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苒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脸上十分烧热,也变得绯红起来,我这是怎么了?脸居然这么烫,这么年她从未有过这种感受,难道……是最近上火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喝了一杯清茶,这才让自己清醒些许。
忽然一撇头,她美眸一紧,她看见那衣柜后面被烛光倒映出来了一道人影。
“哼!”金苒轻笑一声,看来这刺客还真有,不过……这刺客也未免太愚笨了些?
她又轻轻提起了桌案上的佩剑,双手紧握,目光泛冷。
“不知王爷衣物可换好了?”
宋流景此时正在穿戴,现只穿了雪白的里衣:“未曾。”
“王爷且换着不急,我知王爷不便回帐,王爷如若不嫌,今晚可在我帐内住下,我可去别处安歇。”说话间金苒拿起剑和披肩衣起身,往房外走去,余光却瞥见那影子一晃。
“将军,我觉得应该不用麻烦的,将军这房间想来也挺大的,你我分开些睡就可。”宋流景的声音温润。
“不必了,男女终有别,这样影响终是不合规矩的,何况殿下千金之躯这样做实在委屈了殿下些。”
就在金苒快要路过那衣柜时,那暗处的刺客许是听到金苒说要走,刺客很快持刀的便冲向了屏风后的宋流景那里。
难道这刺客是冲这这位广贤王殿下来的?
金苒眸光微闪,唇角一勾,利落的一脚将面前的屏风踢倒,刺客惊恐,一刀砍向原地末动的宋流景,见况,她以一个诡秘的身法来到他面前,伸手挡住了刺客的一击,顿时鲜血直流,延着刀身落了满地。
然金苒的面部表面从始至终未有一丝变动,倒是刺客惊到了,饶是未想到她会有如此做为吧。
她目光凌厉,未等刺客缓神,便抬起腿狠狠的踹向刺客的腹部,将刺客踹倒在地,扔掉手握的血淋刀刃,随即抽出手中的剑指向地上一脸难以置信的刺客。
“你是今日的东夏匪徒!”
金苒的语气肯定,因为只有东夏人才会上佩戴狼牙。
那刺客不语只是死死的盯着金苒身后的宋流景,然后他的嘴角开始流血,服毒自尽了。
金苒挑眉,是她疏忽了,这白榆是怎么回事夜间巡逻的人都死了吗?
“你如何了?为何动静这般大,这怎么还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一边衣裳刚穿好的的宋流景满脸担忧的向金苒这边乱抓着,眼看就要被他握到受伤的那手了,金苒偏过身躲开了,换那只受伤的手拿剑,将那只完好的手递于他:“无碍。”
她又道:“有刺客闯了军营,现已被我制服。”
宋流景皱眉:“你受伤了。”
“我说了,无碍。”金苒不再多做解释,抽回自己的手。
“将军,你这边怎么了?这般大动静……”闻况白榆急忙带着言行一和士兵披着风雨赶来,白榆一眼就看到了穿着自家将军衣服的宋流景,但他也不敢多问。
言行一自然也是看见了换过衣服的自家殿下,同时也看到倒在地上的东夏刺客,和手上流血的金苒,立马上前担心地询问:“殿下将军你们没事吧?”
“无碍,刺客而已,已经被我杀了。”金苒说的轻描淡写。
“将军你的……”白榆欲要开口却被金苒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出,言行一自然也是瞧见了看到金苒这般自然也不敢多言。
“你们没看见这有刺客吗?还不快过来将他带走。”金苒目光冰冷的看着他们,白榆也不敢怠慢立马令人上前将刺客拿下,她也收了剑回鞘。
金苒目光又落到白榆身上,语气带着怒气:“白榆我今日是怎么说的?”
白榆不敢抬头看她,他自然知道将军是生气了:“保护好殿下的安危。”
在场的所有士兵都不敢出声。
“那你是做到了吗?竟然还让刺客潜进了将军府,白榆,你可知道今夜要是广贤王殿下在我们这儿遇刺了,你知道你我有多少个脑袋都保不住吗?你作为我的副将你太让我失望了!”
“属下知错!”白榆立马跪了下来。
“来人!拉下去军法伺候!”金苒气极了,全身都散发着骇人的气场。
全场所有人都被震住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而宋流景也是一愣,可下一秒他又勾起一抹笑。
“属下领罚!”
白榆起身,被人带离开了这里。
金苒的手还在流血,现在的她可怕到了极点。
“金将军……”宋流景还未说完金苒就打断了他的话:“殿下无需多言,这是我军中之事,不管是谁,范了错都得受到惩罚,免得不长记性。”
“将军误会了,我自然无权干涉将军的军务,只是想和将军说外面风大,将军快些回房吧。”
听此金苒看了他一眼,他笑的温和,顿时心中一股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多谢殿下关心。”
金苒向房内走去,在要进房的那一刻突然停了下来,她将身上的披肩丢给了宋流景:“风大,殿下注意身体。”说着金苒便进了房中关了门。
外面的人也都散了,宋流景拿着金苒丢给他的披风,不由笑出了声,将披风抱在怀里。
“殿下您没伤着吧?”言行一给宋流景撑着伞担心的问着。
“无事,只是想来同她说说话而已,刺客没伤着我。”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言行一这颗提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金苒房内,军医岑穰在宋流景走后匆匆来到她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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