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打断心中不悦,看着朱侍郎眼中淫邪的光,心里更是厌恶。这幅样子,谁人不知这朱侍郎是想干什么,堂堂男子居然好男风!
太子冷冷的看着朱侍郎,看着朱侍郎打了个寒颤,顿时酒醒了大半。
大皇子皱眉瞪了朱侍郎一眼,什么样子!这种时候自然是要把太子狠扒一层皮。晃了晃酒杯,道:“这颜青芜也太不像话!不过本殿也不是小气的人...”
“皇兄,青芜她从没跟孤要过什么,如今她既然喜欢这个戏子,就让她拿去吧。”太子站起来直接打断了大皇子,唇角一勾,淡淡道,“孤今日也尽了兴,时候不早了,多谢皇兄款待。”说罢,便也不看大皇子瞬间难看的脸色,对其一拱手,便甩袖离开了。
太子一走,那些幕僚也跟着浩浩荡荡的走了,包间顿时空旷了大半。气的大皇子扔了酒杯,明明我才是大皇兄,却生生让他当了太子。想要跟我联手,连服点软都不肯,到底是我求他还是他求我!
朱侍郎一看,抖着身子跪在桌边。气的大皇子踢了他一脚,骂了声“废物”怒气冲冲地打道回府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萧北朔僵硬地扶着颜青芜,虽说这不是他第一次靠她这么近,但他的耳尖还是渐渐红如沁髓,头上也布满细汗。颜青芜闭着眼有些故意的好似无尾熊般挂在他身上,感受到那喷薄的热气,心中好笑。
北月自幼习武肌理匀称,走动过程中会时不时地蹭到她胸前的柔软,隔着外袍能摸到她腰肢的细软。坚硬与柔软,男子与女子的差异在这时格外明显。还有她发丝间的香气好似跟梅子酒的香气混合在一处,北月只觉得自己快要溺弊在这香气里了。
颜青芜“你很热吗?”
萧北朔依言低下头,就看到颜青芜笑得狡黠,双眸盈盈如秋水。
为什么世上会有这般女子?
她看他的眼神中没有沉迷、没有疯狂,她对他笑着,却让他感觉到漠然。身为太子门客,声名、地位,她游刃有余地游戏其中。
即使太子已对她有些微词,她还能不管不顾,继续肆意妄为,带着一股子令人厌恶的骄傲,却让他禁不住地想要靠近。
萧北朔吐出口气,没有回应她。
大宁退居长江以南已经有百年之久。百年以来,无时无刻不想着能够跨过江水、收复失地,以偿夙愿。
父皇偏执暴虐,不论是盛夏酷暑,还是数九寒冬,只会一直要求你做到最好,不管你是否累了病了。
那时候只有奶嬷嬷会温柔着问他殿下饿不饿累不累,后来连嬷嬷也被父皇处死了。他还记得那天父皇冰冷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他来到大周,谨言慎行,苦心筹谋大计。但是,那朱侍郎一句话就让他不得不委身于颜青芜,多年筹谋付之东流,一切都要从长计议。
萧北朔二人一路跌跌撞撞地上了马车,周围的侍从和客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还是颜先生有手段,就是不知道明日长安城会有多少少女心碎啊。
马车缓慢行驶,萧北朔将颜青芜扶着靠在车厢上,薄唇轻启,
萧北朔:“颜青芜。”
这三个字似在他齿间滚了又滚,带着三分缠绵之意。
他突然,想要顺从自己心意,把她拉入这深渊。凭什么他日日如履薄冰痛苦前行,她却能这么肆意妄为?凭什么那晚过后自己煎熬其中,她却毫不知情?
颜青芜“嗯?”
颜青芜睁开双眼笑了笑,看着他眸子深邃,似有万千情绪,猛地一欺身,带有薄茧的手指描绘着萧北朔的五官一路向下,从他背后倏地抽出一把玉质折扇,
颜青芜“好扇。”
萧北朔微抿唇笑了笑,
萧北朔:“先生喜欢就送给先生了。”
颜青芜蓦地怔住,这一笑,好似冰雪消融,此时的他仿佛从骨子里流露出的温柔,深邃的眸子中好像只放的下她一个人,令人心折。
颜青芜眨了眨眼。
她这是,被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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