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一竹握着薛寒云的手,充满自责,又抚摸着他的脸,“寒云,你放心。朕定会护你周全。”
(宜春殿)
“完了,完了,”林婵真慌张的说,“陛下定会责罚我的!”
“可是本宫根本没看见他什么时候跪的,本宫今天都没召见他啊。”林婵真闭上眼睛,仔细的想了想。
“娘娘,急什么呢,”艳儿道,“顺贵人讲白了不就是宁元仪容的人么?”
林婵真思考了一下,“是本宫都害了他了,那顺贵人又算个什么呢?”
“皇上驾到!”
颜一竹没有过多的怪罪林婵真,只是问,“婵真,朕相信你,定是顺贵人做了什么让你不顺心的事。但他好歹还是怀着我的孩子,你作为朕的结发妻子应该替朕分忧!这件事朕不做追究了。”
“朕第一次在你小产后,没有多陪陪你,让婵真不开心了,是不是?”颜一竹摸了摸林婵真的鼻梁宠溺的说道,“朕近日会多陪陪你的。孩子总是会有的,婵真。”
“哦,对了,婵真。凉朝为了和我朝交好,送来了一位公主。8月来这,不知婵真想封他什么位分呢?”
林婵真充满疑惑,“可是,这些应该您来做主。”
颜一竹把林婵真这手搭在了自己的手上,“你是皇后,是朕的结发妻子,是朕唯一的婵真。”
“他国公主,必然是养优处尊长大的。便封妃位吧。”
颜一竹走后,林婵真望着他走时的背影,久久不能平复。
(安岳殿)
自从祁宛儿被冤枉关了进去以后,她整天呆在佛祖那儿祈祷着自己可以早点出去,祈祷着薛寒云可以顺利诞下皇嗣。
被禁足后,里面乌黑的可怕,宫人除了每天送来点蜡烛和吃食衣物,安岳殿已经没有人来看了。
“娘娘,你在这跪了一下午了,该歇歇了。”意儿端来宫人送来的食物,在佛祖面前诚恳的问道。
“罢了,佛祖要是知道我这般,定会保佑我的。”祁宛儿叹了囗气。
祁宛儿吃着那食物却感觉非常恶心,直接吐了出来。
“罢了,今天我就不吃了。”祁宛儿道,“我胃口最近都不好。若是可以,请个太医给我瞧瞧吧。”
“娘娘,这根本不是人吃的饭!陛下怎么就真的不在乎你了呢?”意儿心里非常不开心。
“行了,阿颜已经很给我面子了。”祁宛儿笑道。
(付仪殿)
“陛下,宁元仪容怕是病了,又吐又恶心的,肚子也疼,液庭说近日的饭食,宁元仪容是一口没吃呐。”杨物道,“不知能否请个太医过去瞧瞧?”
颜一竹正在内殿种那朵宁元仪容给的向日葵。
“什么?这种事情还要问朕吗?赶紧去!”颜一竹小心翼翼的放下了那朵向日葵,起身去了禁足地。
他来到了安岳殿,这是叫人打开了那把锁。
里面乌黑乌黑的一只蜡烛也没点,灯光仅仅是靠着门缝。
杨物连忙点上了蜡烛和熏香。
颜一竹快步走到内殿,才发现祁宛儿吐的满地都是,臭味连天。祁宛儿面色发白,嘴唇发紫。整个人昏了过去。
意儿则是在照顾祁宛儿。
“皇上,您一定要为我们娘娘做主啊!近日的饭菜一定有问题。”意儿哭的梨花带雨。
“朕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宫人退下并关了内殿的门,内殿里只剩下昏迷不醒的祁宛儿和颜一竹。
颜一竹蹲下身来,轻轻的抚摸祁宛儿的脸蛋。祁宛儿因为食物中毒发烧了,那脸蛋也是通红通红的。
“宛儿,你要是告诉我真相该多好啊。朕会信你的呀。”颜一竹道,“你放心,有朕在。你就不会受丁点委屈。”
随后,颜一竹把祁宛儿双手抱起,一路上宫人议论纷纷。颜一竹直接把祁宛儿报到了他休息睡觉的地方。
这一举动不仅就震惊了太后太妃,同时也震惊了后宫的所有人。
“杨物,去请太医。”颜一竹细心的盖好了被子。
杨物去请的太医令最好的太医令太医。
令太医又是把脉,又是插针,又是诊治的。
“回禀殿下,娘娘饭菜应是有问题。可否请臣去饭菜里验验毒?”
杨物立即端来了那饭菜。
令太医拿了一根验毒针,瞬间颜色发白,跪在了地上,“这……这是断肠草!”
颜一竹一听瞬间脸色大变,因为他知道这种毒药会令人死亡。
“朕不管,你一定要救活他。”
“杨物!快把太医令的人全部请过来!务必要救活!!”
(太医令)
“你们要记得,谁若是能救活宁元仪容,谁就能高枕无忧。”杨物道。
(付仪殿)
此时的付化殿进进出出都是太医。三十几个太医多在为一个小小妃子诊治。
颜一竹想的太多,晕了过去。
醒来以后发现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他一睁开眼睛就是问,“宛儿!”
杨物急匆匆的赶来说到,“陛下,您不要太过担心。宁元仪容状况好多了,只是还没有苏醒。太医们正在耐心医治呢。”
颜一竹悬挂的心终于定了下来,他看到有几个太医还在他旁边。瞬间生气了,“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就赶紧去给朕的宛儿医治啊!”
(宜春殿)
“娘娘,皇上都晕了!”艳儿道,“可太医好像发现了有人在宁元仪容饭菜里下毒这件事!”
听到下毒,林婵真瞬间不淡定了,“什么?”
他的思绪又回到了那日魏容来找他。
……
“娘娘,魏才人求见。”
“娘娘,臣妾瞧着陛下对宁元仪容的宠爱。不过数月就会把他放出来。到时候谁还记得娘娘小产的事呢?”魏容笑道,“臣妾有一草药,把他拿刀具磨碎,参在饭食中可叫人因此中毒而亡。”
林婵真一开始一口回绝,但看到那断肠草,瞬间心动了。“魏才人果然好手段,本宫喜欢。”
“娘娘?娘娘?”艳儿叫道,林婵真瞬间从回忆里拉到现实。
“把那些刀具什么的都处理干净,”林婵真道,“悄悄找个信任点的人,弄到魏才人那儿。”
“既然他帮本宫,那成功大家都有好处,失败了,他就是替罪羊。”林婵真道。
随即起身梳理片刻,到了付仪殿。
一是想看看人到底有没有死,二是真心关心颜一竹。
“皇后求见。”
颜一竹现在没有心情待见任何人,让杨物把他请回去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
“皇上,宁元仪容吉人自有天相!如今已经苏醒了。”令太医道。
颜一竹激动的说,“好!令太医医术高超,为御前太医!”
随后,杨物拟了旨。而今日为祁宛儿诊治的太医赠黄金百两。
祁宛儿一睁开眼,头隐隐作痛,“意儿?这是哪儿?”
“朕在这!有朕在。”颜一竹道。
这可把祁宛儿吓坏了,因为他什么也不记得,因为中毒晕了。
他幻想着起身行礼,可能是太疼了,还没有恢复。
“哎,你别动了,朕对不起你。朕一定会让人查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还你一个清白!”
祁宛儿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到颜一竹两行清泪,困难的抬起手,给颜一竹擦了擦泪,并说,“天子可是不能流泪的哟。”
颜一竹握着她的手,“不用你给朕擦。只要你还在,朕就放心了。”
元初四年七月,宁元仪容恢复妃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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