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几天,慕容言回府,抱着甄致想鱼水之欢时,甄致一阵恶寒,像躲瘟神一样地逃离了他的怀抱。
慕容言被甄致反常的举动惊呆,忙迎了上去,关切地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甄致厌恶地说道:“你走开,不要碰我。”
慕容言并不停止脚步,边走还边温柔道:“致儿,你怎么了?为何不开心?是不是为夫做错了什么?”
“为夫?”甄致不由冷笑,“慕容言,你还知道你是我丈夫?”
“致儿,到底怎么了?”
看着慕容言那一副懵然不知的模样,甄致便越发的厌恶,索性和他摊牌:“除了我,你还有别人是吧?洛水河畔你有座私宅,私宅里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给你生了个孩子,慕容言,这几日你和她挺逍遥快活的吧?”
慕容言听了甄致的话,不由面色一沉,温柔不再:“你都知道了?”
“是,慕容言,枉我以为你对我一往情深,没想到你背着我在外面乱来,还金屋藏娇,我真是看错你了。”数行清泪从甄致的眼角滑落,这一刻她心如刀割,浑身骨骼也仿佛被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猛然撕裂,晕眩来袭,她险些站不稳,就在她即将倒地时,慕容言一把扶住了她,她在他怀中怔了须臾,狠狠地推开了他,慕容言倒退数步,甄致也跌落在地。
如果此刻有一面镜子竖在甄致面前,甄致一定能把自己的狼狈与不堪尽收眼底,微微的痛感让她的眼泪愈发汹涌澎湃,她痛哭了一阵儿,抬起朦胧泪眼,用喑哑的声音道:“慕容言,我们离婚。”
“你在说什么胡话?”慕容言英俊的剑眉蹙到了一起,“为何要离婚?”
甄致直起了腰身,却保持着坐姿不肯起身:“就因为你有了别的女人,我眼里容不得这些腌臜事儿。”
慕容言苦苦一笑,觉得甄致简直是在无理取闹:“就因为这个?致儿,你年岁不小了,不要拿这种事作弄我,就因为我有了旁人,你就要和我离婚?我是陈王,怎么可能会只有一个女人?莫说我,就算是某某县普通的一个小小县令,都有几房妾室,我在外面有个女人,便天地不容了吗?”
“好、好……精彩啊,呵呵呵……”甄致不怒反笑,不停地拍手给慕容言“喝彩”,她一边从地上起来,一边沉声道:“慕容言,你不离是吧?”
“是。”慕容言坚定不移道,“你我乃当今圣上赐婚,你说离便离,天家颜面何在?更何况你我感情仍在,没有到那一步,你也不曾犯错,更是不能离婚。”
甄致忽然站住了,像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歪着头看着慕容言,眼神也愣愣的,慕容言被她盯的毛骨悚然,后背冷气直冒,须臾,甄致弯唇一笑,慕容言更是被她这一笑弄得云里来雾里去,自己的王妃想做什么?
甄致将眼一眯,紧接着,玉手高扬,对着慕容言的脸便扇了响亮的一巴掌,慕容言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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