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八

“十九，吃饭了。快点。”他一只手就可以把我拎起来。

“我不想吃饭。”我眼睛都睁不开，爬在饭桌上。

“嗯。你就在这陪着我就好。”王爷吃这饭。

“王爷你要出远门吗？”

“嗯，北方战乱，我……不会去很久的。”

“北方？很冷吧！我可以去吗？”我满眼期待的看着他。

“太危险了。”

“我这么厉害，不会拖你后腿的。”

“可是……”

“求求你了。王爷。”小菊给我看得画本子里这招百试百灵。

“你……”王爷，停下来看了我一眼。

“带我一个？”

“穿男装。”

“好。”我心里倒是欢喜，终于又可以换回来了，这衣服麻烦死了。

“我可以做你的先锋吗？”

“不可以，你火头军就好。”

“好吧。”要学会知足，能出去玩就好了。

前线战况并不乐观，每天都会死好多人。我和一个小孩一起埋那些死掉的士兵。

今天是来到前线的第十天，我和小孩熟络了去来。

他十岁，是在边线上的孤儿，他力气很大，也很乐观，告诉我只要活着就好，活着就还有希望。我听他讲话，他问我的问题我都说过真话。

“哥哥，你以前是干啥的？”

“先锋，但我太害怕了，就被安排到这里了。”

“你杀过人吗？”

“敌军？”

“当然了！”

“没有。”

偶尔闲暇的时候，我还会教他识字，告诉他皇城里有许多好玩好吃的。

“可以回吗？”他低下了头，最近死的人越来越多了。天气也越来越来寒冷了。

“王爷受伤了！”前线传来消息。

我赶过去的时候，王爷已经包扎好伤口躺下了。士兵拦着我了，我着急，担心，害怕，可是我却无能为力。

王爷的贴身侍卫，沈琦找到我，告诉我站况会是如此是应为，敌军军营里出了一名十分厉害的刺客，王爷也是他所伤。

我明白他的意思。

“好。”

他把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和我使用的那把短刀递给我。

我准备好一切，孤军深入。

我走前去和小孩说“等哥哥回来就带你去皇城。”

我到敌方军营的时候，下雪了，王爷在我方军营前看着雪。眼神比寒风还要刺骨。

轻叹“十九，为守护这一方水土付出的实在太多了。”

“这本就是她自己的国，自己的家，守护的只是她自己的安宁。”沈琦附和道。

“还是这样的生活比较适合我呢，你说对吧？九兄”我看着刀下害怕的敌军刺客。我们见过一面，那一次我们是一起去做任务的，只是最后他没有回来。

“十九长大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他冷笑到。

“你以为你做了敌国将军你就可以逃脱组织了吗？”我拿起刀的时候，从来没有有过血。

“十九，你是个人吗？你有温吗？”他咆哮到。

“没有。”我了结了他，他也引来敌军，但我并不害怕呀！我把刀换了一个方向。

“下一个到你了哦！”时间刚刚好，我刚好杀了他——敌国王子。

我没有打算留后路，但我会找到的。

“啊！……”咿咿呀呀说了许多我听不懂。我听了不耐烦了。

“停！”我只会这一个字。瞬间安静，他们看着他们的大将军已经死了，没有人拦我，也没有人去就那个奄奄一息的王子。他几乎用尽了一生的力气命令所有人杀了我，可是没有人动手。

我可以独自一人从他们的王城出来，现在也一样。

一个月零三天，王爷带兵平定战乱，安抚一方百姓。收了一个附属小国。

一个月后，那个沃尔斯顿的小国带着贡品，和公主来到了，皇城，不得不说他们可真奢侈，有的人活着就好，而有的人死了和活着早就没了区别。

我带着那个战场的小孩回来了，给他找了私塾，给他找了一个好人家，无儿无女的。不是什么地主，但三餐管饱，也十分喜欢他。

“我带你入宫吧。”王爷从朝堂刚回来就说带我入宫。

皇城谣言四起，说那个异国来的公主是个男子。

打胜仗的不是王爷。

我入宫了，去见了公主，她确实是女子我知道。但她不是公主，她是玉儿，我没见过玉儿，但我一眼就知道是她。

“玉儿？”我见了皇帝没行礼，我只是看着公主问。冷冰冰的没什么情绪。

“你就是十九？”她也上下打量我。

“你……呵，怎么可能杀得了大将军呢？”她满眼的嘲笑和怜惜。

我听说皇上很喜欢她，虽然她入宫才三日却得到了好多人不敢想的宠爱。

她要为她的哥哥们报仇吧！

“参见皇上，娘娘。却是不是我。”

我跪在地上，地板真凉。

我磕了头，在皇上没有发话之前我不会抬头。

“起来吧。”皇上，这是我们第二次说话。

“爱妃就不要调侃她了，她一个乡野丫头而已。”

“起来吧！”

王爷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君主的关系，我……原来一直没有人会保护我呀。

在皇宫吃的第二顿饭，真难吃。

“皇上，我以后都不想再来来了。”我离开的时候提醒了他，我们有过约定，我见他了不行礼。也可随便来吃皇宫的山珍海味。

“好，朕知道了。”

回去的时候我坐在王爷旁边，突发奇想的说想骑马。

“天太冷了，早些回去吧！”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不行礼吗？”

“为什么？”

“我救过他，他自己承诺的把他的所有都给我。”

“哦，我的十九可真厉害呢。”

“王爷不是一直都知道吗？不然怎么敢让我一个人去敌方军营里杀人呢。”我看着他，他却躲开了。

“我…… ”

“王爷，如果你想知道8我的过去，只要你问我都会告诉你。”

我叫停了马车，去学堂看我带回来的小孩。

“何秋。”

“哥……姐姐。”

“喜欢叫什么就叫呗。”

我牵着他就想当初九兄牵着我去到深渊一样。

“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嗯，很温暖呢。姐姐呢？”

“他不喜欢我，我想离开了。”

我送他回家，就像他说的一样很温暖。

“回来了？”

“你等我？”

“去吃饭吧。”

“我吃过了。”

“真的吗？”我知道他问的是玉儿的下落。可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杀了她。

“什么？ ”

“今天你叫她了。”

“不是。”

“那你呢？喜欢过别人吗？”

“没有。”我很果断，我知道喜欢不是可以随便说的，就像……

“不要……不要啊！”我在恶噩梦中惊醒，我好久没有梦到那场雪了，鲜血和白雪混合在一起，揉碎了，师父用尽了最后一口气也没能阻止他们带走我，把我变成一个杀人工具，他们说当初师父没能保护好我就是因为他有所顾忌，还有留念，所以我……现在可以很平静的杀了任何人。

手起刀落，我不会……不会犹豫的吧！

“十九，早点睡吧。”王爷在门外小声提醒。

从我再次拿起刀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一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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