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被脱下丢弃,金面具下露出的是一张青涩但相比于易容前,肤色偏向于小麦色,墨绿色的瞳眸在昏暗中并不显眼,但却弄得他双目酸痛,若不是怕被琴酒或先生那群人认出来,他还不至于来之前还要先易容一把……少年抬手拽了拽领结,转过身准备先断定一下他们这次刺杀任务是狙击还是近战。
这宴席会主办方给她寄过来的礼服穿的很不舒服,虽说厅止特别是这个挂着宝石的领结,材质上怎么看都不像是塑料加工?但是领口真勒的他有些不舒服,忽然便顿了下,耳敏地捕捉到拐角内昏暗近处的交谈声,不轻不响,刚好被他听了个完整:
“我知道了,你继续监视他们,毕竟这次脱身似乎有些难…?!”
两双视线猝不及防的相撞,两人都各自后退了好几步,不过是于芝先缓了过来,那个男人身边看似年迈的管家,手上举着的枪支正对着他的脑袋,而于芝则是瞄准着他身后的人,场面一度陷入“你开枪那我也崩了他”的僵局,双方都用警惕且冷不丁地扫量着对方。
于芝领结上腥红的宝石稍有点荧光,在昏暗中很引人注目,于芝只能用余目去打量着那个男人,那半张脸都藏在昏暗中的神色很难被辨别出来,于芝没眯眼,指尖却已经将扳机按下去了几分,那个男人先是愣了好半响,随后抬手示意那个举枪的管家后退一步让自己上前。
“…”
“……”
眼前人的五官露了出来,长相儒雅,看似没什么狐狸气。
但是转而他就顶着于芝的枪口,但双方的视线始终打量着对方的脸,于芝撇了一眼那个还举着枪的管家,但面前这个人身上却没什么杀气,但他身后却戾气十足。
“还没看够吗?”
于芝有些不耐烦的开口,同时也带了一点试探的意味,毕竟这场宴会上人人都是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而且说不准是否还有酒厂的人注意着宴会的动向,于芝并不想浪费时间。
白西装男人有些歉意的笑了笑。
“抱歉……”
“你真…长的很像我夭折的幼弟……”
……
希望面前这个人的幼弟不是我……
这是于芝收枪绕道而行脑袋中最后的念头,那个男人按下了想扣动扳机崩掉那人后脑勺管家的手,淡然地摇了摇头,在那道身影远去后才压下了那一张儒雅的脸色,“不明来源的半患…有时可以带来危机,有时可能会派上用途呢。”
尾音的落下示意语题的结束,耳机中只剩下淡淡的脚步声,于芝靠着墙壁,微微侧着脑袋敲了敲耳机,一声“叮—”响动后,开始闪烁着红光,他扯了扯唇角,刚才的动作轻巧又熟练…就好像有肌肉记忆一样……
未等他反应,楼下传来的骚动却比耳机中的声响却更引了他的注意。
贺喜…原来是喜宴吗……
于芝居高临下地盯着那个坐在轮椅上人的脑袋,看似已经年过半百,在台上开口说话的时候不是致歉就是咳嗽的年迈老人,他蹙眉后又将视线挪开。
于芝搓了搓指腹,将视线往上挪。
酒厂刺杀喜欢搞暗袭,但面对这次任务,指定不指刺杀主任务目标一个人,少年的手背顶住下巴,他心里暗数着秒,静静的等着这场闹剧会用什么样的形式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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