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用袖子擦了擦脸,本事抱着只打上二十棍,在堂上做做样子,却没想到在许星河这出了岔子。
栏外的百姓们一听,能将以姜堰为首的那群混混要挨上高达一百多衙棍,话刚说出来,刹那间,人声鼎沸,人群中都开始诉讼姜堰那群混混所干过却因威胁并没有公之于众的那些腌臜事。
什么将东街买豆腐的刘寡妇给强了,但碍于他们势大不敢将他说出来,这事也就几个人知道;还有在满春楼风流一夜,却并未给钱,本想着好歹是世家子弟,应是会给钱的,谁却曾想这般不讲理,去府上要却被侍卫赶了出去……
许星河暗骂道:“当真好不要脸,世上怎的能有如此这般的垃圾,这分明就是畜牲,怎能为人,人渣,看来,顾辞这混蛋,也不是那么混,至少从不会出去嫖,最多就是出去赌钱。”
许星河听到百姓们在栅栏外说的那些混账干出来的事,突然觉得顾辞也不是那么的混账了。
“将犯大楚律法者,上一百二十棍衙棍无滚下去,协同作案者每人八十棍。”县衙的声音从高堂上传了下来,衙役一听,急忙去拿衙棍。
县衙大人不知是怎么回事,脑子一热,就也没有考虑这事什么青红皂白,就说出来了。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你这老匹夫,哪有听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来判案,莫不是你得了许丞相的好处!”
姜堰一听县衙这话,瞬间没了先前的十足底气,说着气话,想到要挨一百二十多棍。一般人五十棍下去都已经皮开肉绽,这一百二十棍下去那还不得残了。
“堂下姜堰!莫要胡说!”县衙努道。
“姜堰,你先前是怎样祸害别人的,今日就要怎样还回来,你干了那些好事还要让大家帮你回忆回忆吗,你没有良心吗?就算你是郑国公之子,那也要守法,还有什么县衙和我爹爹有勾结!”
许星河一下子拍案站起身,大声的朝着姜堰说着,随后有从袖间拿出手帕在眼角掩了掩泪。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还要演戏,早就朝姜堰的狗脸上踹过去了。
话语间衙役将衙棍,长条凳都拿了上来,将姜堰等人捆在长条凳上,开始打了起来。哭天喊地,棍子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打在肉上,从刚开始的泛红,再到出血丝,再到淌出了鲜红的血,再到将人打的皮开肉绽。
从行刑那刻起,公堂之上,公堂之下,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全神贯注的看着。没有了才热闹与激情,只剩下堂中啪啪作响的衙棍打在肉上的声音和哭喊声,嚎叫声。
外面的雪花飘了下来,下雪了,公堂中的声音也渐渐弱了去,但外面的百姓却并未因下雪而离开,这点雪也不算什么,还不足以让我退之千里,。
“一百一十七,一百一十八,一百一十九,一百二十。”许星河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坚守到了最后一棍,想着任务也完成了。
许星河扶着椅子的扶手顺势站了起来,朝县衙行了一礼。
“多谢大人,为小女子和大家讨回公道,小女子甚是感谢,但因今日身体不适,小女子先行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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