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巫自从师姐回来之后,性格开朗多了,像只狗一样,天天跟在师姐身后。
或许是小时候粘惯了,所以天天都粘着她。
眼看上元还有三天,师姐想给祁巫做身衣裳,于是拉着他去集市上买布料。
结果在商铺那里遇到了个不该遇到的人——朴辛难。
他和师姐订了婚月,师姐在洞房的时候觉得这个人很没有礼貌,就和他打了一架,结果这个男人打不过,被轰出了洞房,师姐在婆婆家就没受过一天的好待遇。
现在在这里遇上他,还真是怨家路窄。
可是师姐这副刚强的性格,一定会冲过去打他一顿,但是是在太莽撞,所以师姐一直在忍耐着,攥禁了拳头,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
“哟,这不是被我休了的母老虎吗?我还以为你离开我会痛哭一场呢,你看看你,全身上下,除了这张脸,哪点都不行,居然还妄想进我家的门?嘁,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这个男的眼小鼻梁挺,嘴唇稍微有点厚,脸长得也就这样,不过身上穿的衣服格外华贵,凤毛裘衣,金丝镶边的白孔雀羽绒靴,嚯嚯。
“你!”师姐骂不过,她不会骂人,只是瞪着眼睛,攥着拳头,脸气得通红,咬着牙齿,眉头紧皱。
祁巫打量着他,见他得逞,露出那两颗大门牙,心里很是不悦。
“那你是什么?说我师姐是母老虎?你披一身鸡毛就觉得自己能当凤凰了?旁人都会飞了,就你一个人还在那里“呱呱”叫,只会叫嚣,也不颠颠自己几斤几两重,还想配得上我师姐?也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配不配,说你是啦蛤蟆,把你放一窝子里癞蛤蟆见了你都起一层鸡皮疙瘩,我告诉你,不是我师姐被你休了!是你被我师姐休了,别长个蛤蟆样就总把自己当人看,一身毒,嘴巴还这么臭,今天是去粪坑附近捉蛆吃了?”
那个癞蛤蟆一听,气得跺了跺脚:“你说什么呢!我看,你就是这个狐狸精的情夫吧!好啊你,前脚刚走,后脚就找了个这么丑的!你这个贱蹄子!我非打死你!”抬手就要打人,祁巫立刻抓住他的手,给了他一个巴掌,把他扇到在地。
他捂着红肿的脸:“你,你这个贱种!”他气得脸通红,被几个人扶起来,拔出剑就要和祁巫打。
祁巫也不示弱,从身后解开弯刃,可是刚拿出来,朴辛难看着这两柄弯刃,惊了一下,“两柄银制的回旋刃,你,你就是……京城第一刺客——祁巫?!”
他眼睛睁得很大,不敢置信地看着祁巫。
看着这个比自己身材矮小,面容极其英俊的男人,有些惊讶,旁边的一个下手说:“怎么会是祁巫?!传闻中祁巫青面獠牙,丑陋至极,怕被人说丑,只有黑夜才现身,怎么可能是他?!”
祁巫听后微微一笑,“祁巫那把是公的,我这一把是母的,敢不敢和我对上几招。”
“既然知道了你不是祁巫,那又有何不敢?”朴辛难当即开战。
师姐在一旁忧心忡忡,她拽住祁巫,小声在耳边嘀咕几句,祁巫说:“放心吧,会没事的。”
一听这句话,朴辛难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结果被打的连连躲避,发现祁巫会可以避开老百姓,不伤及无辜,于是捋了一个小女孩,他用刀抵着他的脖子,笑着说:“来啊,你再往前一步,我便要了她的命。”
“你!”祁巫握紧了弯刃,随即又松了松,笑着说:“听说狗要是要不过别的人,就会站在主人身后仗着人势咬,我还以为是假话,原来狗仗人势这个词是根据你来造的。”他轻声笑了一下,摇摇头:“啧啧啧,你们门派原来都是这样的货色。”
祁巫蔑视地看着他,把人家给惹生气了,把小女孩往旁边猛地一扔,他和祁巫都站在房顶上,把女孩扔下去了,这楼共有六层,扔下去不是死了就是摔出点毛病,祁巫顾不得其他,猛地扑过去搂住了那个女孩。
“啊啊啊啊啊——!”她尖叫着,害怕地紧紧搂住了祁巫。
祁巫轻声说:“别怕,有我。”
朴辛难耍癞,他要用那背后的毒泡来毒人,于是从怀里拿出一个飞镖——桃花镖,幸好桃花镖没有毒,但是杀伤力很大,一个飞镖下去,把祁巫的胳膊上划了个大口子,鲜血直渗,幸好他瞄不准,不然可能直接从祁巫的心脏穿过,他现在就已经没了。
“嗯……”他闷声哼了一下,咬着下唇,眉头紧锁,幸好下面有一辆推车,他稳稳落地。
“没事吧?”
“我,没`没事。”她脸红了,“谢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回报,不如……以身相许吧。”
祁巫大惊失色:“不不不!姑娘你在说什么?!我先走了!”祁巫转身就要走,可是围观的在不经意间已经成了群……
“呀,郎才女貌啊!以何为拒呢?”
“是啊是啊。”
“此男子俊美,姑娘高攀了。”
“此话有理。”
……
祁巫看着这个小姑娘,满头雾水,透过人群看朴辛难,早已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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