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姜烛月终于可以好好看看付星城的面貌了。
阳光照下,透过清晨的雾气,给这个到处是断墙颓圮的废城平添了几分祥和色彩。
姜烛月和官木喜走在街道上,身边不时还有三三两两的人路过,不过零零散散的,而且个个凶神恶煞。
姜烛月付星城像一个贼窝。
官木喜:就是贼窝呀,
官木喜咬着一根木条,
官木喜:(含糊)毕竟是废城,一群亡命之徒聚在这里。
姜烛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好好的一座城市就这样变成了废城?
姜烛月随脚踢飞了一片琉璃瓦,“嘭”的一声击倒了一个房檐上的金雕,觉得自己此刻就更一个败家子没什么两样,就差在汉白玉铺成的街道上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了。
俯拾皆是的金银珠宝,可见这座城市当日的繁华。
官木喜:这可不是什么好城市。
官木喜看到她眼睛冒光
官木喜:(暗笑)小丫头就是小丫头,居然喜欢这等好看但是没有什么用的东西。
官木喜:付星城受到了诅咒,
官木喜:(目光微沉)一切就像小孩子开的玩笑一样……
姜烛月知道他虽然就站在自己身边,思绪却不知道已经飘到了哪个地方,便没有打扰他。
她也微微能体会到这种感觉,一如地球,那场世界末日来得那么猝不及防,那天她还在整理英语四级的资料,听到一声声尖叫后慌忙将资料扔到一边,跑出门去看发生了什么。那时她还不知道,这么一放下,就再也不用拿起英语了。
末日后,她也不觉得地球是个好球了。
付星城应该经历了一场仅限于此城的末日。
姜烛月(暗道)我太难了,
姜烛月(心想)死于末世又生于末世,我这一生多灾多难的。
两人回到破庙的时候,庙里只有周家声一人还在。
他坐在庙门前用衣摆擦拭着一把软剑,等到两人靠近的时候就慢悠悠地起身,
周家声:(面无表情)看家,我走了。
官木喜:等等!
官木喜吐了木条,
官木喜:你去哪里?
周家声跨下台阶
周家声:做任务。
官木喜:混蛋!
官木喜:(几乎歇斯底里)我不想看家,你回来!
周家声:(头也不回)小月亮还在呢,要点脸。
说完,就忽然提速,“唰”地一下消失在路的尽头。
官木喜:(双眼冒火,咬牙切齿道)这个老男人,就知道欺负少年人!
姜烛月不是吧,家声三十了?
姜烛月(诧异)保养得好好,我以为他大不了我多少。不过他又帅又成熟的,三十几也可以理解……
官木喜:他十九。
姜烛月……
姜烛月那还老男人?
官木喜:我十八,
官木喜:(一脸理所当然)对我来说他可不就是老男人么?
姜烛月同志,你明年也是老男人了。
官木喜:新的一年有新的标准,明年二十岁才是老男人。
姜烛月家声才大你一岁啊,
姜烛月可是他看起来比你厉害,好多。
官木喜:家声是方圆十里最沉默的男人,话少的男人看起来都厉害。可是事实上,他周家声并不是我的对手。
姜烛月那你还真沉得住气,要是我,刚才就冲上去打他了。
官木喜:……你懂什么?!男人是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打架的。
姜烛月(怀疑)是么?
姜烛月你也是个成熟的男人嘛!
官木喜:那是……
官木喜嘴上这么说着,却忽然转移了话题,
官木喜:峭哥和大明呢?
姜烛月还没回来吗?
姜烛月(挑眉)昨晚峭哥把我传送走了,难道他们反而被困在醉书楼了。
官木喜:那不可能,峭哥的实力摆在那里,他想走没人可以拦得住他。
姜烛月那要是他不想走呢?……这么看着我干啥?我也就顺口说了一句。
官木喜:对,对了。
官木喜:(不再纠结)还有这种情况!
姜烛月什么情况?
官木喜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在台阶上坐下,拍了拍旁边的台阶,
官木喜:来,坐,你不是拿到了炼体诀吗?有没有什么疑惑?我可以给你讲讲。
姜烛月疑惑还没有,
姜烛月走到他身边坐下,
姜烛月我只看了两页。
官木喜:光看不行啊,你得练!
姜烛月什么都不懂怎么练?
官木喜:不练你怎么懂?
姜烛月得嘞,出现哲学分歧了。
姜烛月(不耐烦)你怎么不问我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官木喜:那我现在问你,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姜烛月你不懂我的意思吗?我想表达的是,我们争论的问题不可能有答案,ok?
官木喜:ok?
姜烛月就是‘好吗’
官木喜:小月亮,我们回到炼体诀的问题上,ok?
姜烛月ok.
姜烛月(解释)陈述句里是‘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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