕下摸出一个白色药瓶,安室透也很快意识到那里面装的是什么,迟疑了一会才伸手接了过来,“其它大部分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路上自己小心”
“除非有人埋伏我,不然不可能失手,先生放心”
安室透叹为观止地摇了摇头,朝着窗外望了一眼,又看了看于芝,并未在说些什么,淡定地直了直身子,薄唇间上下轻动了几下给了他一句唇语,随后便收拾好面部神情淡漠地往外走,于芝沉下头迅速思索了一番。
安室透在说……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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