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加鞭赶到王府时,先行一步赶到的廖章带着一位背着药箱的少年气喘吁吁的站在南翼殿的门口,那少年看见抱着寒陌雪形色慌张的白羽凌迎面跑来,便一把将南翼殿的门推开:“这是怎么了!”
白羽凌进屋将寒陌雪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那少年便蹲了下来摸了摸寒陌雪的脉搏,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一边打开药箱拿出施针的布包一边气愤的瞪了一眼白羽凌说道:“我记得你刚成婚不久吧裔王殿下,怎么这么快就想做鳏夫了?”
白羽凌不可置信的看着正在给寒陌雪施针的少年慌张道:“你留给我的不是慢性毒药吗?怎么就如此严重了?”
“我若是知道你要拿来下给这么一个乔生惯养长大的姑娘我决绝不会给你这瓶毒性这么强的慢性毒药。”少年说罢,在寒陌雪虎口的扎了一针,拿在眼前仔细看了看,血色呈紫黑色,外行人看上去都能知晓这血的主人一定是中毒不浅,少年看罢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道:“明显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白羽凌闻言思索片刻,曾经在商墨将这毒药给他时曾千叮咛万嘱咐了他说中此毒者万万不可吃和蟹有关的一切东西,最好是碰都不要碰,可是宫宴之中的菜谱中没有任何一道菜是和蟹有关的啊。
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廖章,马上去问今日制作宫宴的御厨,将今日宫宴上过的每一道菜都仔仔细细问清楚,一定要快。”白羽凌道。
商墨无语,自己午时刚回阗煕,东西都没收拾好就被廖章从自己的医馆拽来了裔王府来医如此棘手的病人。
片刻之后歪头看了看寒陌雪有些好转的脸色,将她头顶上的针拿了下来,重新放回了布包。
商墨站起身将寒陌雪扶了起来,白羽凌见状立马将枕头放在了寒陌雪的身后,让女孩儿靠在了上面。
“好在没吃多少,把解药吃了好好养几天便无大碍了。”说罢伸手问白羽凌要解药。
白羽凌汗,抿了抿唇语速飞快道:“解药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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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行啊。。。
商墨本想要接过解药的手停在半空,瞪着眼满脸写满了不可置信和无语,拂袖讲手背了起来,接道:“好,好得很,没赶上喝你们二人的喜酒,裔王殿下专程为我再开一回丧席倒也是大可不必。”
白羽凌见商墨此时还在阴阳怪气的数落自己,悬着的心放下大半,此人现在的状态就说明此毒有解,便问道:“还有什么办法?”
商墨眨眼想了想道:“月牙草,但此季节想找到一株绝非易事。”
“你也没有?”他问。
商墨摇摇头:“我有的那一株已经让你砸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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