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什么时候知道鸣桹是迷枝的,沈殊也忘了,就像魔怔了一般,最开始只是有点怀疑,到了后面,任何行为言语都仿佛漏洞百出的掩饰。
阜南山中。
“诶,为什么你们不会动啊?明明之前看到的是会动的。”
鸣桹皱着眉头瞧着面前惟妙惟肖的纸糊木架做成的人和鸟兽。要不施点法术吧,可凡人,分明是不会法术的,那他们是如何驱动这些木头娃娃的?
沈殊站在门口,冷着张脸看着鸣桹的背影,他看了许久。
只要一闭上眼,他便会想起那张写满恨、恶寒和厌恶的丑陋的脸。
他睁开眼,走到鸣桹身后,声音放缓,“姑娘在做什么?”
鸣桹未回头,手指敲着石桌。
“你可知道木偶戏?”
“若是做木偶戏,姑娘还少了些物件,姑娘只做了木偶,却忘了做牵动木偶的线。姑娘以为木偶戏最重要的在于精美的木偶,但其实……若没有那些线,木偶也只能是一堆木头和几张好看的图画组成的没有生气的玩意儿罢了。”
沈殊弯腰拿过鸣桹手里的木偶,鸣桹一怔,侧头瞪大眼睛看着沈殊,沈殊弯着眉眼,笑得温柔,“我帮姑娘罢。”
燕然是冷漠倨傲的,鸿雁是刻板忠诚的,惜花是娇媚惹人怜的,但他们笑起来都不是沈殊这样的。
鸣桹抓住沈殊的袖子,“你……你……”
沈殊微微眯了眯眼,袖里的的手握成拳头,“姑娘拉我做甚?是不喜欢我拿你的木偶吗,我这便还给……”
“我叫鸣桹,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沈殊……”
“沈……殊……”
沈殊微微垂头,笑得有几分无奈,“特殊的殊,日后若有机会,我教姑娘识字。”
鸣桹松开沈殊,乐开了花:“好,甚好 。”
数年前,永康镇。
“沈家有一双儿女,为双生。那家的女儿生来便患有绝症,这世间的药都救不了她啊……”
后来沈殊得知,迷枝的心脏,可医世间百病,可解百毒。
沈殊到阜南山的笫四日,鸣桹得了燕然许可
“沈家有一双儿女,为双生。那家的女儿生来便患有绝症,这世间的药都救不了她啊……”
后来沈殊得知,迷枝的心脏,可医世间百病,可解百毒。
沈殊到阜南山的笫四日,鸣桹得了燕然许可,下山买些做小玩意儿。也是这天,沈殊在山下遇到了一个穿着身黑斗篷的人。
“……家中有一美娇娥,身中剧毒……我要的同你要的是同一样东西,而且我可以帮你,为什么要犹豫呢?难道你不想摆脱那道蛊吗?”
沈殊十二岁时,有个方士来了永康镇。沈父为续女儿的命,向那方士求来一对子母蛊,给双生子种下,可延缓女儿的病情。
那种蛊之人对这蛊把握并非十足,为了钱财便隐瞒了那道蛊对被种蛊中无病之人的负面影响。
“百虫噬骨之痛,你难道不想摆脱吗?”
“……迷枝并非寻常妖怪,要如何取其心脏?”
“我有一刀,名为幻刃,可行此事。”
“你即可自由出入迷枝山,为何不自己动手?”
“这个嘛,说来惭愧,我曾答应过一人,此生不入此山。所以……还要劳烦沈小兄弟了,事成之后,作为答谢,我替公子解蛊。”
沈殊看着手上的幻刃,良久不语 。过了会儿,他听见了鸣桹的呼喊声:“沈殊!沈殊!我抓到了一只兔子!你要看看吗?”
沈殊收好手里的幻刃,“你要我怎么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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