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白将知意留在国公府吃了用了晚饭,这才亲自送知意回了程家在京都新开的医馆。
其实沈墨白一点也不想送知意回医馆,他和知意小别才见面,哪里舍得就分开了?
但知意想回医馆,他也不好违了知意的想法。
本来他是想等知意进了医馆后,就回国公府的,但是送到了之后,他又想等知意睡着了再离开,等知意睡着了,他又想着在看一会儿知意。
结果就是沈墨白这一看就看了整整一宿,还在知意床前打了一个盹才离开。
知意所在的程家医馆,因为有国公府的关照,所以京都的这家程家医馆开的也算是极为顺利了,至少没人敢来捣乱,也没人见到知意敢见色起意。
不过知意这医馆到底是新开的,所以尽管开了三日,也没有一个来求诊。
知意倒也不急,刚好这几日可以帮沈墨白理理案情,顺便查阅沈墨白给她摘录誊写的有关十二年前端淑郡主血奴案的卷宗。
不过有些遗憾的是,卷宗里似乎没有有可能和她有关的信息。
失落倒是有一点,倒还不至于失望,毕竟来日方长,总有一天,她会解开她身上的秘密的。
“姑娘,你们医馆看诊么?”刚将沈墨白送出医馆没一会儿,一个面容俊俏的男人便拥着一个头戴黑斗笠,面上还覆了一层黑纱的蓝裳女子进了医馆。
“看诊的。”知意朝两人友善一笑,随即将两人迎进了医馆,又让医馆的伙计替他们看了茶。
“姑娘可否移步内堂,我妻子的病,不愿为外人所知。”向知意道了谢,男人开口请求道。
“可以。”知意点头,自然是允了,随即也将两人带入了内堂。
进了内堂,女子在男人的轻哄下,取下了斗笠,又将手套取下,这才将手从宽大的袖口伸了出来。
知意看着露出来的那半张似被火烙过的脸,还有那只疤痕遍布的手,她大约也知道为什么这女子的病不愿被外人所知了。
知意不由的多看了这个男人两眼,他觉得这男人不是情深就是愧疚,不然不会妻子成了这样,他还他妻子不离不弃。
“夫人的病证有些杂,不仅身子亏虚的厉害,还郁结于心,并且夫人受过很严重的伤,但未能及时诊治,新伤旧伤又不断交叠,以致夫人时常咳血。”知意蹙着眉,她有些讶异,一个女子是受了怎样的苦楚,才会变成这样。
“姑娘,你可有方法诊治?”男人有些急切的开口问着知意。
“方法倒也不是没有,只是尊夫人受伤之后,为何没有得到妥善的医治?若是那时有好好调养,也不至如此。”知意狐疑道。
这个男人虽然人模人样,对这个女子也表现的呵护备至,可这女子的身子亏的这般厉害却一直没有得到妥善的调养,这不经让知意怀疑这男人是不是道貌岸然。
“姑娘,我出事时,他并在京都,这事怪不得他。”正当男人不知道如何开口回答知意的问题时,女人开口了。
这女人的声音是粗哑的,听着有些刺耳。
知意看着女人,倒是又对这个女人多了几分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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