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宫。
江岭嫣几人下了马车。
宫门口,宫墙柳,红墙挂满琉璃瓦。
五公主沈檀居住的宫院门口早已挤满了公子贵女,花与人都开得盎然。
江岭嫣看见了江落雪和江逾静。江落雪向她笑着点了点头,后者则扭头就走。
几名宫待领着众人进院,朝后花园走去。
后花园早已准备好了坐谈的地方,江岭嫣拉着谢肥随意找了个角落坐下。
春草年年绿,似在这皇宫中又长得更加茂密,花也是成簇簇,开满处处,清风拂过,遮住暗流涌动的情思。
来这的公子贵女大多都过了十四十五,江岭嫣这种年纪不大的,也就是来走个过场凑凑热闹罢了。
赏花宴,赏的怎能只有花,妃嫔们大多都带了年纪足了的皇子或公主。
赏花宴——叫相亲宴还差不多。
江岭嫣看见大姐江落雪正在跟大皇子沈焰攀谈,江逾静在一旁像个不合时宜的电灯炮,她不免得嗤笑一声。
埋头吃起糕点来。
不得不说宫里的糕点果真是外面不能比的,做得倾国倾城,吃起来也是上上品。
慕北在她身后,靠在一棵柳树旁闭目养神,初桃跟别的丫鬟聊得满脸羞涩,谢肥在睡觉。
江岭嫣脱下身上那件黄枯色的斗蓬给谢肥盖上,突然肚子咕了一声。
江岭嫣顿时面如土色。
完了吃太多。
江岭嫣捂着肚子急急忙忙地离开座位,在香气四溢的花丛中随手拉了个待女问茅厕,然后一步作三步走朝着茅厕进发。
“唔啊,”江岭嫣捣鼓一番后,顿时耳清目明,身心舒畅。
舒服,舒服啊。
吃喝拉撒睡,不愧为人间五大趣事啊!
从茅厕里出去,江岭嫣大摇大摆地在绿草地上走路,这块地基本没什么人,江岭嫣感觉有些乱花迷人眼。
完,迷路了。
皇宫的后花园建得自然是毫不吝啬的,江岭嫣绕来绕去,只觉得眼前除了颜色各异的花朵,只有红墙黄瓦水中亭。
头挺晕。
又是一通弯弯绕绕,江岭嫣是真的无语了,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要阴她。
可自己一个小小尚书府庶女,除了那个江逾静对她记恨在心外,也没人对她感兴趣吧。
江逾静能做什么?她能耍点小阴招,但还没有这个能耐。
江岭嫣绕到一处假山外,有些累了,忽然听见沉重的低喘声。
和女子的轻喃声。
江岭嫣蹲下来,僵硬地匍匐在地,不...不会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悄悄地往后转。
是大皇子沈焰和...江落雪。
她大姐看起来还挺享受。
江岭嫣不敢动了。她重生以来就一直告诉自己要活的洒脱一点,可洒脱也不是这么个洒脱法呀。
要是被发现了,可能会被当场做掉。
真正意义上的享年十三。
江岭嫣咽了口口水,她现在这个位置,睁着眼睛吧,总归是挺黄暴的;闭着眼睛吧,耳朵还能听到呢。
江岭嫣前世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她现在连眨眼都不敢,于是面前的红杏出墙,她一幕不落。
涨知识了。
感动吗?
不敢动。
最悲哀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江岭嫣确实没有动,但是一只不知道哪来的兔子,像黑煤球一样滚了出来。
“咔,”兔子踩断了树枝。
完球。
“谁?!”沈焰猛的起身,江落雪捂着自己的胸口,惊魂未定。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江岭嫣撒丫子狂奔起来,结果还没跑两步,就被一只从竹林边伸出的手拉了进去。
“嘘,”风流倜傥的男子把手指按在江岭嫣的嘴唇上,江岭嫣一脸惊恐,眼球都要瞪出来了。
你大爷的。
“这么怕我吗?”沈照轻轻地在江岭嫣耳边说道,江岭嫣只感受到一股热气席卷了自己的半张脸。
她看见沈焰正在往这边走,手持一把锋利的剑,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身旁的沈照,突然该死地凑上来,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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