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苍凌也是莽撞,走了几日后又回来了,时值中午,薛槿清刚进门,二人刚好打了个照面。
“许公子?”薛槿清很是惊讶。
“是我。”许苍凌换了身衣服,一身黑衣像个煤球,不过他他有羡人的脸。
薛槿清忍不住笑了出来,“也是,换作他人也不会翻我窗了。”
一听这话,许苍凌的耳尖都红了,他为了避免发生奇特的事情,赶忙说道,“不是……”
“什么?”薛槿清偏了偏头,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阿槿?”
两人一惊,许苍凌赶忙从袖中掏出一个锦盒放在桌上,就又翻窗离去了。
“哎!”薛槿清一愣,门外薛见之又敲了敲门,“阿槿?那我进来了?”
薛槿清彻底懵了,不知道该藏锦盒还是该拦薛见之。
不过薛见之是何等速度,他已经推门进来了。薛槿清往桌子那挪了挪,试图挡住那个盒子。
薛见之进门手中也拿了一个锦盒,他看着薛槿清,心中不解,“阿槿你今日怎么这么奇怪?”
“啊……阿焯。”薛槿清在桌子上忙摸,赶忙将盒子藏入了袖子中,“没……”
薛见之耸了耸肩,将手中锦盒放在了桌上,“明日你生辰,送你的生辰礼物。”
“多谢阿焯。”薛槿清挪了挪位置,薛见之挑了挑眉道,“父亲找我还有事,我先走了,阿槿有事定要找我。”
“好……好,多谢阿焯。”薛槿清抿了抿唇,见薛见之走出门后,她如释重负一般松了口气。
她将袖中盒子拿出放在桌面上,她看了看许苍凌的盒子,再看了看薛见之的盒子,直接愣住了,“这……怎么一样?他们两个不会一起买的吧。”
薛槿清不信邪的打开两个盒子,果不其然,相同的两把簪子。
不过这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薛槿清之所以能记这么久,还是因为当时大受震撼,这么碰巧的事情都被她碰到了。
第二日,薛槿清被薛见之叫了过去,“阿焯。”薛槿清踏入房门,便叫了薛见之。
“阿槿你来了。”薛见之站在一堆箱子旁边,无奈扶额。
薛槿清看见这么多箱子也愣住了,“阿焯,这是?”
“聘礼。”
“什……什么?”
“将军府老夫人一大早便来了,下了聘礼,与我聊了一会。”薛见之说完看向另一个人,“这是将军府管家,赵今。”
“赵今见过薛小姐。”赵今是个老人了,他朝薛槿清行了一礼,薛槿清赶忙上去扶,“不必多礼。”
薛槿清看向薛见之,“阿焯那时怎得不叫我。”
“不是薛公子不叫您啊,是老夫人不让叫的啊。”赵今笑着说。
这太失礼了,得找个时候去赔礼,薛槿清心想。
赵今走后,薛南苓才缓步而来,“天啊,怎么这么多箱子。”薛南苓看见这么多东西,瞬间就清醒了。
薛槿清笑着拉过薛南苓慢慢跟她说,“什么?又不是明日你们二人就成亲了!”
薛见之无奈的敲了敲薛南苓的头,“三日后,连婚服都送来了,相当于我们只用准备嫁妆。”
薛南苓捂着头大惊,“这么仓促?陛下是没体验过三日成亲吗?”
薛槿清无奈的笑了笑,“阿苓以后可要谨言慎行,这话只得在家中说,去外面便不可如此了。”
薛南苓撇了撇嘴,“啊……我还想与阿姐多待几年。”
“那阿槿到时人老珠黄,无人敢娶了怎么办?”薛见之打趣道。
“那我养阿姐!”薛南苓气呼呼的,“兄长你怎么可以说阿姐人老珠黄!阿姐那么好看,肯定容貌永驻!”
薛槿清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两啊……”
“其实我觉得这些远远不够,我觉得阿姐应该配上十里红妆,凤冠霞帔。”薛南苓突然皱起眉头,不满的嘟了嘟嘴。
薛见之没忍住笑了出来,“小妹啊,将军府老夫人说这只是一点罢了,凤冠的确也送来了,就连婚服都是老夫人去请陆皇后的嫁衣。”
“我的天啊!”薛南苓一听瞬间惊到了,“这是下了大手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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