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叮咚”
安室透平躺着身子扬面盯着天花板,眼部的酸痛已经被他完全忽视,只有太阳穴处突突跳的刺痛感还在不断地损毁着他的神经,手机被他放在枕头底下,明知道蓝光是睡前的大忌,结果倒头来现在更睡不着了……
薄衬下的手臂无力地抬起搭在他的眼皮上,他已经能想到于芝头抵枪被威胁时还是那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虽说贝尔摩德这个合作者还是有点本事,但琴酒差不多已经将他收列入追杀名单了…要是他死了…那份资料八成是他永远弄不到手的……
怎么办…这样的话迟早会败露的……
如果真有一天将到那个时候,败露的不仅仅是整个卧底计划,败露的将会是他们所努力的一切,那些在计划中牺牲的亡灵…永远不会得到安眠……
放在被褥里的拳头换成了紧紧抓着床单青筋爆起的大手,他想冷静,想恢复回点理智,但睡意全无地人还是从躺到坐,他的脑海里浮显似是许久以前那个监禁室中只被蜡光照着半张脸的小孩。
「如果当局面一时间无法收拾…那便杀了我」
零啊…你还真是疯了,竟然会相信一个小孩子…难道他的命带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
水壶中冰凉的茶水被他大口灌入口中,寒意却是蔓延全身,慢慢地攀缠处那个波本意识深处的降谷零,仿佛是将尽力浮出海面的人又再见拖回了原处,在极端的恐惧中,一切都将化为泡沫……
“景光…我不会再让那种事情发生的。”
最后的喃喃自语声也逐渐消了下去
这场闹剧的隐患,是时候该除掉了
“……”
瘦小的黑影站在巨大的玻璃墙前静静地看着一片漆黑中亮起的霓虹灯,小小的一片在昏暗中闪烁着,只可惜他并无从欣赏,水珠从玻璃面不断地往下滑,模糊了他的视线。
住这么高…想逃都有些难。
女士烟的烟气很轻但却很浓还易传播,可幽幽的桃香并不使人讨厌,软皮沙发上的人将目光从手中焚蚀的烟头挪开,抬眼去看那个挣脱束缚后差不多已经冷静下来的人。
“好些了吗…?”
于芝默了默,“嗯”
……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于芝没有扭头去看她,似是不愿意看到她的那张脸,而贝尔摩德也闷闷地挪开了视线,“受人之托”
“……”
意料中没有回应,场面一度僵硬。
于芝只感觉自己腿部还在微微颤着,他扶住玻璃,而上面也映照看那个淡薄的身影轮廓,贝尔摩德只是盯着卷烟不断焚为烟灰从轻飘飘地落下,并没有在意身后那道冷冰冰的目光猝不及防地打着自己身后。
“该声明一下了吧?你想要什么?”
贝尔摩德轻蔑地笑了一声,“我想要的东西,你暂时给不起”
“那个人?”
“那个人的生死是琴酒该管的事情,虽说我想杀她,但现在有个更重要的事情。”
于芝沉默的等着他开口。
“我想要你查一个人,一个似乎是烧完资料后假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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