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寄方

郑和：秦渊你在看什么了？

秦渊我……我在看……

秦渊不知怎样回答，心里慌的扑扑跳。

秦渊我在看，饭做好了没……

宫人：哈哈哈

屋内小宫人听见这句话，不由发笑。

花立儿你笑什么?

宫人：我笑门外的花木瓜！

花立儿少耍嘴！快来帮忙！

花立儿这里白了她一眼，吩咐她过来搭把手。

这小宫人学了戏里的花旦，喏喏连连。

宫人：我这里，喏、喏、喏的来了～

花立儿拿起洗完的抹布砸了她一下。

大约两刻钟的时间，饭菜端了上来。

文轩真丰盛呀——

内侍：我们之前来可没这待遇了！

这内侍说话时看着秦渊，秦渊低下头，却从眼角瞧着花立儿。

花立儿拿起饭碗给他盛了一碗，刚放下准备离开，环顾四周，又觉得不妥，于是又给其他人盛饭。

花立儿：你们好好吃吧！不够我再添。

郑和：不必了，夜以深了，哪好再麻烦你们。

花立儿：不麻烦的！

花立儿看着秦渊，娇笑一笑，便又去厨房端菜了。

那秦渊的魂子便随着她一同到了小厨房。

这一夜，秦渊心里扑扑跳，晚上睡着了，梦里都是花立儿。

一晃又是一年初夏，宫人们换了新衣。秦渊这一日也是薄衫薄裤，薄纱帽。

因为这几天闲，文轩来找他玩，他则总是有事、无心打发。

文轩你这是怎么了？是我哪里招惹你了？

秦渊：不是……

文轩那你为什么都不理我了？

秦渊：……

秦渊低头不语，看着地上的牡丹出神。

文轩你呀！莫非还要葬花不成?

秦渊：唉……

文轩怎么了呀？

秦渊：唉！

秦渊轻叹一声，唱道:

秦渊：小子多愁多病身，怎么当他倾国倾城貌。

文轩这是怎么了？

文轩一低头看见，看见石榴红了，便知他心事。

文轩秦渊，咱为你走一遭，为你讨个方子如何?

秦渊：什么?

文轩咱去为你讨一副美甘甘、香喷喷的药方来！

秦渊：你……

秦渊听完立刻站起来，看着文轩，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

秦渊：当真?

文轩怎会与你胡诌?

秦渊：可真是欢喜也——

文轩咱去也——

文轩学着戏里，拖着长腔，一个圆场便要走。

秦渊：你做什么去?

文轩与你讨方去啊！

秦渊：你切不可对别人说起……

文轩你就放心吧！

文轩说完去了尚食局。

尚食局内此时还闲着，花立儿这里斜靠在走廊上看花。

文轩花姐姐?

文轩走过，笑看着花立儿。

花立儿：做什么?

文轩姐姐，你在看什么了？

花立儿：与你何干？

文轩扭头见树上花开的正好。

文轩姐姐，这花开的真好啊！

花立儿：怎么了？

文轩姐姐，这是什么花?

花立儿：这是一株石榴花。

文轩妙呀！

花立儿：什么?

文轩姐姐，秦渊那里也看石榴花了——

花立儿：与我何干？

文轩姐姐，你这里花正好，他那里花正红。这不是巧了吗？

花立儿是个聪明女子，怎会不懂他的意思，却又怕会错意，闹了笑话。于是摘下一枝石榴花，递于文轩。

文轩姐姐，这是何意啊？

花立儿：你带于秦渊，就说我让麻烦他带纱花一对，如此花红。

文轩这可真是太好了！

花立儿：好什么?

文轩哦，我是说太好了，他那里正好有了！

花立儿：那真是太好了！

文轩好什么?

花立儿左右顾看，低头一笑。

花立儿：好巧啊——

花立儿：你快去吧！

文轩那你可要请我吃十八只蹄髈啊！

花立儿：呀啐！

文轩笑着回了内官监，秦渊见他回来迎了过去，见他手拿着一枝红花。

秦渊：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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