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个愿望,我希望你能实现它们。
一愿这盛世太平;
二愿这国泰民安;
三愿君身安体强。
唯有这三愿,望君能成全,此后再无联系,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那就将我生前选取的那片地上,埋葬我吧。
韩兆,莫要守我,弃了吧。
余妘留,望君珍重。”
你还当真是无情啊,
韩兆笑了,只是泪水却止不住的掉了下来,浸染在宣纸上,晕开了墨迹。
岁月不饶人,当年的人也都离了。
一纸书信,天各一方,一人在坟外,一人在坟内。
天色突然由晴转阴,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溅落在地上,啪啪作响,一把油纸伞似乎抵不住这样的雨势,伞骨在雨中摇晃,一阵狂风吹过,油纸伞被掀倒在地,沾染上了林间泥土的污泽,
雨势似乎更大了,缺少了伞的庇护,耳中都是林间树木泥土被拍打的声音,将泥土砸出来了密密麻麻的坑。
有两人在林间矗立着,一高一矮,
那个高个子的人约摸有六十余岁,衣着华丽脸上的神态因为层层叠叠的雨帘遮蔽着而让人看不真切他的神情,一张脸苍白的几乎透明,即使年老色衰,但五官的线条分明,仍旧能够依稀看出当年他的俊朗之姿,躯干却挺得笔直,双目炯炯的盯着眼前的墓碑,有些地方损坏了,眼中有泪花闪过,
嘴中喃喃自语,
余,这是第四十个年头了,你不让我守着你,只是我既然在你活着的时候守不了,死后怎么能抛弃了你呢……
“暄,这是我心爱的女人。”
他嘴中的暄正是手中牵着的孩提,听着他说的话,眼中还充斥着懵懂的神情,却仍旧重重的点了点头,
“父皇,母后她叫什么啊?”稚气未脱,还带着点奶音的声音充满了疑惑。
“她从未告诉过我她的全名……
只是让我叫她‘余’”
二人细致地扫了一下坟墓,韩兆又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的琐事,上年发的洪涝啊,上上年发的干旱啊,似乎要将自己经历的一切都要讲给余妘听,
“余,我感觉自己也快要走了,你和我还会再相遇吗?情不知何起,一往情深深几许。”
兆文四十三载,兆文帝积劳成疾,伏案而亡,
改国号为绍,暄绍年18登基上位,服孝一年,统一文字,统一服饰,勤政爱民,又是一代明君。
正史有载,兆文帝在位四十三载,施行变法数十次,御驾亲征有五次,微服私访数百次,审贪官污吏,一律严惩不贷,如此手段使国库充盈,百姓富裕,举国上下都是和谐安康的景象。
“你当真还想再见到她吗?”那个声音向韩兆询问道,此刻似乎是已经有了什么打算,
“你有办法?”
“办法自然是有的,只是你爱的是余妘还是她?”
声音笑了笑,对这件事情似乎很感兴趣,
“有什么区别吗?难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吗?”韩兆犹豫了,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若爱的是她,我便能让你找到她,只是外在人格就要以我为中心,怎样?要不要答应我这个交易?”
“当真?”
“自然是当真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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