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心头血

“清清，我带女儿来看你了！”

南汐跪下来磕了三个头，“娘，女儿未能尽到一丝孝道，女儿不孝！如果您在天有灵，能不能告诉女儿，女儿到底该怎么办？”

“汐儿，你走吧！永远不要回来。快走！”此刻的南神医不敢看她，他怕自己会亲手把女儿送入深渊。

“爹，我不能走，我知道您一定有办法。这次就让女儿自己做决定，好吗？您从小就教育女儿还没试过不能当逃兵，女儿又怎能当逃兵？”她抓住南神医的手恳求道。

“可是我也是一个父亲啊！你让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去送死？”他一脸忧愁。

“这么多年，我到处行医，没有做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此刻他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爹，凡事都有转机，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阿落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唉，罢了，也许命中该有一劫，你跟我来！”

到了他的房间，从一个暗格里取出一本书，正是那本《医杂录》，递给了南汐。

她凭着记忆翻开一页，“幻境困，欲救之，火中生，心头血！”看完这行字，她瘫坐在椅子上，突然觉得周围安静地可怕。

“汐儿…”“爹，女儿想出去走走！”她打断了他的话。

“不知不觉，走到了曾经和南风谈天论地的那处别院。奇怪的是别院没有上锁，她推门走了进去，院子里竟多了一处戏台。”

“汐儿，你回来了？我还准备了惊喜，估摸着你快回来了，我便快马加鞭赶回来。”他一脸喜悦。

南汐看见眼前的这人，恍若隔世。跑上前抱住了他，“你来了，我好想你！”

“怎样，事情可处理妥当了？”她发觉过来，放开他问道。

“你放心，无事了！”他摸上她的头，宠溺地笑道。

“你坐着等我！”南风把她按到了椅子上。

不过片刻，他穿着一身戏服，缓缓走上台子。“台下姑娘，不知芳龄几许，可许人家？小生南风，家住四方，若得姑娘相许，必定三媒六礼，八抬大轿，迎娶姑娘！此生不负！”

台下的南汐此刻已泣不成声。他走下台来，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当日不告而别，是我之过，还望姑娘不要生气！小生定用余生去弥补，天下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晚上他们在房顶看星星，“我们很久没有这样看过星星了！”南汐有感而发，“你看这些星星，永远都这么亮！”

“是啊，它们都是人们逝去的亲人，在照亮我们前行的路！”凰翼搂着她的手紧了紧。

“如果死后可以化作星星，照亮你前行的路，这样算不算在一起！”她想着，忍不住湿了眼眶。

“南风，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了，你会怎样？”她忍不住问道。

“傻瓜，你能去哪？如果你真的离开我了，那我就去找你，天涯海角，你也别想从我的身边逃走。”他轻笑了一声，俯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她浑身一颤，“南风…”“嗯？”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像小鸡啄米一样不熟练地咬着，他懵在原地片刻，反应过来邪魅一笑，变被动为主动，略带侵略却又温柔到骨子里。南汐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他立刻停下了动作，抓住她的手，“你在干什么？”

“今晚我将自己给你好不好？”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

“你……怎么了？你可想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她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喉结。他紧握着拳头，咽了口唾沫，喉结跟着上下滚动。

他抱起她大步往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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