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沫去军营了。
鹤庆安是三王爷,看上去人才济济,那也只是表面。
鹤如把她送去的时候,鹤庆安眼里充满了不屑一顾。
夜晚,军营外的寒风呼啸,苏以沫住在靠近主营的暖营里,鹤庆安假装在附近散步,最后还是走了进去。
他捏着苏以沫的下巴,问她:“你知道我当年最喜欢你什么吗?”
苏以沫没有来得及回答,他继续说:“你的桀骜不驯,你的寒天地冻的神情。”
他有些病态的笑了,“你只会属于我。”
他用绳子绑着她,只要苏以沫回答不出来他想要的答案,他就抽她一鞭子。
后来的鹤庆安是没有理智的。
苏以沫浑身是血,鹤庆安第二日又变成了翩翩公子:“我去打水,你……先洗洗吧。”
苏以沫缩在床角哆嗦,眼里全都是惊恐和泪水。
鹤庆安叹了口气,出去了。她先是抽噎,随后抹干净了眼泪,自己默默擦着身上。
她想回去……她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她想过逃跑,可是……
她不会。
她做不到。
她不愿给鹤如添麻烦。
委屈什么的,自己受着就好了。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
三王爷也被她深深迷恋。
鹤如去了军队,看到了一袭白衣素裙的她,心口不由得一动。
“你瘦了好多。”鹤如微微皱眉。
“没事。”苏以沫冷淡,就像月亮那般柔和而遥远。
“等你回来,我们大婚。”他吻了吻她的眉间,“不会再骗你了,明媒正娶,做我王妃。”
苏以沫心微微一颤,多天的委屈化作止不住的泪水流下。
“是我薄情,以后不会了。”鹤如温柔如旧。
苏以沫不知道,因为她,鹤如在他的路上少走了多少弯路,鹤如笼络了多少人心。
军队提前胜利归来了。
苏以沫坐在马车上,感受着京都的繁华。
“以沫。”苏以沫转头,看到了上马车的鹤庆安。
“何事。”
“你的心心念念的良人,今日娶亲。不知,这份礼物,你可还喜欢?”
苏以沫看向他的双眼:“我不信。”
“前面就到王府了。”
鹤庆安脸色不知是喜是悲,“你听。”
外面热热闹闹传来打锣的声音,好不热闹。
“下车吧,我们走过去。”鹤庆安牵她下马车,挤向拥堵的人群。
真的,是娶亲。
苏以沫瞬间感受到心脏的碎裂的疼痛。
“老乡,这哪家小姐能有这福气嫁到王府?”鹤庆安略带挑逗的嗓音问着。
“当然是丞相之女了!还是王爷亲自请旨的呢!”路人喜气洋洋地吆喝着
“我知道了。谢谢你送我到这里。”苏以沫径直走去后门,回到了她的溪华殿。
奴婢不剩下几个了。
她草草地洗了澡,就睡下了。
她心已死,质疑与否不重要。
她好难受,就像有个人把钉子钉入了她的心脏。她半夜忽然喘不过气来,煎熬地躺到了天亮。
第二日,鹤如尴尬地过来看她。
“我没想过你们做的这样快。关于王妃……是陛下下的圣旨。我又食言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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